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傲天和陈金成一见面就热情拥抱来一下,然后各自在对方的胸口锤了一拳,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小天,两年不见,你好像又长高了呀!”陈金成笑道。
迟傲天道:“都一把年纪了,怎么可能还长高,倒是陈队,越加的健壮了。”
“哈哈!是发福了吧!”陈金成大笑着又将几个迟傲天没有见过的生面孔,介绍给他认识,然后对那几人道:“这就天哥,也是我们的大老板,连我也是给他打工的。”
几人看到迟傲天年纪不大,不由的都露出了轻视之色,陈金成看在眼里,沉声道:“你们不要不服,就算把你们几个绑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
“不能吧?看他小胳膊小腿的,能比陈队你还厉害?”一个身材高大粗壮,像极了北极熊的大汉说道。
刚刚陈金成介绍过,这人是蒙族人,名叫斯琴格日勒哈桑,虽是外功巅峰的高手,可是力量比一些初入内家的人还要大,实力也是极强。
迟傲天“呵呵”一笑:“早就听说哈桑兄弟天生神力,刚好我从小下地干活,也练就了一把子力气,不如我较量一下如何?”
迟傲天倒不是有意显摆,只是这几个不认识的兄弟对自己的实力不信任的话,将来的工作很不好开展。
他们这些人,对于强者,有着天生的尊重,只要自己战胜哈桑,不怕他们不服。
听到迟傲天这么说,哈桑“哈哈”一笑道:“天哥,我们还是比比别的吧,比如格斗什么的,要是比力气的话,我觉的有点欺负人,要知道光比力气的话陈哥都不是我的对手。”
陈金成被他当面揭短,气得狠踢了一脚他的屁股:“力气大有卵用,不服跟我打一场!”
哈桑立即吓的一缩脖子:“得了吧您,我又不是没跟你打过,我可不想找虐。”
他力气是有,可是真打起来,依然不是内家高手的对手。
迟傲天笑道:“我们不比别的,就比力气,你敢是不敢?”
特种兵的脾气都一样,就怕人用激将法,哈桑大声道:“比就比,你要是比力气赢了我,我哈桑对你就心服口服了,说吧怎么个比法?”
迟傲天道:“一会还要吃饭,我们比个简单的,掰手腕怎么样?”
“好,就比掰手腕!”哈桑想也不想就答应。
这时候,一个在狂龙小队呆过的老兵道:“不如,我们来赌一把吧?我出一千,赌老大赢!”
狂龙小队的老兵,只要在迟傲天的手下待过,不管年纪大小都是习惯叫他老大的。
另一个也是狂龙出来的道:“我说粮食,谁不知道老大会赢啊?我也赌一千老大赢,就怕没人跟你赌啊!”
“粮食”是那人的外号,他本名叫梁石,而后来说话的这个人,名叫余伟,外号也好记,就叫尾巴。
尾巴说完话,眼睛有意瞟了一眼不是狂龙小队出身的几个人,挑衅的意味十分明显。
所谓输人不输阵,这点钱对于他们来说算不了什么,输赢本身其实也算不了什么,最为丢人的是,面对挑衅不敢应战,要真那样,这辈子都抬不起来头了。
所以看到尾巴的眼神,那几个人立即就围上来道:“谁说没人赌?我买一千哈大将赢!”
“我也买哈大将赢!”
“还有我!”
一阵喧闹之后,刚好是两边人数一样,都是下了一千的赌注。
哈大将,就是哈桑的外号,因为这个团队里还有一个叫刘亨的,大家就把两人合在一起取了个哼哈二将的外号。
等大家都下好了注,迟傲天和众人这才进了梦萦酒吧。
看到已经准备好饮料的黄颖儿,众人都是一阵惊艳,纷纷夸迟傲天好眼光,找了个这么漂亮贤惠的嫂子。
不过说这些话的人,全都是新认识的兄弟,狂龙的老兄弟们,却是显得有点沉默,只是点了点头,连嫂子都没有叫。
因为这些人都心中都是把司徒月当成他们嫂子的,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现在换了个人,一时还是不能接受。
迟傲天朝黄颖儿点了点头,以示安慰,却也没有责怪众兄弟。
他和哈大将的比试,几乎是没有什么悬念,迟傲天只用了三秒钟,就将他的手臂死死的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本来是在一张桌子上比的,可是两人的合力太大,直接将桌子压塌了,所以最后迟傲天是将他的手臂压在了地上。
所有人中,最为惊讶的莫过于哈大将本人了,他觉的自己的手臂好像是被一座大山压住了,使尽了吃奶的力气,也动不了分毫,这得是有多大的力量啊?
等迟傲天松开手,脸不红心不跳,笑吟吟的看着他的时候,哈大将彻底的服气了,翘着大拇指道:“老大,你牛,我老哈算是服了。”
“哈哈哈……”众人一阵大笑,都没把打赌当回事,不过那些新成员对于迟傲天,再也不是最初的态度了。
在特种兵的眼里,实力,才是最好的名片,迟傲天有实力,自然就得到了众人的尊重。
比试完了,迟傲天将他们安排在了酒吧中暂住,虽然条件一般,不过兄弟们风餐露宿惯了,根本不在乎这些。
领着兄弟们吃了一顿大餐,回到酒吧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迟傲天并没有让他们休息,而是连夜开会,布置任务。
迟傲天的要求十分的简单,要求他们24小时轮流值班,严密监视林婉如的周围有没有可疑的人物出现,必须确保她的安全。
听说只是这么简单的任务,包括陈金成在内,众人都有点意兴阑珊,大约是觉得自己执行这个任务,有点大材小用了。
迟傲天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淡淡的道:“你们不要以为这个任务十分简单,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林婉如的身边,现在至少有五个内家高手在保护她的安全。”
“什么?这不可能!”众人俱是一惊,难以置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