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哪个前辈说过一句话:女人等于麻烦。就连庄恒自己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女人越来越多,麻烦自然就多,可女人确实是招惹是非的根源,想想那些敌人,哪个不跟自己身边的女人有关联。
听了庄恒的话,冰鸮却微笑不语,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感触着庄恒那白皙的肌肤,心中都有些嫉妒了。
“这家伙的肌肤怎么这般好,比女人的还要嫩白。”如果不是跟他已经有了男女关系,冰鸮都会怀疑,他是不是男人。
见冰鸮没有搭话,庄恒捉住她的手,问道:“这次你给我招惹的这个姓严的家伙,是什么来路?”
“怎么,害怕了?”冰鸮抬起头,笑嘻嘻的看着庄恒。
庄恒没有回答,只是眼色平和的看着冰鸮。突然,趁冰鸮不备,在她胸前的一个大肉团上捏了一把,以示惩戒。
“讨厌!”胸肉吃痛,冰鸮眉头微微一皱,在庄恒的胸膛上拍了一下,撅着小嘴嗔道。
庄恒伸出食指抬起冰鸮的下巴,在她那微微撅起的性感小嘴上亲了一下,笑着说道:“这只是对你的小小惩戒,下次再敢算计我,我就执行家法。”
庄恒伸手又在冰鸮的小屁屁上拍了一巴掌,展示他的家法。庄恒的手虽然并没有用太大力,但冰鸮的小屁屁上还是出现了几个红指印。
一股刺痛还伴有酥麻的感觉传来,冰鸮的身子扭了扭,脸上出现一抹娇红,眼眸含情的道:“这也不能全怨我呀!以你的聪明才智,如果不是心里有数,又怎么可能做出那些举动来。”
“你还敢狡辩!”说着,庄恒又扬起了巴掌。
哼!冰鸮故意撅了撅自己的性感小屁屁,哼声道:“你倒是打呀!只要你舍得。”
庄恒举在空中的手还是放了下去,不过不是用力打,而是温柔的抚摸。冰鸮的身子一颤,眼中媚色涌动,身子就开始扭动,鼻腔里也开始发出诱人的低哼娇吟声。
庄恒连忙收回自己的手,咳嗽了一声,道:“你还是给我讲讲那个姓严的家伙吧。俗话说: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
庄恒停止了手上动作,冰鸮有些失落,但见庄恒一本正经的跟自己谈正事,冰鸮也收起心情,从庄恒的身上爬起来,靠在庄恒的肩头,说道:“严宏那家伙是猎鹰的副队长,他老子严尚源是北方部队参谋长,J组委员。不过,姓严的并不可惧,正在能对你形成威胁的是他身后的人。”
“不是吧!不管是他自己的实力,还有他家的势力都已经这么恐怖了,在他的身后居然还有人?”庄恒很惊讶的说道。
“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你的真正实力,但我可以肯定,你的实力对付十个严都绰绰有余。如果你进驻卫国营,他家族的势力也就不足为惧了,甚至在你面前显得都有些小儿科。”冰鸮分析到。
“他身后的那个人是谁?”庄恒问道。
说实话,对着这个姓严的,庄恒还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但也不可轻视,毕竟他们在京城这个地方经营了那么多年,就算没有背后强大势力撑腰,也有不少同类的盟友,拳头虽小,可架不住多呀!
冰鸮仰起头,笑嘻嘻的看着庄恒,并没有回答。当庄恒扭头看向她时,她指了指自己的脸蛋,庄恒嘴角一咧,俯下了身子,亲的却不是冰鸮的脸蛋,而是那娇艳的红唇。
冰鸮的眼睛睁得咄大,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时,庄恒这才放过她。
冰鸮举起拳头,在庄恒的胸膛上猛锤了几下,她的眼睛都快滴出水来了。调匀呼吸后,这才说道:“严宏身后的人,也就是宫馨雪身后的主子。他的势力跟你爷爷相当,只是……”
“是你爷爷。”庄恒说道。
冰鸮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实际一直在观察庄恒的反应,当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冒出这么一句话,冰鸮就不再说下去了,翻身看着庄恒,见他脸色阴冷,就凑上前亲了一下,说道:“对不起呀!”
冰鸮再一次将脸贴在庄恒的胸口,她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庄恒心跳。她知道,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特别是庄恒和爷爷相认的这件事,也许需要更多的时间。
只是,下午她进屋后,看到爷爷双眼含泪,情绪极具低落,不用问也知道,庄恒没有认他这个爷爷。看着在短短十几分钟里,就苍老了许多的爷爷,心里不由得一阵绞痛。特别是他嘴里一直念叨着:这不怪他,这不怪他……
冰鸮也不忍再看,转身便追了出去,可当她看到庄恒的表情时,又放弃了心中的想法,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经过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庄恒的这个身影一直在她脑海中环绕,特别是最后这两次的相处,虽然算不上相谈甚欢,但她却发现,他们之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默契存在。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只有相爱的人才有心有灵犀。
实际,对于庄恒心中是怎么想的,会不会对自己有感觉,冰鸮根本就不确定。但有一样,她了解自己的心,也很确定,自己是喜欢他的,那种感觉难以形容,当她看到庄恒脸色悲痛,心里难受时,自己也会跟着难受。
爱,来得太突然。没有给我一点时间准备,他的一言一行都牵动着我的心灵。知道他被很多优秀的女人追逐,即使这样,却还是难以阻挡自己对他动情。也许,他根本就不爱我,甚至给不了我想要的人生,但我却认定,他就是我命中注定要找的人。
也许,自己的身边不会有他时刻陪伴,也许,与他只有短暂的情缘,做一回露水夫妻又有何妨。
爱,不见得就要长相厮守、白头偕老,对冰鸮来说,拥有今晚,已经足够,就算明天他悄然离开,以后不再相见,那今晚,将是自己这一生最甜美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