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大声道:“少主,你快走,就算你留下,我们也一样杀不了狂龙,只有你逃走了,以后才有机会给我们报仇,不然,我们就都是白死了呀!”
“少主快走!”其他的六个人也是齐声悲呼。
宫城和也紧咬着嘴唇,知道他们说的有道理,狂龙是和他们玉黑会第一高手藤田刚巴一个级别的高手,而且从名气上来说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就算是加上自己一个,也绝不是他的对手,不如逃回去,再想办法给他们报仇。
一想道这儿,宫城和也一咬钢牙,脚尖点着地面,就急速的向后退去。
此时的迟傲天,如同一个游戏中的终极大BOSS一般,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笑意:“一个都走不了。”
他话音一落,手中的狂龙匕就已经飞了出去,直取宫城和也。
迟傲天的狂龙匕飞出去,除非是和他同级别的高手,否则绝无幸免,这是他一贯以来的自信,在他看来这一匕出去,宫城和也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然而,这一次,他却失算了,他没有算错宫城和也的实力,却没有算到另外的八个鱼国高手。
本来只是一流高手的实力,在使用了他们称为禁忌之术的秘法之后,居然硬生生的将眼力和反应速度提高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几乎堪比内家中阶的高手。
他的匕首虽快,但是也只能保证对内家初阶高手的必杀,中阶的高手,却不一定就会被秒。
不过这些鱼国高手,为了阻止迟傲天,也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他们凭借秘法,虽然把反应速度提升到了内家高手的程度,可他们毕竟不是真正的内家高手,并没有内力,也没有内家高手应有的手段。
所以看到迟傲天这威力无匹的一把匕首,他们没有办法阻止,只有用自己的身体去堵。
首当其冲的就是那第一个老者,狂龙匕带着巨大的动能,瞬间在他的胸口开了一个血洞,继续向着宫城和也飞去,不过速度还是慢了不少。
这给了其他几个鱼国高手机会,他们也是奋不顾身的用自己的身体挡在狂龙匕的飞行路线上。
“噗噗噗……”又是一连七声匕首穿透肉体的声音,狂龙匕接连穿透了八个高手的身体,去势终于一衰,再不复之前那种必杀的气势了。
但是带着迟傲天内力的匕首,威力还是恐怖无比,即使如此,依然还是追上了宫城和也。
宫城和也奋力的一挥手中的短刀,向着这把恐怖的匕首劈去。
“叮!”一声脆响,宫城和也被震的倒飞出七八丈远,喷出好大一口鲜血,好在狂龙匕也终于被挡住,并没有取到他的性命。
“咦!”迟傲天有点意外的咦了一声,他是没有想道,例无虚发的狂龙匕,居然第一次无功而返。
不过,他可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宫城和也,足尖一点地面,整个人化成一道诡异的影子,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着宫城和也掠了过去。
“少主快走!”那个胸口破了一个大洞的老者,居然还没有死去,就连速度也没有稍减,猛的扑向迟傲天。
“砰!”迟傲天一拳轰了出去,与那老者对轰了一拳,老者应声被抛飞出十丈开外。
迟傲天自己也噔噔噔的退了三步,不由得暗暗心惊,这不知道是什么秘法,竟然能把一流高手的力量提升数十倍,达到内家高手中阶的程度,简直匪夷所思。
一拳击退了那老者,另外的七人又围了上来,迟傲天不再跟他们硬碰了,施展起鬼魅一般的身法,想要绕过他们,把宫城和也击杀了再说。
他隐隐的觉得,这些人使用了这么变态的禁忌之术,就算自己不杀他们,肯定也是活不下去了。
然而事情并不像他想像的那样简单,这些人不但力量惊人,速度也是同样不慢,迟傲天被他们团团围住,一时之间居然脱不开身。
更加夸张的是刚刚被自己一拳轰飞,胸口还开着一个血洞的老者,居然又再一次的扑了上来。
迟傲天自己出手自己知道,这老者的五脏六腑都被自己用暗劲震的粉碎,现在七窍都在向外流这黑血,本来应该生机断绝,死的不能再死才对。
可是现在,他不但没有死,而且还生猛的很,连动作都没有一丝的迟滞,拳脚之间呼呼生风。
其他几个人,在打斗中也有几人被迟傲天的重击打中,可即使是心脏被打爆了,依然还是爬起来继续战斗,不是不死不休,而是已经死了,还是不休。
就算是迟傲天身经百战,碰到这么诡异的情况,还是不由的头皮发麻,感觉自己现在不是和八个活人在战斗,而是在和八个僵尸在战斗。
直到他在交手中打爆了一个鱼国高手的脑袋,这家伙才算是失去了战斗力,趴在地上不动了。
迟傲天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些个“怪物”还是有弱点的,要是这样都不死的话,自己就真的只有逃走了。
如法炮制的将其余的七人一个一个击杀,迟傲天再看了一眼宫城和也逃走的方向,早已不见了踪影,终于还是给他逃脱了。
迟傲天查看了一下七具无头尸体,发现这些人似乎死有一会了,在他们使用秘法的那一刻起,好像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生机,难怪怎么打都打不死了,原来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除此之外,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只得把这些尸体堆到一起,用一滴化尸水化成了粉末。
迟傲天离开没一会,一阵海风就将这些粉末卷到了海里,有过了一会儿,潮水涨了上来,连沙滩上的血迹一并抹去,仿佛这里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天明的时候,沙滩边上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女子,头戴粉色碎花遮阳帽,身穿粉色连衣裙,脸上戴着一副大大的眼镜遮住了大半张脸。
她深深的凝望了一眼平静的沙滩,微微叹息一声,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