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杨越泽在我脸上刮了一巴掌,她原本温润如玉的声音此刻像地下即将奔腾而出的岩浆,有毁天灭地的力量:“说——”
我被他掴的双眼冒金星,嘴角立刻涌出一股咸腥,我立刻暴跳如雷,本想还他一巴掌,扬起的手忽然又停顿,我慢慢的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笑道:“我没有任何回忆,只怕她心里,从来没有记住过你吧。”
我本以为这样的实话会让杨越泽更恼怒,甚至会再给我一巴掌,但他却没有。他跳动的青筋奇迹般消失,自怀抱里掏出一快手绢,小心翼翼的为我擦拭唇角:“如果一些伤心的事,她选择刻意忘记的话,你也无法感受到。”
我错愕的盯着这个淡定的少年,一片膛目结舌。他眼里那淡淡的忧伤和浓浓的自讽,不禁让我升起一种心悸疼痛的感觉。我们两个就以这样暧昧的动作默然半晌,直到到我嘴角的血迹擦拭干净。
他朗朗起身,拍了拍因刚才的下蹲而褶皱的白袍,笑问我:“你前世很不得地位,样貌也丑,所以才会选择附到惠喜身上吧?”
我一个未听清,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随即又在他看好戏的神色中恢复自如,以不屑的口气回敬他:“荣华富贵,我一介丫头确实不能跟她比,但说到容貌……”我冷哼一声,满眼是不屑:“她跟我完全是无法比拟的,我的美,她望尘莫及。”说罢,我微笑了一笑看着杨越泽:“她永远不会象这样微笑。”
我的神情真实不做作,骄傲不自负,任谁都能看出我对自己以前的容貌极自信。
他似乎信了三分,还是满面疑惑:“我不信你,你画出来给我瞧瞧。”
我那美丽自信的笑容就这样凝结在嘴边,我不会做画。
他见我不说话,满脸的鄙夷,疑色更浓。我大受讽刺,脑中千转百折,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形容自己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