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Tina好歹也是郁金香家族一名长老的孙女,感觉自己被姚锦歆轻视看扁了,忍不住爆了粗口。
“别以为我们Boss给你点颜色,你就以为自己有多么高人一等!”Tina越说越带劲:“你只是我们郁金香家族聘用的佣人,奴仆,不要以为你这么点姿色,就可以勾搭我们Boss!”
“呵呵!”姚锦歆怒极反笑:“蒂娜,我认为你脑子有毛病,得看医生。还有请记住,这里是我们中国,不是你们那个君权至上的封建社会。还奴仆?嘁,没文化真可怕,你们那么落后,还好意思沾沾自喜!”
Tina被姚锦歆这句话说得面色涨红,忍不住冲过去,抬手就要给姚锦歆一耳光。
“Tina!”金文迪适时地出现,面上很是难堪:“够了!如果密西家族不愿意教导女儿,我不介意代劳!既然你无法胜任姚律师临时助手这个职位,那么,立刻飞回密西家族!”
“哦,不!”Tina立刻满脸地惊慌,追过去,扯住金文迪的衣摆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
“我早就警告过你们,如果不能对姚锦歆唯命是从,那就从哪里啊滚哪里去!”金文迪不理会Tina的苦苦哀求,推开她,大步进了自己的总裁室。
Tina捂住脸小声地抽泣了一会儿,继而走过去,怒视着姚锦歆说:“哼,你一定很得意吧?”
姚锦歆直接无视她,继续专注手头的工作。
“喂——”Tina干脆和姚锦歆杠上了,索性走过去,将姚锦歆桌子上的资料哗啦一声,全部扫落。
姚锦歆蹙眉说:“蒂娜,我有必要提醒你,只此一次,你若是再继续干扰我的工作,我不介意叫安保。”
“我要和你决斗!”Tina脱口而出。
“嘁——神经病!”姚锦歆丢下这句话,拿了几个比较重要的资料,转身回到自己的专属办公室。
“我——”Tina张口结舌,愤恨地跺了跺脚!
姚锦歆仔细地查阅资料,这才发现,为什么金文迪会让她处理这个案子。
这个案子看似很是正常,没什么纠纷。其实不然,单说那些荒田原本的主人们,都没有得到该有的补偿。
那个接下这个工程,却因资金不足,使这个项目陷入荒废烂尾多年的商人,其实还没有来得及兑现自己的补偿,便逃之夭夭。
金文迪接手这个工程,就必须要把那一群田地的主人的补贴,同时的接下来。
那个工程五六年前的补贴标准,与今天的标准相差巨大。
之所以金文迪没有立刻开工,就是那群农民整日里闹事,说是他们给的补贴不满意。
那些闹事的农民们,无非是利益所驱使。他们不知道哪里得知接手的金文迪最不缺的就是钱,便想着趁此机会,多多讨要一些好处。
只是金文迪毕竟是个商人,哪怕他钱再多,那些人和他没什么关系,他凭什么要吃下这个暗亏?
他可以为了姚锦歆出手阔绰,凭白丢掉几个亿,却怎么也不愿意为那些贪婪,趁机起哄闹事无关紧要的人,白白出钱。
姚锦歆通过排查,发现,这些闹事的农民们,为首之人是曾经的一个包工头。见识比较多,所以抓住时机,最先起哄,带领他们一起闹事。
只要搞定了那个人,别的人就不足为惧。
坦白说,姚锦歆感觉金文迪在补贴这方面,算是开创了瑜城的先河。他不仅仅每户田地农民给了两套房子补贴,还按照周遭均价,将田地的面积一次性给与一笔钱。
这对比于其余的地产商,已经是很大的手笔。
只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
金文迪阔绰的手笔,非但没有换来农民的感激,反而助涨了他们贪婪的本心。
叹息一声,姚锦歆将资料收进了包包里,出了总部,开车径直去了工程附近的小城镇。
先去拜访了那个包工头,姚锦歆没有废话,单刀直入地说:“田先生,我也不跟您兜圈子,您偷偷地和这两家地产商的负责人见面,并收下了他们的好处,故意带领一群农民闹事,您可知道,这是违法的行为?”
田先生闻言面色一变,继而死鸭嘴硬滴说:“我不懂你说什么,我就是个大字不识的粗人!对不起这位小姐,我们家里不欢迎您!”语毕,起身,一副送客的样子。
姚锦歆笑言:“我是律师,田先生,我并不是危言耸听。相反,我只是忠告。您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我们公司也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若是您不想面临被起诉的局面,奉劝您尽快向那些被你怂恿,闹事的人解释清楚吧!”
“你——你这是恐吓加威胁!”田先生转动眼睛,忽然指着姚锦歆,满脸的警惕之心说:“别以为我那么好骗,我不相信你有什么劳什子证据啥的,我只知道要是你们不给我们一人一户一栋别墅,就甭想开工!”
“别墅?你倒是敢想!”金文迪走进来,一脚踹翻了一只木凳,冷冷地说:“就凭你,还妄想住高级别墅?”
“你——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田先生结巴地说,毕竟是当了好几年的包工头,对于识人方面,他倒是有点眼力。
这男人一看穿着讲究,就是非富即贵。且他周身流露出的气场太过凌厉和霸气,隐隐的有一股子诡异的危险,田先生还是有点忌惮,没敢把话说得太过难听和不客气。
“哼!”金文迪抬腿就要踹过去。
姚锦歆抚额,这个煞星怎么来了?这不是给她凭白的添乱捣乱吗?抬手,连忙拉住了他说:“别,既然他不识抬举,那就让他等着法院的传票吧!”语毕,拉着金文迪转身就要走。
“等一等。”田先生见状立刻六神无主,他刚刚只是假装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但是很显然,人家姚锦歆是正经的律师,才不会被他吓唬住。
“我,我全招了!”半晌,田先生崩了这么一句话。
“就是说,你这么做,是受他人指使?”姚锦歆蹙眉,事情大条了,看起来比她预计的还要严重。“好,只要你没有撒谎,我们查证属实的话,便不会追究你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