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时下地狱？”衣绿羽问。
“不知道。”水形说。
柳凡云看到这个沉默的局面，说道：“他叫什么名字？我回去查查吧！第一殿专司人间夭寿生死。”
水形眼神更加沉默，本来想知道这个的是衣绿羽，微微抿起的嘴唇，抿得更紧。
衣绿羽看着水形如此沉默，水若菡则是对什么事都不上心的样子，却唯独对水形。
水若菡说：“小形，怎么不吃了？”
水形抬起头，对他微笑着摇摇头，左手捂着胃部，轻声说：“有点饱了。”
水若菡一看她这动作就知道，赶紧坐近一点，拉起她的手。
衣绿羽瞧着水形这明显是不舒服的样子，说自己吃饱了也是为了安慰他们吧！
水若菡就这样拉着她的手陪着她，一直观察着她的神情，最后决定说：“不若我们先回去休息。”
水形点点头。
然后俩人就告辞了。
衣绿羽看着他们离开，说：“他们感情真好。”
柳凡云点点头，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了，心里莫名的喜悦起来。
“对了，你们为什么都那么在意那个人？”柳凡云问。
“凡云。”
“嗯？”
“呃，不好意思，叫你的名字了。”
“我也可以叫你的名字呀！绿羽。”
“呵呵呵。”
“可以吗？”
“可以，我们都那么熟了。”
“嗯！”
“对了，那个人要不我帮你查一下？”
“人间一天地府一年，我想在他死之前找到他，不过刚才水形好像故意想隐瞒起那个人的名字。”
“就算隐瞒也没有用啊！人终究要死了，杀了那么多人肯定是要下地狱的。”
“你说地狱为什么存在？”
“为了六道轮回，为了惩恶扬善。”
“什么是恶？什么又是善？”
“这……”
“善恶的标准是谁规定的？例如杀人，为什么人不能杀人？为什么人杀了人之后就要下地狱？为什么人杀了人之后下地狱就要受苦？就算那个凶手在地府受尽了惩罚，那又怎么样？他在阎王面前声称一句已经悔过，就可以保证下一辈子再也不作恶了吗？地府有一个无间道，恶贯满盈的灵魂进入无间道之后，会被销毁，魂飞魄散，再也无法存在于世，我不明白，地府的东西很多存在的东西我都不明白它存在的意义。”衣绿羽压低了声音，几乎是用气在跟柳凡云说话，因为她也不想被其他判官什么的听到。
“这些问题我以前没有考虑过，因为之前我以为有了人的存在，所以才有了这个地府，可是善恶的标准是谁规定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可以去问一下地藏王菩萨。”
“好的，他在哪儿？”
“明天咱们还是休息日，我带你去吧！”
“好，谢谢你，对了，我想问一句，地狱没有日月，你是如何分辨白日夜晚的？”
“诶？你没有昼夜盘吗？”
“没有。”
“我知道了，这个，你收下，我那里还有很多。”
“……”
地府为了捉弄衣绿羽，连鬼差都有的昼夜盘，衣绿羽都没有，她明白，安静接下柳凡云的馈赠。
这时，月亮的后裔包拯来了。
“二位感情不错呀！同桌吃饭还互赠礼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