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水三巷中以苗巷人口最多,其次是傣巷,然后是回巷。苗巷不光是苗人居住,别的民族也有一些居民。丹凤就是傣家姑娘。她老妈子住在苗巷她却也不住在城里,在城南外的傣家小寨里有一片花园。平时从花园里把种好的花卉到集市上出售,并把卖花的钱给她的老妈子治病。
苗巷大多是各族的生意人在此暂住的一个地,大路是青石的路面,两旁多是不同造型的房子。有二里多长。不少赎夫商人拿着自已的商品行李在路上匆匆忙忙地走着。
“请问大姨知道丹凤家住哪吗?”李长生见到路边有一个洗菜的回族大嫂。约四十的样子,样子很一般。不过一脸的女人斑。鼻毛从鼻子里伸了出来。
“是黑虎的手下吧?我阿昌嫂可为他****不少心咧。”回族大嫂吹虚道。
“是的。”他看了看他的一身傣族服饰道。
“帮她拿几件衣服就走,请问她家在哪?”
“你头一回来吧?看你面生。不过模样真俊啊!”这位大嫂给他抛了个媚眼。
恶。真想吐没办法,谁让问路呢,忍忍吧
“是的黑虎让我来拿几件她的衣服。她家在哪?”
“怪不得驼个这么大的木箱子。”
“是啊”长生子头上有些许汗珠。他撒谎不多,有点不自在。
“就在那”回族大嫂指了指斜对面的一个土坯房。
“谢谢”长生子马上闪人
“这小伙好没礼貌,也不说声谢谢再走!”回族大嫂一脸可惜地望着长生子的背影。
里面光线很暗。一个傣族妇女睡在地上,好像已经有很久没动过了。地上有一大滩浓痰。里面还掺杂着血丝。长生子用手掐了一下她的人口,没有反应。摸摸脉搏,也没有动静,应该是死了。长生子在里面没呆多久就出来了。
虽来不好意思,但是还硬头皮问道:“大姨,那个是她阿妈?”
“死了”回族妇女生气道。好像没和她回个眼神而在生气。
“是怎么死的?”
“这个”你少问点。回族妇女白了长生子一眼,进了屋子。
“这怎么办?找不到蓝艳你们怎么办?”长生子对着木箱道。
“再打听一下”木箱传来彩灵的声音。
打听了很久长生子才问到丹凤的花园所在。
“这就是孔雀泉吗?”
一弯清流从东南边蜿蜒流淌在一片绿山松影之间。几只蓝色的孔雀在水流地对岸用喙为恋人梳理着蓝色的羽毛。几只蜻蜓在水面上嬉戏,不时用后尾碰触缓缓流动的玉带,在水面上荡起片片涟漪。延着孔雀泉约行了半个时辰的以后,已可依稀见到一个傣族小村。
“请问大哥丹凤的花园在哪?”长生子见一位傣族的青年扛着锄头向寨子里走去。
青年人头戴礼帽,穿着小襟小袖衫,打着赤脚。
青年人打量了长生子一遍后:“你是花腰傣的吧?”
“是啊,我是她表哥,她的花园在哪?”这回说谎已流利了不少,真是轻车熟路啊。
“没见过你啊。不过也无所谓了,她已经嫁人了她种的花,就在不远处的一个池塘边上。”青年人摇了摇头。走向了村寨子。
“这年头追求丹凤的还真多,可惜啊,一朵鲜花”青年人一摇一晃地走了。
长生子没用多大力气就找到了花园。
只见莺歌燕舞,鸟语花香,花园正对池塘,临水而筑。一座竹楼,竹篱环绕,果树、翠竹掩映,其间芳草似锦,落樱滨纷。这只有一种花卉——粉黛曼陀罗树也就是山茶花的别名。粉黛红山茶花娇嫩地在风中摇曳着如冰雪少女般的身姿,几只蜜蜂在花间飞舞。长生子眼见此景不禁想起了自已的花房,黯然泪下。他打开了木箱,把四灵从箱中取出,吹起了久违的神仙调。
从远山之巅,飞来无数彩蝶异禽。彩蝶萦绕在他身旁,蓝孔雀,金丝燕,百灵鸟,丹顶鹤纷纷落于他膝前。曼陀罗树在音乐中舞动着花枝,天地间的灵气集向了花园四周。时近黄昏,长生子在花园中不觉睡着了。
一阵异香传来见有位身姿丰满而修长,雪唇玉面,身着蓝色筒裙,蓝黑上衣上绣有一朵粉色的大山茶花。傣族女子正在与四灵对话。
“蓝艳啊,你让我们好找啊!”龙小宝道。
