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躺下,中间的距离离的老远。我的心情似是好了些,过了片刻才不经意的靠进了杨官一点。
我努力闭着眼睛却睡不着,杨官也许久未响起鼾声,我知道,他也睡不着。于是,我又装做无意靠近了他一分,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暖,那是人类的温暖。心下一动,不由转身抱着杨官头窝在他的颈弯。
杨官本能的全身一僵,被我枕在头墨发下的手迟疑着,终是低不过我身体散发出的沁香,有些不自然的回抱着我。我一时分不清自己是谁,双手箍着他的脖子,鼻子一阵酸楚。
“让我们忘了不开心的事,重新开始吧……”杨官生疏的扶上我的脸颊,来回摩挲着。我未及多想他这句话本是对惠喜说的,只觉得感动不已,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枕湿了他的手臂。
他似乎诸多感叹,放在我脸上的手渐渐褪到下巴娴熟的勾起,闭着眼睛慢慢吻掉我的泪……这是杨官的动作,他只有勾我的下巴时,才是这种神情,绝对不是对着惠喜有的。杨官的吻慢慢一路游移到我胸前才警觉纨衣早已被他褪下,他的嘴唇温暖湿润,所及之处都留下一片火灼的颤抖……激起一粒粒颗粒……
我几乎已忍受不住这久违的快感,近呼哀求着要他进入……我不想去深思他眼里的惊喜,只抑制不住从嘴里逸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恩……啊……奴家受不了了……恩……”手又习惯的在床褥扯出一道道褶皱。
杨官的动作很轻很柔,许是怕伤到我,那种顶着肚子里的孩子的奇异律动,几乎让我忍不住燃烧。我再一次渴求,声音里几乎带着哭腔求道:“我受不了了……恩……再要多点……要多点……”
他没了适才的温柔,只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虽兴奋却无过多的惊讶。看来,惠喜这样一个女人平日在床弟之欢时绝不是个高贵的淑女,任何女人在床上都淑女高贵不起来,除非,那个女人是块木头,哪个女人会愿意做一块男人不喜欢的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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