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丢丢的发怔。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出现在眼前,绸制的包臀连体薄纱裙,勾勒出********的身材,长相近乎甜美,眼角却流露出的淡淡媚意,其尖尖的下巴搞搞扬起,斜眼之际,高人一等。
那只美腿满分,而整体,勉强及格。
女人当然看到了燕雀,捕捉到他眼中的恍惚,痴迷,她撇嘴不屑,眼中更是闪过一抹轻蔑。
仿佛见惯了男人这般。
而燕雀仅多看了她一眼,就没了兴趣,嘴角勾起诡异弧度。
擦肩而过。
那女人,她脸上浮起疑惑,撇了撇嘴,似乎对燕雀的表现并不满意。
“站住!”
燕雀刚走两步,就被喝止,不禁眉头挑起,却也不前。
那女人转身,持名贵包包走到燕雀面前,像审视犯人那般打量着他,看到他肩头的军衔,眼里的轻蔑之色更浓。
“你有事?”燕雀抬起头来,淡淡的撇了她一眼。
冷叱:“你是怎么进来的,难道你不知道,御所这种地方,不是谁都可以进来的吗,还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知道得罪本宫的下场吗!”
自称本宫,是公主,太子妃;如果没记错,岛国的公主应该在念基督大学吧?
“正愁找不到地呢!”燕雀心中冷笑,故作惊讶:“哦,原来是太子妃呀,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如有冒犯之处,还请不要见怪;您也知道,最近治安不太好,我奉命巡视。”
以为燕雀怕了,她多了几分贵族的傲气,怒叱:“滚出去!”
轻轻一笑,缓缓从兜里摸出珍袖手枪,指着她的脑袋。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浑身一颤,一个少将,居然敢拿枪指着她?
这个男人嘴角的玩味,冰冷的眼神,及黑洞洞的枪口,无不证明他的冷血;随着他逼近,她眼睛都不敢眨,被迫后退。
双手护在胸前,底气不足的威胁:“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这里是御所,外面有军队,你敢乱来,我可是太子妃,你敢以下犯上,碰我一根毫毛,你......”
“闭嘴!带我去资料库!”燕雀冷笑,这个女人居然以为他想对她干嘛?
她咽着口水,语气突然一改:“太子今晚不会回来了,我们可以去寝宫,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
说着,女人朝燕雀抛了个秋波,无限诱惑。
燕雀嘴巴微张,这个女人是吓傻了,还是真到了饥渴难耐的地步,都被人拿枪指着了,还能想到做那事。
与之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饶是没功夫啰嗦,视线也在她********的部位扫过,深吸口气,并没有因此‘妥协’,沉声道:“带我去改建的资料库,否则......”
“别杀我!”女人狠狠咽着口水,眼中一抹哀怨闪过,似乎在怪燕雀不懂怜香惜玉。
她转过身,思绪飞速运转,只是还没想到对付燕雀的办法,耳边就传来冰冷的声音:“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我死了不要紧,你这么金贵,死了太可惜。”
安静的走道里,水晶高跟鞋落下的声音并不急促,可以说很缓慢,听上去很诡异。
女人的额头上细汗密布,紧张害怕到不行,待到走道尽头一个房间前,她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地扭头看向燕雀:“我们...真要在里面那个吗?”
她眼中哪有一丝害怕的意思,反而有些期待的兴奋。
那眼神被他清晰看在眼里,顿时后悔劫持这个女人,他宁愿出去跟小鬼子真刀真枪的干;没有废话,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行进去。
哗啦!
门被拉开,一股书卷的味道扑面而来。
“待会你能不能对我温柔......呃!”她还想说点什么,只觉脖子一沉,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燕雀撇了眼倒在地上的女人,抹掉额头的汗水;屋子里摆放着一排排的架子,架子上存放着竹卷,书,档案袋。
随手抄起一个竹卷,华夏篆体,记载的是兵法;抄起一本书,还是兵法。
撕啦!
燕雀蹲在地上,将纸一张张撕了下来。
咔嚓!
香烟的味道在在屋子里弥散开来;不用刻意去翻,他确定书架上的东西,便是太阳之眼收集到的有价值的情报。
“可惜啊!”燕雀有些遗憾,如果时间允许的话,将这些东西扫描拷贝下来,带回去,无价……
三分钟后,御所里冒出滚滚浓烟,失火了。
“@#$......”皇宫里到处都是呼喊声,一个个士兵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少人拿着对讲机大喊;那个女人躺在御所门前外的草地上,燕雀并没有杀她。
“快,快救火!”燕雀一脸焦急,对着几队跑过来的巡逻士兵吼道,给人的感觉,他就是现场救火队的总指挥。
待到几个巡逻队从跟前过去,燕雀抬起后来,嘴角浮起了冷笑。
阿南唯一夫的座驾驶了过来,燕雀上车后,见他一脸苦相,不禁安慰道:“将军不要惊慌,应该是自然起火,消防队已经赶到现场了,相信很快就可以把火扑灭的;就是不知道,里边有没有人?”
有苦说不出,一抹额头的冷汗:知道这是你的杰作,自然失火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要是让人知道,你是我带进来的,那我就死定了。
等等!
“你!”
听阿南唯一夫若有所指,燕雀撇了司机一眼道:“你放心,既然我答应过你,那我就不伤皇室成员!”
闻言,阿南唯一夫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之所以答应把燕雀带进来,不动皇室成员是先决条件。
“那现在,我们......”阿南唯一夫看向燕雀。
燕雀往后座上靠了靠,轻笑道:“只要将军再帮我一个忙,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从此互补干扰。”
“什么忙?”见燕雀笑得诡异,阿南唯一夫顿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