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大牛有些冰冷的眼神,想起那日在玉米地里发生的事情,身子猛打了一个寒颤,我哆嗦的喊了他一声:“村长。”
“阿玉,你这是刚从小马家出来?”张大牛冲我笑了一声,眼神依旧冰冷。
我点了点头,急忙说天快黑了,我得赶回家吃饭了,张大牛依旧挡在身前,不肯让路。
“您找我有事吗?”有些气鼓鼓的看着他,手心却冒着冷汗。
“阿玉,那天在玉米地里?”张大牛探寻的问着我。
“和林婶婶那个新游戏?”我问道,看着张大牛的脸色冷了下来,我就知道是这个事情。
“这个是不是只有亲人才能偷偷玩的?”我补充的说了一句。
林寡妇的老公是张大牛的亲哥哥,张大牛是林寡妇的小叔子,以前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游戏,可能是亲人之间才能玩的吧,就是有些,,我瞅了一眼张大牛肥胖的身材。在心里感叹道,就这这个游戏居然要脱光了衣服玩,感觉有些怪怪的。
“嗯,那就是个游戏,是亲人偷偷玩的游戏,阿玉,这事,你没跟人提起过吧?”张大牛问我。
“当然没有。都说了是偷偷玩的。我跟人家说啥。”
更何况那****不只看见张大牛和林寡妇在做游戏,我还看到了那个穿黑色棉袄,眼珠子跟手都会掉落下来的鬼,这事说出去,估计没人会信我。
不过倒也奇怪,自从那日后,我再也没有看见过那个恐怖的男人,感觉那日的事情,就像做了个噩梦一般。
听我这么说,张大牛缓缓的舒了一口气,脸色也放松了下来。
“砰”的一声,有东西从张大牛放在后背手上掉了下来,是一把明亮的水果刀,我愣了一下,疑惑的看向正在弯腰拾刀的张大牛,张大牛冲我嘿嘿一笑,说拿着水果刀正打算去田里剥玉米。
我嗯了一声,看了一眼已经漆黑的夜空,说时间不早了得回家吃完饭了。
推门的那一瞬间,我听见一声清脆的笑声传来,瞬间停下了脚步,脸上有些不悦了起来。
我妈听见我的脚步声,赶紧叫我去吃饭,还说表姐来了,要在家里住上几天。
我恩了一声,洗了个手,走到了饭桌前,看到了正坐在我妈身旁美的像多花一样的表姐。
表姐名叫子惜,比我大两岁,是我妈姐姐的女儿,姨妈嫁到邻村,离我们家走路的话有半个多小时,姨妈的公公是村里的财经主任,家里很是富裕。
我这表姐长得很是白净,每次来我家,我妈就像招待公主一样,又是肉又是鱼,还给她买零食,而我只有看着的份,更要命的是,两人在一起玩的时候,她老是把我当奴婢使唤,还嫌弃我黑,给我起了个小名叫小黑球。
尽管心里不乐意,我还是喊了她一声,表姐贼嘻嘻的看了看我,说今晚要跟我睡,听她这么一说,我眼底划过一丝哀怨的表情,想着估计她又是想到什么法子整我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刻意跟表姐分头睡,本担心表姐会整我,结果她一躺上床没多久便睡熟了,我也渐渐的睡着了。
睡梦中,我梦见自己坐在香火店里一个人看守着门面,突然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恩了一声,那人连叫了我三声,第三声我正准备答应时,瞧见白浅出现在了我的梦里,他静静的看着,伸手拍了一下我的间,我浑身打了一个惊颤,然后,醒了。
睁开眼,习惯性的看了一眼离床不远的窗户,看看夜色有没有转亮,突然,我的瞳孔开始放大,死死的盯着窗外那紧紧贴着的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