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恒率先跨进浴缸,将身体舒适的靠在浴缸边,感受着机动制浪带来的舒适,缓缓地闭上眼睛,整个人的身体都舒展开来。这种感觉很温暖,很舒适;跟凉水淋浴有着极大的反差。
庄恒正在享受时,一条滑腻的美人鱼游了过来。那丰满、诱人的娇躯在庄恒的身上萦绕摩擦着,庄恒却假装不知,继续闭目享受;享受冲浪浴缸带来的舒适,还有君兰这条美人鱼带给她的快感。
君兰毕竟不再是羞涩少女,在没跟庄恒之前,就已经身为人妇,在这样的情形下,又怎么可能拘谨娇臊。看着庄恒没有反应,便加大了动作幅度,尽展妖媚放浪之能事。
当感觉到有根硬物抵着自己时,君兰嘴角泛起一抹诡黠的笑意,主动吻住了庄恒那厚而性感的嘴唇。两臂搂住庄恒脖子,紧紧地搂住,生怕他此时会突然离开似的。
当君兰将自己的香舌渡过去时,两条舌头便纠缠在一起。随着时间的推移,君兰的呼吸开始变得急速,那高耸的****也随之上下起伏着。
双手紧紧的搂着庄恒的脖子,还有那两条修长的腿,像两条蛇一般缠绕在庄恒的身上。
虽然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但庄恒还是很镇定,并不急于攻城略地。
可君兰毕竟是****,身体的浴火一旦点燃,就非常的旺盛。庄恒能忍,她可不能忍。在亲吻庄恒的同时,自己便引导那已坚硬如铁的庞然大物进入自己体内。
啊——,一声惊呼,君兰主动松开了庄恒的嘴,头微微后仰,一脸陶醉的模样。
庄恒看着她这般模样,恶作剧心起,屁股用力向上一挺,君兰身子便猛地一震,双手再次紧紧抱住庄恒的后背,不让他再动。
庄恒自然明白她的用意,也不再作弄于她,只是静静地躺着,享受着多重温暖的包裹。
好一会儿,君兰的身体才适应过来,她再一次吻上了庄恒,带着和冰鸮、安筱逸等人不同的热情。
在这一方面,****占有绝大优势,她们永远都比青涩少女更懂得技巧,那看似不经意的一个动作,都会引来男人更炙热的欲火。
君兰在瞬间爆发的欲火几乎要烧掉庄恒,庄恒也感受到别的女人体现不出的激情。也许是受到君兰爆发的影响,庄恒一翻身,将君兰放到身下,进行了一轮狂轰滥炸。
“……”庄恒的每次撞击,都会引起君兰大声的欢唱。那彼此的爱抚,总能引起新一轮的剧烈撞击。
这一夜,注定是疯狂的一夜。长久不亲热的两人,抵死缠绵。从浴室到卫生间,又从卫生间到了卧室,处处都留有俩人缠绵的痕迹。
庄恒和君兰两人充沛的体力,都在此刻得到了全部释放。由于君兰身份的原因,她更是以超过其他女人几倍的耐力来承受着这一切。
直到两个小时后,庄恒才躺在床上调整呼吸。整个房间包括床上,只要是他们战斗过的地方,都是一番凌乱不堪的景象。
君兰将头贴在庄恒的胸口,静静地听着庄恒那强而有力的心跳。今天她破天荒的没有在事后抽烟,不是她不想抽,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一阵战鼓雷鸣后,两人都静静地躺着,不再说话。整个房间里很是安静,安静到都能清晰的听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声。
“在想什么?”不知过了多久,也就在君兰昏昏欲睡时,庄恒突然出声问道。
“想我老公。”君兰将头微微扬起,看着庄恒,毫不避讳的说道。
“那样看着我干嘛?”庄恒见君兰仰着小脸,神情怪异的看着自己。
君兰挪动了一下身子,在庄恒的脸上亲了一下后,这才说道:“我怕你会生气?”
“是吗,那你还说?”庄恒笑着问。
“可是,我又不想骗你。”君兰一脸认真的盯着庄恒,脸上的潮红未消,眼中却有着淡淡的哀伤。君兰也知道,这是一个忌讳的话题,可她还是忍不住说了。
庄恒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这个话题,更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她。
君兰伸出手指,轻抚庄恒的嘴唇,说道:“我从来都没有怨过你。如果说,我们在一起是缘,那他的死就是命。”
“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庄恒随声附和道。
君兰一翻身,趴到了庄恒身上,在庄恒的嘴上亲了一下,说道:“即使是这样,我还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惩罚你。只是,每次跟你做过之后,我对他的愧疚就多一分。可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你就是使我上瘾的毒药,我戒不掉。”
“对不起!我……”
庄恒道歉的话没有说完,嘴就再次被君兰的嘴跟封住了。这一次,君兰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当风雨再次停歇时,庄恒都感到有些疲惫了。
庄恒苦笑的看着如烂泥一般瘫在自己身上的君兰,她那变得红润的脸上带着幸福满足的笑容。
“谢谢你,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是乎感觉到庄恒在看自己,君兰抬起头,柔声说道。
“你不用谢我,我这只是在赎罪而已。”庄恒笑着说道。
君兰扬起小手,轻柔的在庄恒胸膛上拍了一记,嗔道:“讨厌!不跟你说了,我有些累了。”说完,就趴在庄恒身上睡着了。
经过两番酣战,别说是君兰了,庄恒都有些累了。拉过被子给君兰盖上,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庄恒觉得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睁开眼睛,发现君兰如一直八爪鱼,牢牢的将自己绑住。
看了看透过窗帘的阳光,又看了看还趴在自己身上熟睡的女人,庄恒无奈的摇摇头苦笑。‘纵欲过度,还真是骇然啦!看来,今天去医院又要晚了。’
将君兰紧箍着自己的手脚拿开时,君兰也睁开了眼睛,有些迷惑的问道:“什么时候了?”
“下午。”庄恒笑着回答到。
“啊!都这么晚了。”君兰一股脑从床上坐了起来。由于运动弧度过大,胸前的两只大白兔,便也跟着活蹦乱跳的跳跃着。
“也不算很晚,刚一点四十五。”庄恒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