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咦?”我迷茫的抬起疑惑的眼睛,不对啊,我刚才是在做梦,在梦里我并没有等到杨官啊。因为在梦里我是苏碧,而现在,我是惠喜了。
杨官对我忽喜忽悲弄的摸不着头脑,又见我杀气腾腾的瞪着他,更是不明所以。我“哼”了一声不理他,由着静梅服侍我起床。杨官想问我,我却别过脸不去看他,他有些生气,当着丫鬟们却不好发作,静梅和红衣捂着嘴偷偷笑着,杨官更是气恼。静梅好不容易敛了敛笑意,认真的看着杨官说:“只怕是爷在梦里得罪二奶奶了…哧……”
静梅话一说完,终是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止住些笑意的红衣,也跟着笑了起来。杨官又羞又恼,看着我们三个为了那陈芝麻烂谷子的梦或气或笑实在忍受不了,甩袖“哼”
了一声走了出去。我这厢更是气的没完没了……
过了一会子,杨官又进来哄我,我任不理他。他扯着我刚刚穿好的泡子角,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负气不去看他,他又耐心的摇着我,我干脆转过头,他便来转我的下巴,他转过来,我复又转回去,如此反复几次,自己也觉得不成样子,只好杨起笑脸,饶恕了他。
清早就在这样的闹剧中度过了,到了晌午,我才想起今日杨越泽说起了有个球道长要来给我辟邪,心中恶狠狠的咒骂着杨官这厮真是“红颜祸水”,恼的我都把正事给忘了,一边想着,只怕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了,只得吩咐静梅把杨官叫来。
杨官见到我忽然献媚的笑容有点不自在,战战兢兢的问我:“有……有什么事……”
我拿出自以为最妩媚的笑容,搬出自以为最柔媚的声音道:“你要帮帮我呀。”
我感觉到杨官的疙瘩掉了一地,抖了一抖然后强自镇定:“什……什么……?”
“大哥说要帮我找个什么道长驱邪,我不要。”我眨眨眼,做出无限委屈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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