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恒看了看两口箱子,将它们提在手里,什么话也没有说吗,转身就向外面走去。当走到门口时,就觉得身子一紧,一双女人的手,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身。
“生气了?”
“既然没有生气,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转身就走?”宫馨雪语带哭腔的说道。
当看到她提出来的两口箱子时,庄恒就知道,这个女人早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一切。庄恒不知道给如何回答,他知道这个女人是敌方的人,自己一直对她都有戒备,可她却一如既往,对自己满心满肺。
实际,她跟其他女人一样,她对自己是真心的,可自己却不能接受。因为,自己知道,她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就不想让她为难。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庄恒是肯定不会来找她帮忙。
“放手吧,我会给你带来灾难的。”
“我不在乎。早已成魔,又何惧灾难。”宫馨雪紧搂住庄恒不放。
庄恒放下手里的箱子,转身看着紧搂住自己的女人,只见她眼圈红红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当庄恒转身时,它终于承受不住,溢了出来。
庄恒伸手拂去掉落的泪珠,柔声道:“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知道背叛的后果是什么吗?”
“为了你,值得!”宫馨雪踮起脚尖,主动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直到宫馨雪额头上都出现了细密汗珠,腰带还没有被解下来。庄恒看着光溜溜蹲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强压住笑意,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宫馨雪抬头看了一眼,见庄恒那憋着笑的模样,气血上涌,有些愤怒的说道:“不用。”
说话间,宫馨雪的手里多了一把匕首,她将匕首插进庄恒的腰带里,轻轻往上一挑,那条纯牛皮的腰带就断成了两截。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庄恒还来不及阻止,腰带已经断开。庄恒看着那已经断成两截,哈气留在裤腰上的皮带,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心里由衷的叹道:“这个女人也太强悍了吧!”
当褪下庄恒身上最后一件遮挡物件时,宫馨雪有片刻的惊愣,心中不禁又些担忧,‘这么大的家伙,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得了?’
抬头看到庄恒正盯着那头断成两截的腰带,有些不悦的说道:“不就是条腰带嘛,到时候我赔你一打。”说完,也不管庄恒是什么反应,便将他推到在沙发上。
“你确定要这么做?”庄恒将前晚对安筱逸说的忠告,又对宫馨雪说了一遍。
“怎么,不可以吗?”也不管庄恒是何表情,宫馨雪已经坐了上去。
庄恒一脸关切的看着宫馨雪,宫馨雪却一脸疑惑的看着庄恒,出声问道:“她们说,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痛,我怎么没感觉?”
“是吗?”说着,庄恒将腰身向上一挺。
虽然没有感觉到任何阻隔,但庄恒还是感受到了那未曾开垦的蛮荒之地。像宫馨雪这样的女人,几乎每天都要经受大幅度的高强度训练,没有那一层膜也再正常不过。
一阵无法言语的痛楚传来,虽然很痛,但在宫馨雪看来,这点痛苦跟中弹比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可承受的。宫馨雪张了张嘴,想要叫出声,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宫馨雪觉得,既然痛苦在自己所能承受的范围,那为什么不将痛苦的时间减短。于是,她强忍着下面的不适,在庄恒身上上下活动起来。
奇怪的是,随着她运动的频率加快,时间延长,不但痛苦慢慢地消失了,甚至还有些一种难以言语的舒适快感。
一种飘飘然,在云中漫步的感觉。宫馨雪突然间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了这项运动。于是,她决定,以后只要见到庄恒,就要跟他做这样的运动。
庄恒整个人依靠在沙发上,一边欣赏这眼前的惊涛骇浪、波涛胸涌,一边感受着被人服务的快乐。根本不知道宫馨雪心里在想些什么,如果他知道宫馨雪此时的想法,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惬意悠然。
当宫馨雪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咪蜷缩在庄恒怀里时,庄恒的右手则在她光滑如凝脂的玉背上来回摩挲,眼里充满怜爱的神采,轻声问道:“你真决定要背叛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