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友对婆家是举足轻重的大有集团根本就没意识,她爱的是那个叫玄恩昊的男人,只是他而已,跟他是做什么的,有什么家世背景没有任何关系,嫁给他也不是为了爬上大有集团长孙媳妇的位子。
“等恩昊哥下班回来之后,跟他商量商量再说吧。”
“唉,真是女生外相啊,放着近在眼前的妈妈不问,却等着要和几个小时之后才回来的恩昊商量,看来我这个妈妈真是要退居二线喽。”
“对不起,对不起嘛,妈妈,我不是觉得这是跟恩昊哥有关的事嘛!而且妈妈都已经有爸爸了啊。”
“看你现在都有精神撒娇耍赖了,应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吧?”
“妈,怎么你也来调侃我,先是在只有傻瓜才感冒的大夏天患上感冒,而后居然因为这么一点小病就晕倒被送到医院,还惊动四座,兴师动众的,我想起来就觉得丢死人了,对了,今天早上婆婆还特地让家里给我煮补养身体的粥喝呢!我才一说要回这边来住,婆婆就急得不行,我好说歹说她才放行,临走还不放心地嘱咐了半天……”
“哎哟,好了好了,把你嘴边的口水擦一擦吧!哪有你这样的,守着亲妈一劲儿夸婆婆的,我可没大度到听见女儿对别人比对我这个亲妈还喜欢也高兴的地步。”
“怎么可能,我肯定最最最喜欢妈妈了,可是,我也不能一直只爱妈妈一个吧?”
智友说着,把头埋进了妈妈的怀里撒起娇来。偶尔,只是偶尔,智友会有想偎依在妈妈怀里放声大哭的冲动,虽然恩昊表面看起来对自己似乎不错,尤其自己生病之后,比原来要温柔体贴多了,可那种温柔不是出于爱,只是一种划清了楚河汉界的友好而肤浅的感情,只是……怜悯,对,怜悯而已。智友心里很明白母亲隐约的话语中流露出的是怎样的一种担忧。
“这样呆在妈妈怀里,真好!”
“你这孩子,这么大了还撒娇啊!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搞得妈妈都想哭了,谁不让你呆了,你以为妈妈舍得啊,还不都是你自己非要这么早早就嫁人,本来就应该是大学毕业以后再结婚的。”
“那不是因为爷爷突然病倒了嘛,所以我和恩昊哥才这么急急忙忙地结婚的。”
“反正啊……”
“反正什么?”
“反正只要我们智友能够幸福就好了,去世的爷爷那么喜欢你,临终前的遗愿就是让你嫁进他们家,你也已经如他所愿地跟恩昊结婚了,他肯定也会在天上保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