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荒游此时却没有任何要施展天地囚笼这门法术的想法,因为他知道自己做不到。这天罡剑阵已经形成剑阵,剑阵运转之间任何的攻击都无法进入天罡剑阵之中,何况是凝聚灵力囚笼?除非荒游能够破解这一剑阵,从其薄弱处出击。
而如果无法做到的话,那只有以力破法了!
“摩天大手印!”困在剑阵中央的荒游,猛然大喝,双手推出,两个大手印瞬间而出打向正在攻来的飞剑。
“轰!”三十六把飞剑光芒闪耀,竟然隐隐形成两道光线,这两道光线汇聚在两柄飞剑之上瞬间刺入手印之中。
他哪里知道,荒游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天罡剑阵化为两道剑光虽然威力变得相当之大,但是相对的,原本三十六柄灵剑组成的剑阵的阵势却解开了,这就给了荒游机会。
两道摩天大手印,瞬间自动分解,化为大量的灵力然后化为一个天地囚笼,这个天地囚笼比原来的要大,直接将三十六柄灵剑化为的两道剑光直接囚禁住。
荒游一笑,对方施展天罡剑阵,其实对自己而言,威胁最大的是天罡剑阵三十六柄灵剑形成阵势,将自己困在剑阵之中。而现在自己主动出手,两个摩天大手印打向剑阵,如果饮血剑不施展天罡剑阵的最强攻击那么就有可能被摩天大手印攻破剑阵,然而最强攻击一发动,虽然能够挡住荒游的攻击,但是却也是让荒游找到机会。
“哼,你太小看我了!”饮血剑猛然大喝,被囚禁的两道剑光猛然一震,荒游凝聚的天地囚笼便直接震碎,几乎没有争取足够的时间。
荒游此时才刚刚凝聚凌云之翼,天地囚笼就被天罡剑阵化为的两道剑光打破。不过荒游并没有慌张,因为他只是轻轻一抬手,顿时几十层囚笼便直接笼罩剑光。
“哈哈,师兄,不是我小看你,而是你太小看我了。”荒游哈哈一笑,“战斗本就是要以自己的手段、实力为根本的。我的每一步,即便被破也会有其它手段来挽回。我的银虎杀伐指被你破了,那我就有摩天大手印,摩天大手印被你破了,那就用天地囚笼,而一层的天地囚笼被破,那我就施展更多层的。”
饮血剑脸色一变,即便攻击极强的天罡剑阵想要破开几十层的天地囚笼也要花费一些时间,而这些时间已经足够荒游来变换位置了。
饮血剑看到逐渐逼近的荒游,脸色看似紧张,但是等道荒游真的接近自己的时候,脸上却是显出一丝戏谑,道:“哈哈,你真是愚蠢,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竭力的接近我,你难道有近身战的绝招?”
荒游此时看到饮血剑的样子,心中不由得咯噔一声。他突然想到,对面的饮血剑虽然一直使用的是千剑术,这是一套在凌云宗很普遍的法术,可是却是所有修炼剑术必学的法术。
“你发现了?晚了!”饮血剑冷笑一声,手中突然出现一柄血色长剑。
这柄血色长剑不是灵力所成而是一柄真正的的剑,是一件宝器,极品宝器。
“我真正的实力的确是剑术,我最厉害的手段也是这门在宗门最普遍的剑术,千剑术!虽然千剑术在宗门很普遍,可是明显你对这门法术并不了解!”饮血剑抬起长剑便是轻轻一砍,没错看起来就是轻轻的一剑,还是荒游没有真正接近自己的时候,正常情况来看,这一件根本就无法砍到荒游,但是实际上却是荒游脸色大变,身上银光闪烁。
“永恒神体!”原本荒游根本没有施展这套神通的打算,但是当饮血剑举起那柄长剑的时候,荒游竟然有一种全身发寒的感觉,丹田内的永恒元婴不由自主的涌出大量灵力,而荒游也几乎同时施展出来了自己压箱底的神通永恒神体!
“嗤!”长剑并未触及荒游,但是荒游的永恒神体之上还是爆发强大的碰撞光芒,一柄无形之间从荒游的脖子向下直接划过他的上半身。
“这是归一剑?!怎么可能?千剑术中最为深奥的绝招,竟然被饮血剑给炼成了!”观战台上顿时爆发强大的哗然之声,他们中有很多人都修炼了这千剑术,即便有不少人没修炼过但是也见识过多少有些了解,千剑术中包含不少剑术,想之前饮血剑施展的血煞剑阵、天罡剑阵都是其中威力不俗的。
而千剑术中论威力,最强的就要莫过于这一招的归一剑术。施展这一招必须要借助真正的剑才能成功,就是将千剑术中所包含的所有剑术奥义整合归一。别看饮血剑刚刚只是轻轻的一剑,但这一剑之中已经包含千剑术所有的剑术精华。
这也是荒游刚才为什么会心中警兆突起,甚至都毫不犹豫施展出永恒神体这门神通的缘故,因为这归一的一剑所蕴含的威势太强烈了,它包含那么多的剑术奥义,这可不是一加一这么简单,这么强力的威胁荒游心有所感,也幸好他有永恒身体这个绝招。
虽然归一剑很厉害、很强大,但是荒游的永恒神体从修成之后从来没有被破开过,除非对方的层次高他很多,比如仙人的攻击,即便荒游施展永恒身体,也是绝对打不过的,但是面对这个同等级的一剑,还是能够阻挡的。
“这个荒游,竟然能够挡住归一剑,也真是厉害,他的这套护体神通恐怕是他所在的灵峰的镇峰神通了。千剑术在宗门这么普遍,多少年来不知有多少人修炼此剑术,但是将最后的绝招归一剑修成的还是屈指可数,可即便修成此等剑术的饮血剑竟然都无法打败荒游么?”之前一直诅咒荒游失败的人此时才这真正开始正式荒游。
“也许,当日,即便没有火灵儿在,这个荒游也能够在百名元婴之中来去自如!甚至会反杀一些。”不少人都开始回想当日山谷之中的事情,当时荒游的确是面对那样的阵势,一直都表现的很平静,仿佛当时那么多人其实根本不是针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