我和不悔回到酒店后,不悔一直在说着那个算命的老家伙很吊的样子,我也说;“是很吊,改天还是去看,能请回来的,就请回来。”
“不能请回来呢?”唐不悔问道。
“那就绑回来。”我回答。
“认真的?”
“嗯。”
唐不悔竖起拇指:“怪不得我哥说,你有枭雄的潜力,原来这就是,宁可把危险的人干掉,也不让对手得到,把危险扼杀在摇篮中。”
我笑了笑,这个时候,孟祥阳给我打电话了,问我在哪里呢?我说在酒店,他说,我和你的一个老情人在这里。我小心的看了一眼不悔,老情人?那一定是贾珍了,他大爷的,我说道;“行,我知道了,我过去。”
“不悔,我过去见我的朋友,商量点事情。”
“嗯,好。”
“你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电话。”
“好。”
来到了一个酒吧的包厢后,我就真的见到了贾珍和孟祥阳,这货好像有点发福的样子,看样子最近很逍遥啊。
“怎么来承州了?”我问。
“我是顺便来看一下我的飞机的。”孟祥阳说,“听说你把白慕辰要虐了,也很有兴趣。”
“行看了,你想见我就直说”我笑着说道,坐在了贾珍前面,“你瘦了,是不是孟祥阳给你太多工作了,你可是娱乐公司老总,不用做太多的,要轻松一些。”
“别秀恩爱啊。”孟祥阳鄙视我说。“不要脸,陈三,在这里爽吧,可是有不少美女哦。”
“是啊,三,这里山美水美人也美。”贾珍狐疑说。“怪不得你小子都不给我发电话了呢,我是下来捉奸的。”
我笑起来,握着贾珍的手;“没有的事,想多了。”
“哟呵,这不是贾珍吗?我刚才见你背影,觉得挺熟悉的呢,真的是你,听说你不做县城一把手了,去当什么娱乐公司老总了。”一个笑嘻嘻的男子走了进来。背后跟着两个人,一男一女,长得都是帅哥美女的那种。
“咦,熟人啊,孟祥阳。”这人马上笑起来,“怎么时候来承州的?”
“原来是苏少啊,我以为是谁呢,不过你进来之前,好像没敲门啊,这样是不是没礼貌?”孟祥阳摸着下巴,眼神直勾勾盯着对方,眼睛深处掠过一丝寒芒。
“刚来。”苏点皮笑肉不笑道:“你怎么也来?这个贾珍不是是你的女人了”
“哦,这倒不是。”孟祥阳笑眯眯道:“是他的。”
孟祥阳指着我。
“这个人,是你小弟吧,不要开这个玩笑。”这苏少就笑道,“我知道你很喜欢开玩笑,这小子毛都没长完呢。”
“哦,你觉得我是开玩笑那就当开玩笑吧。”孟祥阳的眼里掠过一丝轻蔑。二笔。眼前这个可是同盟会的老大啊,最近承州大出风头的陈三。
这位苏少在省城的声名可并不怎么让人称道,专门祸害女人,尤其是喜欢大年纪的女人,他老爹是省的一个领导,势力也蛮大的,所以,对于女人,好吧,很多女人自动送上去的。
“贾珍。和我去玩玩吧。”苏点没什么把孟祥阳放在眼里,“你以前去和我爹见面但时候,我就觉得我们有缘,现在,你在省里当娱乐老总了,居然没给我电话,你真不把我当朋友啊。”
孟祥阳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脉搏剧跳了几下。这个苏点不是早就想曹了贾珍吧?
“苏点,我想,你还是离开的好,我们在这里喝点小酒,不想有什么冲突和麻烦。”
苏点抬眼瞥了依然无视他的,看我和贾珍一眼,“贾珍,我们邂逅在这里,证明我们有缘分。不是吗?以后在省里面,可以给我电话,我帮你搞定一些事情。
我的眉梢不自然的挑动了一下,脸上灿烂,笑了笑,说道,“贾家,这家伙居然想对你潜规则,我也是有点醉了从头到尾都看你都把我当小弟了,我真的没有老大的气质吗。”
“嗯……”听的这声温暖的让人心醉的嗓音,贾珍的心里柔柔的,但嘴巴上故意说道。“本来就是啊,你可是一个学生,还老大?回去好好学习吧,臭小子。”
苏点的脸色越发的阴冷,对方依然没有正视他,而且是调侃贾珍开着,这个家伙不是小弟吗?。
孟祥阳则在心里暗骂一声:这一对狗男女啊,当着我的面就臭恩爱,祝贺被爆菊,一点都不尊重我这个当事人
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突然放开贾珍,“看你家男人如何大展拳脚。”
“你……”贾珍没想到我要动手。
苏点则一直盯着贾珍,妖娆,成熟如水蜜桃,肌肤也保养的很好,处在女人的黄金年龄段,也是最有味道的少妇阶段。
尤其是那张脸,够艳,连气质都透着一股怦然心动。
孟祥阳不得不承认,某个骚年的眼光真是毒啊。
“来承州,这里是我的地方。”我淡淡的说道,慢慢的走过去,形成强大的压力。
“你的地方、”对方终于忍不住了,冷冷间用眼神斜睨着我,“你不会告诉我,你就是那个传说的陈三吧?”
