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前……
“砰!”
“噗!”
“嘭!”
“哥哥!”
“可恶!你们这群该死的杂种!”
“吾以令咒命令,Saber,帮助我取得‘圣杯’,阻拦他们!”
“是!”
“哗啦啦。”天空下起了大雨,一切的一切都笼罩在了雨幕之中。
“呃……好痛,好痛啊。卫宫切嗣!”邪龙虚弱的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那双脚,它的主人是如此的冷酷抬起的手中的枪。
“喀拉”切嗣缓缓的把起源弹的子弹从新装进了枪里,对准了邪龙。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邪龙突然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永远也不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什么!永远都被那所谓的正义束缚着掉进了我的领域!可冷的人类啊!”
“什么?”切嗣皱着眉头。
“圣杯已经被破坏,但是,天空的一切景象就是圣杯的原形!你所追求的圣杯就是这丑恶的东西‘罪恶之杯’,你居然要向这种东西祈求你的正义吗!”
“闭嘴!不管是什么,只要能实现我的愿望,即便它是在丑恶的东西,我也不在乎!”
“好吧,我就带你去见见这东西是如何实现你愿望的好了!吾身罪恶。”邪龙念起了咒语:“连接!”
“!”切嗣被一阵亮光剥夺了感官。
等他重新夺回感官,却发现自己在另外一个地方:“这里是。”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切嗣立刻一甩枪,对准了身后的人影:“是谁!”
“我相信你会到达这里的。”
“爱丽丝……菲尔?”切嗣惊讶看着自己身后的熟悉人影。
“这里就是实现你愿望的地方,你所追求的圣杯的内部。”
切嗣抬起头,看到了那熟悉的空洞,似乎在吞噬一切。
“那就是圣杯,虽然已经被破坏,但是,它真正的原体并未被毁灭。一个家伙正在吸取它的力量,并把它的原体封印在了内界,不过,只要切嗣向它许愿,它将重新降临到外界。所以,就请你赐予它形体吧,切嗣,只有你才有资格定义它的形态。”
“你是谁!”切嗣突然握紧了手中的枪,对准了‘爱丽丝菲尔。
“我是爱丽丝菲尔。”
“不,不对,你不是爱丽丝菲尔!她已经被……回答我!”
“没错,我不否认这只是一个面具,外界刚诞生的我已经被那家伙撕碎。如果没有一个人格作为外壳,我就无法和别人交流。不过……我所记录的爱丽丝菲尔的人格可是货真价实的,所以我继承了爱丽丝菲尔最后的愿望。”
“你就是圣杯的意志吗!”
“没错,这个解释是正确的。我拥有意志,拥有愿望。想要诞生于这个世上的意志。”
“不可能!那我问你,圣杯准备如何实现我的愿望!”
“那种事情嘛……切嗣,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你说什么!”
“拯救世界的方式,你不是已经明白了吗?所以我就像你所做的一样,继承你的存在方式,实现你的愿望。”’爱丽丝菲尔‘亲昵的摸着切嗣的脸庞。
“你究竟在说什么?”
“真没办法。这之后的事情就只有去问你的内心了。”‘爱丽丝菲尔’神秘的一笑。
切嗣一回过神,自己已经在另外一个环境。
“这里是哪?”切嗣观察着四处的环境,眼前的电视机突然就打开了。
“一只船上有三百人,另一只有两百人。总共五百人的乘客再加上卫宫切嗣。假设这五百零一人就是仅存的人类。两只船的船底同时出现了一个足以致沉的大洞。拥有修复技术的只有切嗣你一人,那么……你要修补哪一只船?”
切嗣回答:“当然是,有三百人的那一只。”
“当你作下这样的决定时,另一只船上的两百人抓住你,并要求你先修补他们的船。那你会怎么做?”
切嗣眼里一阵毅然:“我会。”还没等切嗣回答完,外面突然一阵亮光,切嗣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却发现在一条船上,到处是鲜血与尸体,所有的人都溅出了血花,两百人无一生还。
而自己身后是无数的武器……
“将这两百人全部杀掉。回答正确,这才是卫宫切嗣的做法。”
还没当切嗣反映过来,那声音再次传来:“接下来,活下来的三百人抛弃了受损的船只,分别换乘两只新船继续航行。这次一只上面有两百人,另一只有一百人。然而……这两只船上又同时出现新的洞。你被小船上的一百人所绑架,要求你先修补他们的船,你又会怎么做呢?”
