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庄恒在窗外鸟鸣伴唱中醒来,睁开眼睛看了看身边,佳人早已不在身边,但那淡淡的余香证明她确实存在过。
扭头看着旁边的枕头发了会呆,突然间笑笑,这才起了床。
围着那块大浴巾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当他走出来时,发现客厅的茶几上有一张纸条。走过去,拿起来一看,字迹娟秀,心中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还写得一手好字!
在沙发上坐下,这才认真看起上面写着的是什么:昨天行刺你的人,跟之前在吴江的是同一伙,不过这次的人更多,也更专业。不过你放心,吴江的杀手已经死了,这里的人,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庄恒从字里行间看到了浓浓的杀机,新签虽然没有署名,但庄恒却在信笺纸的右下角,看到画着一支正在燃烧的半截香烟。
不禁又是一阵好笑,将信纸放到茶几上,笑着道:“这个女人正是个奇葩,写的一手好字,画也画的不错,不去做老师,还真是有些可惜了。”
看了看茶几上的几个手提袋,将它们提到了卧室,随意的从里边取出一套换上,把剩下的几套挂进了衣柜,这才想到昨晚答应那个女人去医院的,也不知道她还在不在?
当庄恒来到医院,走进安筱逸的病房时,看到就安雅如一个人坐在病床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醒了?”庄恒走过去,将手里的鲜花递了过去,这是他在来医院的路上买的。
安母帮忙把花接了过去,站起身说道:“小庄,你赔筱逸聊聊,我去找个瓶子把花装好。”
看着安母捧着鲜花出去,庄恒这才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下,看着还有些虚弱的安筱逸,问道:“感觉怎么样,好些了没有?”
安筱逸没有回答庄恒的问话,而是歉意的说道:“欠你的晚餐我会记住,只是要推迟一段时间了。”
“呵呵,我随口说说,开玩笑的不用当真。”庄恒笑笑,说道:“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养伤。”
安筱逸的身子挣扎了一下,像是要坐起来,可身体刚刚一动,眉头就紧皱起来,显然是牵动了伤口,庄恒连忙按住她,“别乱动,小心伤口。”
安筱逸的额头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看来牵动伤口给她带来了不小的痛苦,安筱逸盯着庄恒的俊脸,很是认真的说道:“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庄恒一摊手,道:“好吧。那就先记着,等你好了再说。”
“不守信的大混蛋,你舍得来了!”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极其愤怒的声音。
不用看,庄恒也知道是谁。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病房门被人推开,就见俞素雅手里提着两个袋子,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看着坐在那的庄恒,恨不得扑上去咬上两口。
“那个,我昨晚确实打算过来的,可最后遇到……”
庄恒苦笑着想要解释,却被俞素雅打断了,“你不用给我解释,我们又不是很熟。”
俞素雅没再理会庄恒,把手里的方便带放到一边的桌子上,估计里边是给安筱逸买的早餐。女人埋头用碗盛着方便袋里的食物,庄恒知道这个女人真的生气了,任谁被人放鸽子,也会生气的,她的心情庄恒自然理解。
安筱逸笑笑,对庄恒小声说道:“她这人就这样,你不用介意的。”
“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别人不把我当回事,我也不会腆着脸去讨好别人。”俞素雅手里端着一碗小米粥,走到病床前,瞪了庄恒一眼,怒气未消的道:“人也看了,还不走?”
庄恒赶紧站起身,俞素雅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用勺子舀起一口粥,放到嘴边轻轻的吹着,可又看到安筱逸还躺着的,连忙放下手中的碗,把病床摇了起来。
庄恒看了看病床上的安筱逸,笑着说道:“你好好养伤,我还有事,过几天再来看你。”
“等等。”就在庄恒打开房门,准备离开时,安筱逸突然喊道。
庄恒转身,看着安筱逸,只见她正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便问道:“怎么了,有事?”
“能把你的电话号码留给我吗?”
庄恒扫视一周,在安筱逸的病床床头发现一个夹着便签纸的文件夹,走了过去,用笔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将它撕了下来,递给安筱逸,“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庄恒走出来时,正巧看到安母捧着一束花回来,见庄恒从病房出来,问道:“这么快就走了?”
“我还有点事,等有空再过来看安小姐。”说完,庄恒没有再跟安雅如寒暄,快步离开了医院。
凯莱酒店,一间豪华套房内,一男一女搂在一起睡得正香,女人搂着男人的脖子,男人则将头埋在女人胸前,屋里鼾声此起彼伏;这时,放在床头的手机,突地响起,男人一个激灵,从沉睡中惊醒。
男人拿过电话后看了看,这才按下了接听键:“大壮,这么早打电话给我,什么事?”
“三哥,我们找到那小子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欣喜。
“有兄弟看到他刚才进了朝阳医院。三哥,我们要不要动手?”电话那头叫请示到。
“嗯,就算要动手也不能再医院,先给我盯紧了,我马上赶过去。”说完挂上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