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害死奶奶!”只见姚锦歆满脸的鲜血,手拿刀子,使劲地对着陶霸廷一刀接一刀地捅下去!
仿佛杀红了眼睛,姚锦歆双眸猩红着,嘴里不住地念叨着:“你这个卑鄙无耻的畜生!害死了奶奶,还想要害仁之,我让你嚣张……”
“小歆!”陶仁之反应过来,飞快地冲过去,一把将姚锦歆手中的刀夺过去,抬起手胡乱地擦着她脸颊上的鲜血。
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还在不住地抽搐的陶霸廷,陶仁之拍着她的后背说:“没事了,没事了……”
姚锦歆听到陶仁之的声音,悬着的心落回去,被惊惧还有绝望以及杀人的恐惧双重刺激下,狠狠地厥了过去。
警车呼啸着赶来,那些昏厥的壮汉踉跄着各自醒来。
陶霸廷再次被送进了医院,一名陌生的警员严厉地说:“是谁伤害了陶霸廷先生?”
姚锦歆昏厥,陶仁之看了她安静的水溶,古井无波地说:“我。”
姚锦歆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沉,林嫂正打着瞌睡,坐在她的床头。
“林嫂——”姚锦歆艰难地发出声音,这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着了火一样,嘶哑又难听。
“啊,少夫人,您醒了?”林嫂眼眶泛红地说:“您总算是醒了!都两天两夜了!少爷被控告故意伤人,陶霸廷那个畜生命大没死,扬言要让少爷蹲一辈子的监狱!”
“仁之在监狱?怎么回事?”姚锦歆干咳一声,林嫂慌忙给她倒一杯水递过去,看着她把水一口喝完。
林嫂幽幽地说:“是啊,陶霸廷在老太太墓前捣乱闹事,少爷一怒之下捅了他几刀……”
“不是他!”姚锦歆立刻打断她的话,挣扎着要起身说:“我要去警局,不是仁之捅伤的他,是我!”
“什么?”林嫂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姚锦歆。
姚锦歆因为起得太过急促,眼前一黑,差点儿一头栽倒。好在她及时地往后靠了靠,只是缓过劲来,她便执意地下了床。
林嫂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忙不迭地拉着她的手说:“少夫人,您是律师,应该知道故意伤害——”
“别说了!”姚锦歆从未有过的坚毅,执意地让林叔开车,把她送去了警局。
警局的人听到她的来意,当即对她进行了扣押。
陶仁之这两天两夜一面担心着姚锦歆,一面想法子,如何能不让金文迪起疑心,且又有正当的理由,从警局出去。
“陶仁之,你可以离开了。”就在陶仁之思索的时候,有警员打开门,看着他说:“案件有了新的进展,经过核实,您和本案无关,恭喜您,无罪释放!”
“怎么回事?”陶仁之眉心一跳,有了不好的预感。
“您的太太,姚锦歆自首,说是陶霸廷身上的伤都是她一人造成的。且她详细描述了自己的作案行为,与事实相符。”警员一板一眼的说。
“该死!”陶仁之恼怒地暗咒一声,抿唇说:“那我太太她,现如今在哪里?”
“您的太太行为太过恶劣,且没有一丝的反悔之意,已经被带去了特别监护监狱!”警员不屑地说。
“哼!”陶仁之轻蔑地看了一眼那警员眼中的不屑,心里面把他给记住了。他的宝贝小歆,谁都不可以轻视!
陶仁之多方打听之下,得知陶霸廷刚刚苏醒,已经让他的律师提交了诉讼,控告姚锦歆故意伤人。
陶仁之鄙夷地勾了勾唇角,早不醒晚不醒,偏偏挑在姚锦歆自首的时候苏醒,看来陶霸廷真的太把他自己当回事。
他以为,可以用昏迷,一箭双雕?
看来给他的教训还不够,他对小歆的不怀好意,竟然还存在!
陶仁之摩挲着下巴壳,他该怎么让陶霸廷暂且打消念头呢?
其实不用陶仁之思索着怎么给陶霸廷一个教训,金文迪在得知陶霸廷竟然公然想要调戏姚锦歆后,已经是发了雷霆之怒。
“哗啦啦——”金文迪将桌子上的珍稀佳肴一股脑儿全数扫落到地板上,冷冷地说:“没有我的吩咐,谁准许你们听那个死胖子的话了?”
被骂的人就是那几个帮着陶霸廷,在陶老太太墓地上,捣乱闹事的壮汉的领头人。
“不是,头,不是您说凡事都听那个陶霸廷废物吩咐么?”这个领头人,就是金文迪命令下去,作为新成立的那家投资公司的安保人员。
“我说便宜行事,可没说什么都要听他的!”金文迪森冷地说:“看来你们以为不在国内,翅膀硬了,不把我这个家主的话当一回事是吗?”
“那,我还需要你做什么?”金文迪森冷的挥了挥手,枪声响起,那个领头之人瞪大了眼睛,倒在了地板上。
金文迪又说:“给陶霸廷一个教训,他敢亵渎我的歆歆,就让他失去男人的象征,我想没了那罪恶的玩意,他便也不会有什么遐想。”
暗处的人狠狠地抽了抽嘴角,不过却应了一声说:“是,家主!”
金文迪烦躁地挥了挥手,他最近越来越感觉陶仁之那么容易被打落下来,太过顺利,顺利地让他感觉不真实。
果然,他派出去追查的人,没有一人生还。
他不得不引起足够的重视,陶仁之这个人,的确是不简单。
看来他金文迪总算是找到了对手,不错,难得那么无聊,高处不胜寒,他刚刚好也需要有那么一个人,来时刻督促他,警惕他,让他警醒着,他哪怕成了一家之主,还是有很多的地方不能无所不能。
陶霸廷憋屈地看着自己怎么也无法一展雄风的丑陋特征,他一晚上在这家会所里换了十多个女人,没有一个让他有冲动!
他叫来的女人都是这家会所里面,排得上号的,据闻让男人欲生欲死的女人!那些女人也是挥汗如雨,使出了浑身解数,可是他的那啥依然软趴趴的,没有一丁点的反应!
他只不过做了个噩梦,有人给他注射了莫名的液体,然后冷笑着说:“敢肖想不属于你的人,就一辈子欲罢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