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探出窗外看了看,这才推开车门走了下来,****没有急着上前,而是看了一眼旁边的黎叔,见黎叔对她微微点头,这才迈步向车前的几个人走去。
“刀疤,找我有事?”****走到距离刀疤五步远停下,扫视面前的几人,有些不悦的问道。
面对****不悦的质问,刀疤显得也很自然,不卑不亢的说道:“明小姐,大少让我来请你过去一叙。”
“小姐,不可。”黎叔站在****身后,听到刀疤的话,即时阻止到。
****没有说过,只是眼色平淡的盯着刀疤,刀疤微不可观的对她眨了眨眼,****轻叹一声,说道:“好吧,我确实应该跟他好好聊聊。”
“小姐……”
黎叔还想说什么,却被****摆手阻止了。****转身,捏了捏自己耳垂上的花形耳钉,黎叔微微点头,表示明白后,****这才转身走向刀疤。
刀疤率先在前面带路,****紧随其后,那几名小弟也不远不近的跟着,几人绕过那辆横在马路中间的大货车,刀疤亲自为****拉开了一辆奔驰车的车门,待****坐进去后,这才钻进了副驾驶。
随着几辆黑色轿车的离去,那辆横在马路中间的大货车也随之离开,黎叔看着那几辆车离开的尾灯,那古板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
车子驶出后,刀疤这才掏出手机给袁斯文打电话,电话刚响了两声就被接听了。
“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电话刚接通,不等刀疤说话,里边就传来袁斯文的声音。
刀疤回头看了看后座上的****,对着电话说道:“大少,一切进展顺利。只是,我们不知道,现在要去哪?”
“你们带着她去永祥月务,我一会过去。”
“好的,我们现在就过去。”刀疤挂断了电话,对司机说道:“去永祥月务。”
就在刀疤带着****赶往永祥月务的同时,一架从燕京起飞往的波音747客机平稳的降落在临海机场,一名长相帅气戴着墨镜的年轻男子漫步走下飞机。
很显然,男人之所以戴墨镜,是为了掩饰自己那妖孽般的面容,但在夜里还戴着墨镜,反而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不过,男人对别人异样的眼神并不在意,他最终的目的是不想引起女人的注意。
男人刚走出机场,一辆黑色奥迪轿车就停在了他的面前,男人看都没看,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
“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庄恒将身体舒适的依靠在后车椅上,双眼紧闭,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说伙计,咱们好长时间不见了,你就不关心关心我?”黑鬼丹尼尔瞥了庄恒一眼,有些不满的说道。
“你又不是小姑娘。”庄恒睁开眼睛,扭头看着身边的丹尼尔,没好气的说道:“你该不会忘了我交代你的事吧?”
“怎么可能。”丹尼尔也看出庄恒对这件事的重视,也不再开玩笑,收起脸上的笑容,说道:“一切都按照你的计划在进行,只是最后出现了一点点小意外。”
“究竟发生了什么?”庄恒一脸严肃的问道,看到丹尼尔脸上的表情,庄恒就知道,绝不会像他说的,只是一点点小意外。
“事情披露后,那些部门的人也即时采取了行动,可那小子还是跑了。”丹尼尔谨慎的看着庄恒,小心翼翼的说道:“这确实是我们没想到的。不过,我觉得你们府院内部肯定有问题,不然,他怎么可能消失得毫无踪迹。”
庄恒抬起手,这个动作吓了丹尼尔一跳,身子连忙向一旁挪了挪,有些惊恐的问道:“真不管我的事,你不能……”
丹尼尔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庄恒白了他一眼,手按住额头,轻轻揉动起来。过来好一会,这才出声问道:“这么短的时间,他不可能逃出去。有派人去寻找吗?”
“这是自然。就在我去机场接你的时候,他们传来消息,说上山去做祷告的****小姐,在回城的路上被刀疤带走了。”
“哦!知道被带到哪儿去了吗?”听到丹尼尔的回答,庄恒倒是不着急了,虽然自己的女人被人带走了。
“具体什么地方,还不清楚。不过,我让他们继续跟着,想必很快就有答案了。”丹尼尔的话音刚落,手机提示音便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看了看,脸上露出一抹喜色,看着庄恒说道:“他们去了永祥月务。”
“那就过去看看。”庄恒点点头,淡淡的说了句后,便将身子再次靠回座椅上,同时将眼睛也闭了起来,一副很累很困的样子。
“直接去永祥月务。”丹尼尔对前面的司机吩咐到,说完,也将身子依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起来。
嘟嘟嘟!……
晚上八点半,永祥月务的码头,随着一阵轮船的笛鸣声传来,一艘三层高的豪华客轮从远处驶来,停靠在月务的码头边。
在客轮停靠的岸边,在疝气探照灯的映射下,整个码头亮如白昼。在距离客轮不远处,一行人成三角形站立,为首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年轻人身穿一套剪裁合体的灰色条纹西装,外面披着一件毛呢大衣,英俊的脸上带着淡淡笑意,而那副金边眼镜后面的双眸中却闪烁着令人心寒的精光。
当他看到五个人带着一个漂亮的女人走过来时,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眼神中也浮现出戏谑的神采。缓步迎上前,看着走近的漂亮女人,说道:“早就听说****小姐美貌惊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停住脚步,冷冷的瞟了面前男人一眼,淡淡的说道:“袁大少,如此费尽心机的把我带到这里来,想必不是只为了欣赏我的美貌吧?”
“原来明小姐不但人长得漂亮,还是个急性子。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到船上去谈吧。”袁斯文对****的态度浑不在意,依然是满脸微笑。
“去船上就不必了吧,有什么事情,请袁大少就在这里讲吧。”****可不傻,你袁斯文现在是丧家之犬,我跟你去船上,就等于是送上门子去做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