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为这丫头有些聪明的,没想到这次却愚蠢至及,我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她和静梅是伺候我的人,第一个就逃脱不了干系责任。
“还不快去请——”杨官大吼了一声,扯开扶着我一只手的静梅,附身抱起我,急忙往青鸟居的方向奔去。“杨,若是我生产,你也会这样……这样着急吧……”我缓慢却清晰的在杨官耳边用微不可闻的的声音问杨官,他全身如遭电击,急速奔跑的步子稍一停顿,满眼的震怒:“你是阿碧?”
我意识到自己失言,慌乱掩饰自己的神态,道:“相公说什么?”
他的脚步又恢复了速度,仿佛也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抱着我的力道加重了一分,走的更急却更稳:“不要胡思乱想,什么若是你生产,本来就是你在生产。”
唇脚的凄楚更甚,果然杨官不相信这种诡异离奇的事情。
到了青鸟居,一应丫头婆子也气嘘喘喘的跟了上来,众人的脚步声一应混乱,只听到拿盆子的声音,找剪刀布条的声音,还有人吩咐烧水的所有混杂在一起的嘈杂,加重我的疼痛和杨官的焦急。
“稳婆来了没有?”
“再去催。”
随后赶至的杨老太太也失了少许方寸,守在我床前的神色未有的担忧。杨官的神色更是满含伤感,我心中一酸,勉强的调整了自己的呼吸,道“婆婆……相公……别担心,我……我没事……”
“好孩子,没事的,不要担心。”老太太眼中流出了泪,几个年纪小的丫头也跟着抽咽起来。于其说老太太是在安慰我,倒不如说她在安慰自己。
“老太太,稳婆在路上……路上轿子坏了……已经派新轿子去了……”全叔的声音在门口焦急的喊道,增添了一分混乱。老太太的神色一下苍老了十分,“怎么会这样?哪个笨奴才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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