“蓝姐,你离开花房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我们。”彩灵道。
“人家找到了更好的修真场所哪还记得我们哦。”黄圣衣也说话了。
“呵呵。谁说不是。”徐紫游也掺和了进来。
“你们也知道,我是粉黛红山茶花,这儿全是我的同类,再加上女主人的细心呵护。”蓝艳一脸愁色道。
“你们怎么变成这幅模样?参叔呢?”蓝艳满脸惊讶。
四灵把花房所发生的事向蓝艳说了一遍。
“你们的小主人现在已经得到了纯阳真人的功夫真是好福气啊。”蓝艳眉开眼笑道。
“还小主人呢,你们瞒了我十多年了,都能说话,从不和我说话”李长生没好气地责怪着众灵。蓝艳秋水般的明眸打量着这位如花少年。
“少主人真俊,对了我们百花给你的祝福紫花精元气怎么不见了?”蓝艳笑咪咪地问道。
长生子现在的脸火辣火辣,目光看着地下“本来我已是仙身了,紫花精元气已与我自身精元合而为一,可是为了杀三头蛇给废了”说到这,长生子又想到了惨死的众花友不觉泪下。众灵也都默不作声。
“对了,少主人,可以帮我的女主人一把吗?”蓝艳的声音有些颤动。
“倒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们都不太清楚。”长生子抬起头看着远山与云霞道
蓝艳把身子侧了过去,偷偷拭去脸上的泪痕。
长生子利索地把鹿血从箱子里取出来,滴在四灵本身上。
“事情是这样的,在大理有三大蛊宗,他们多是练些山虫毒蛇而在世上行走。女主人就是让红头蛊宗的大护法给抓走了。在大理这一带以三大蛊宗的势力最大。他们多以凡人的肉身养蛊,在大理这一带无恶不作。人们每每提到三大蛊宗都谈虎色变不愿多说什么。”蓝艳无耐地望了望长生子。
“那正道中人怎么会袖手不管?”长生子激动地说。
“大理皇室也要让三大蛊宗三分,更何况是老百姓啊?”
“你所说的正道中人多是中原汉族的佛道二宗的高人,很少踏足大理而且三大蛊宗极度排外,所以正道中人不太喜欢来大理。也认为这不算是正道中人的地盘。”蓝艳的一张樱桃小口感觉是那么性感,就像是刚洗过的红樱桃,娇嫩欲滴,真想咬上一口。
“所以三大蛊宗就没有对手,势力遍布整个大理对吗?”长生子眼中已是怒火熊熊。
“是啊,就像大理的土皇帝一般。”蓝艳双目透出一丝不畅。脸色变得铁青。身子摇摇晃晃地。
长生子慌忙上前将蓝艳搀扶,不觉一股轻幽的茶花清香迎面冲来。感觉四肢轻快,神清气爽。蓝艳轻柔地躺在长生怀里。“少主,我中了红头蛊宗的断魂蛊可能活不了了。”她的明眸中满含了泪水,声音断断续续。
“只是女主人不能让他给糟蹋了咳咳”从蓝艳嘴里吐出几只黑色的蛆虫。在地上爬来爬去。
“女主人和我是好姐妹,我与她情如手足。她去卖花我便给她照顾她的阿妈。后来一天晚上黑虎来她家想对她不利,我就与她打了起来,不料黑虎放出了断魂蛊,我不小心着了他的道。后来又以她阿妈的命让她就犯。你们要是不来,我恐怕活不过今晚了”少女的泪打湿了长生子的衣衬。
长生紧紧地咬着牙“畜牲不灭了你我誓不为人”
此时从蓝艳口中不断地喷出蛊虫,“哇”又是一大口。
“我现在的肉身是不保了,我身上的元丹就助花友们一臂之力吧。”蓝艳已面如死灰,看来离死不远了。
“这就以黄圣衣的修为最高,我把元丹给他啦”蓝艳此时打的是双盘,本命元丹从黄庭延任脉而上,此时长生子用尽全身灵力把黄圣衣的大灵唤出,与本身合而为一,而蓝艳的香唇也与黄圣衣的嘴唇相接见黄圣衣的大灵也盘腿而坐,本身已浮于下丹田。元丹从喉顺着气息而下,直入他的黄庭。此时黄圣衣的大灵已不是气态,见其华光万丈,周身已成为血肉之躯了。此时的长生子因为元气耗损过度,已昏死了过去。不久,一株枯萎的红山茶花掉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