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他撩弄的手法比杨官高出许多,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了。我虽极力克制和鄙视厌恶自己身体内起的本能反应,却还是忍不住张开双唇,逸出那声难掩的呻吟。
他仿佛受到极大的鼓舞,空出一只手去解我的袍子上的猫眼扣子。我推手阻止,没有半点作用。他等不急,连解带扯的撕掉我身上的衣衬,我胸前一凉,心中更是恐惧。
他的得意与我的惶恐形成讽刺的对比,他“哈哈”一笑,显然心情极好:“你别装了,你也有反应了,你也渴望我的,对吗?哈哈……”
我胸前本已挺立的双蜂立刻恢复正常,他这句话毁灭我体内的**,我感觉自己就像被人扒光了衣服在街上像游人展示,巨大的耻辱和绝望占据了我,我忽然头一歪又呕出一口血,眼泪也随之滚滚而下。
我紧咬着嘴唇,咽下未吐尽的腥气,轻声道:“你要做什么便做吧,我很累!”
他异动的欲望奇异般冷却下来,就像第一次侵略我未得逞时的僵硬。看着我由得意转成疑惑,忽又叹了口气。我闭着眼睛看着他慢慢压下的影子轻触了着我的唇,他极慢极慢的添着我嘴角余留的血丝。
等了许久,他也没有进一步动作,直到血际被他舔尽他才轻轻抱起我,在我头上塞了个枕头,大步流星的出去了,并没有如第一次那样留宿,而我的心,不知为何感觉一丝失落。
我庆幸的同时,反而更疑惑。
这夜,香茹和香芹没有进来伺候我,多年后我才知道,那夜卫子默吩咐她们不用进来伺候,说我已经熟睡了,原来他难得的怕我窘迫,所以不让她们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