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越泽对我突来的转变无法侍从,我挑戏的瞥了他一眼,抿嘴一笑。殊不知我这一笑,除了秋道长外,三个男人都痴了。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惠喜脸上所出现最生动的表情了。
一行人进了青鸟居,我一派无谓的与老太太茗茶,全然不去管那秋道长。秋道长拿着个罗盘,在我房里转了个圈,时而又走到窗边对着罗盘打量半晌,最后走到我面前细细的打量我的额头。
我倒无谓,杨官却不高兴了。静梅更是比谁都紧张,明知道不适合还是小声问:“秋道长,我家二奶奶,没什么吧?”
那秋道长倒也不怪她无礼,转身对杨越泽道:“二奶奶确实被冤魂迷了心志,不过待老夫做个法式超度其,二奶奶便无妨了。”
我捏的茶杯掩饰自己紧张的手一松,心里也舒了口气。杨官和老太太脸上都微怔,然后老太太闪过阴狠,我不禁一阵后怕。杨官则无限感伤内疚,埋着头不说话。
杨越泽更是一怔,但见秋道长一派自信,遂也信了。
一行人走了,我才松下来,不觉已经出了身冷汗。东方语堂走后再也不看我一眼,想来是怕杨越泽怀疑,却令我更不解了。
这秋道长看着并不向江湖术士之流,杨越泽如此精密谨慎,自然不会在身边收个不中用的人,那他更不会收个不忠心的人了,东方语堂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他居然不惜违背杨越泽?
东方语堂?我对他的兴趣越来越浓了。
自那夜后,我就再也没见过杨越泽,东方语堂也极少见的。记得那天后我特地去谢他,怎知他什么也不说,只说自己没帮上什么忙。我对他忽然冷却的态度有些莫名其妙,心里也想着,他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呢?
他们似乎在密某着什么,从杨越泽带来的侍从的人数就可以看出,但我却并没向杨官打听什么。时下政局并不算好,南朝已经渐渐落末,虽然还不至于起人造反,但民怨已久,反只是个时间问题。也许许多人都在等着挑头的那个人出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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