“恭喜你,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励哦?”感受着对方的倨傲,我撇嘴间笑意盎然道:“幸会,幸会,久仰,久仰!苏少”
“三,你真毒啊,你才认识第一次,就久仰了,太虚伪了。”孟祥阳笑着说道。“这个家伙喜欢女人,而且好像很喜欢喝女人的尿哦,你小心点,他嘴巴很臭的。”
孟祥阳连忙一本正经,很是严肃,可嘴角的那抹弧度出卖了他现在的心境。
堂堂苏少向来是横着走,只有别人被他欺,不管是动作、言语,还是身肉体上的,都被蹂躏摧残的惨绝人寰。
可今天,他被人污蔑了,赤裸裸的污蔑,而且还能让人火冒三丈,肝火大动。
估计……
不,不用估计。
以苏少的强横性格,他是绝对不可能忍得下去,很好,只要是他先出手就ok。
苏点的脸色越发的阴暗,“只是一个黑道的老大啊,真是笑话,跟在白道前面的我装逼,你找死。”
“找死?哦,我应该猜测到,你家肯定是有人当官的。”我斜睨他一眼,“你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不是你当官,是你的家人,你也不是第一个省城的老大,在我前面,装什么啊,你就知道喝尿。怪不得这么白,原来是喝尿导致的,厉害,在下佩服”
“噗嗤……”就在孟祥阳憋的很是辛苦的时候,贾珍反倒忍不住娇笑出声,不过,现在气氛剑拔弩张的,她连忙掩住嘴。
可惜,晚了,她的笑彻底激怒了苏点,这辈子他还没被一个女人笑过,何况还是一个他随时可以捏死的女人。
苏点心里最后一点的忍耐力被驱散,“你太自不量力了!”
下一刻,他的身影动了……
我眼眸一眯间。哟呵,还是一个会武功,可惜的是,太低了,太弱了啊,一脚踢过来带着一股强横的劲道。
我轻蔑一笑间身影微微一动,
“我生气了,这后果就严重了。”
我满脸阴冷间那手迅猛的向对方击去。
比身手,我不怵人,比力道,也只有我欺负人的份,何来别人在我面前嚣张。还是一个喝尿的男人,草,鄙视他!
硬拼硬?好,我陪你玩,看谁最后支撑不住……玩死你,虐死你。
贾珍俏脸上的笑意不复存在,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前面我,心里的那抹担忧越发的明显,她忧心的不是我会败,而是那位苏少的身份。
毕竟我只是道上的人,说白了对普通人来说很有权势,还能镇的住一般人。
可是,这个苏点,是省里三号大佬的儿子啊,听说明年要去京城的一个部委当二把手的。
现在倒好,干上了,若是对方有个三长两短,那我怎么办?
打人,虐人痛快是痛快,滋润是滋润,可麻烦很大的!