“那当然是……可是。”切嗣出现了犹豫。
场景一换,切嗣的答案已经显现出来,一百人的船在海面上变成一团火花……
“没错,你是正确的。”
切嗣立刻用力的大叫起来:“这是哪门子的玩笑!这又哪里正确了?活下来的是两百人,可为了救他们而杀死的,却有三百人之多!照这样的话,天平的两边根本就不平衡啊!”
“不,计算没有错。你确实是为了拯救大多是,而选择牺牲少数人的生命。没错吧?卫宫切嗣。一直以来,你都将无法令天平下沉的少数派亲手葬送,纵使一路走来已然是尸山血海,但若仍有生命因此而获救的话,那么被保护下来的一方才是更有价值的。”
环境在变化,已经回到了原来的沙滩上。
“这就是你想要给我看的东西吗!”
“是的,这便是你的真理,卫宫切嗣心中的答案。换言之,也是身为许愿机的圣杯所应实现的一切。”
“不对!我从没如此期望过。我一直都希望有除此之外的解决之道,所以我……也就只能将一切寄托在奇迹之上!”
“连你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方法,又怎么能包含进你的愿望之中。你若许愿要拯救世界,那边也只能以你所知的手段来达成。”
“开什么玩笑!这一切……这又哪里称得上是奇迹了!”
“这就是奇迹。你曾立志达成,却又无法以一己之力实现的宏愿。最终以凡人之力无法企及的规模化为实现。这不是奇迹又是什么?”
圣杯的话仿佛一柄大锤,击在了切嗣的心上。
突然后面有人的感觉,切嗣离了甩枪对准了自己身后的那个人:“父亲。”
“啪”切嗣一惊,自己的父亲仿佛当年那夜一样,被自己用手枪击中的心脏,倒在了自己的脚下。
切嗣身后再次出现一个人:“娜塔莉娅!”
切嗣在恐慌之中,又回到了那个黎明,自己用火箭杀掉娜塔莉娅的那一天……
“卫宫切嗣,你正是Angrya-Mainyu。有资格肩负起世间所有的‘恶’。好了,这是最后一个问题。”
出现在切嗣面前的是……舞弥,爱丽丝菲尔,伊利亚。
“只剩下最后三人,你是要救两个人,还是只选择一个呢?”
切嗣握着匕首一步一步走向了舞弥,在鲜血中,舞弥倒在了切嗣脚下……
眼前的一切再次一变……
“欢迎回家,切嗣!”伊利亚开心的冲向了切嗣,跳进了切嗣的怀抱里,“你终于回来了呀。”
“呐,你明白了吗?这便是你心中的愿望被圣杯实现的结果。接下来,你只需要祈祷便是了。祈祷能复活妻子,祈祷能夺回女儿。”‘爱丽丝菲尔’等待这切嗣的答复。
切嗣看了看窗外黑漆漆的一切,对着怀里的伊利亚:“已经……没法再去找胡桃的春芽了呢。”
“嗯~没事的啦。伊利亚呀,只要能跟切嗣和妈妈一起就行了。”
“谢谢。爸爸也很喜欢伊利亚。”切嗣抱紧了伊利亚,“我可以发誓,我说得是真话。”
在伊利亚不解中,切嗣用枪打开了保险,顶住了伊利亚的下巴。
“永别了。伊利亚。”
“砰!”鲜血溅到了切嗣的脸上。
“伊利亚!”‘爱丽丝菲尔’惊恐的冲向了那小小的身躯,“伊利亚……伊利亚……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要杀了我们的伊利亚!”
切嗣单膝跪在‘爱丽丝菲尔’面前,掐住了她的脖子。
“为了六十亿苍生,还有。”
“我要诅咒你!卫宫……切嗣!”
“我的……两个家人!”
“世间所有的恶将会……诅咒你。”
“我。”
“痛苦吧……至死方休!”
“我,会杀了你。”切嗣留着泪水。
“绝对。”‘爱丽丝菲尔’仇恨的看着切嗣,“不会原谅你!”
“拯救这个世界!”切嗣捏碎了爱丽丝菲尔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