贾珍心里有些后悔,正想开声喊停的时候,孟祥阳道:“放心,陈三成长起来了,你不知道事情很多的。”
贾珍疑惑的望着他。
孟祥阳并没有解释什么,事实确实如此,贾珍不知道事情很多。
身影如电,劲气回荡。
“就你这个不入流的身手连当我的狗都没资格。”我灿烂的嗓音响彻整个包厢,来而不往非礼也。
随即,一道影子带着血箭从那道飘逸如风的身影中抛飞出去。砰的一声,嘴角鲜血飞溢间整幢楼都在摇晃。
望着苏点的身子抛飞砸在窗户旁的墙壁上,孟祥阳笑了,笑的分外的幸灾乐祸。
这个像螃蟹一样横着走的家伙早就应该被人教训。
“没实力就别出来装逼,这样打你,我没成就感的。”我无视对方的瘫软在窗旁想爬爬不起来的窝囊模样,拍了拍手间向后面的贾珍瞥了一眼,笑了笑。
感受着我的视线,贾珍的心里莫名的一阵温暖。
“陈三你先别得意,你知道你方才打的是谁么?”栾安吞了口唾沫,阴狠的盯着他,“省城,三号人物……”
“我知道,一个喜欢喝尿的男人,你作为他的朋友,不是要马上打电话给医院吗。”我的嗓音里透着鄙夷。
“你?你竟然侮辱苏少,你有种……”这个家伙真的不想笑,眼神里透着不屑道:“你的这种嘲讽只能替你招来更大的横祸。”
这个男子眼神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可在我看来,更多的是色厉内荏,“是么?”
“我相信,你会有后悔的。如果你识相的话,快点放我们走,顺便带苏少去医院检查,他心情不错或许会放你一马,免了你的大祸临头。”
“哦……”我笑了,笑的分外灿烂,这家伙还真当我是白痴了,“孟哥这人什么身份,那么城里人这么****吗。
“你才傻。”孟祥阳说,“他叫栾惊。”
“我草,名字吊。”我说道,“可是太傻了。”
“陈三,做人别做的太绝,你就算死也要想想你的女人和亲朋,他们的命运将会如何。”
感受着我脸上那让他脊背窜起冷意的笑容,栾惊不由低吼一声,而这话的语气也终于让人听出了明显的色厉内荏。
“我的女人和朋友,似乎你威胁到我了啊?”我喃喃间突然眼眸寒芒乍起,“看来,你还真将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栾安微微一惊间,突然,一阵疼痛伴随着响亮巴掌身在他的耳际炸响。瞬间,一个五指印已出现在他的脸上,火辣辣疼,一颗门牙更是被抽飞出去。
“你的这种威胁低档次,男人,要打就干脆一点,威胁家人,你第一天出来晚啊。”
我脸上的笑意分外的阴冷,“我是小绵羊是吧,我就是不敢打你是吧,我管你是谁,威胁我的朋友,我就要打他妈妈都不认识去。”
我的说一句便挥出一巴掌,“啪……”又一巴掌,“啪……”再来一巴掌,“啪……”!
肿了……
栾安不仅身体摔的够惨,就连那脸庞瞬间肿如猪头。
望着我挥起巴掌来如此的行云流水,孟祥阳欣赏起来。
贾珍虽然有着不忍,可不知为何,这幅画面让她感觉很是痛快,脑海里不自然的冒出一个念头;打重一点,打的这禽兽他妈妈都认不出他来。
“啊!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栾安双手抱头,整个身子缩在桌沿下,眼睛直翻白眼间在那惨叫。
“我还以为你是个有点骨气的呢,原来,也是个孬种。”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可惜,这不是止,这是痛苦的开始。”
栾安的的身子下意识的一颤,不自然抬头看过去间。不知何时,我的手里操起了一个椅子,这让他瞳孔一阵剧烈收缩。
“想潜规则我的女人,去你姥姥的,你的那个苏少不行,你这个二逼更加不行,我的女人,你玩得起吗?二笔。”
我说话间双手握柄提起椅子,以一种非常霸气,好像扣篮一样姿势向下挥去,刹那间,骨头的断裂声响起了,惨叫声也紧随着响起。
凄惨至极的惨嚎声接连不断的响起,响的人浑身毛骨悚然。孟祥阳满脸的微笑,估计不在医院里痛苦的躺上几个月是复原不了的。
惨叫翻滚过后,他已完全陷入到疼痛的昏迷中,却又依然带有些许的意识。
我打了几秒钟这样,就把椅子丢下,有点索然无味的说道;“就这么没劲了,没意思,贾家,以后这两人见一次打一次。”
苏点这会儿爬起来了,已经是眼睛瞪大,嘴角也是出血个不停,被打得妈妈都不认识了。“陈三,你真是活腻了,你等着我叫人,我叫人来弄死你,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苏点真的怒了真的疯狂了。被一个道上的人打成这样,他的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何时道上的人都可以把白道的公子哥打成他妈都不认识了呢?
这是规矩,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啊1
黑道上的人,必须要给白道上的当小弟的,当狗,可,现在我居然打了人,还是骂着他们连当狗的资格都没有。
难道世界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