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对于你的一颗心,从始至终,从未改变过!”金文迪动情地说:“我不去计较你和陶仁之发生的一切,但是歆歆,我希望从现在开始,你可以给我一个答案,我可以等你。”
等你忘记他,等你和他结束关系,只要你给我一个答案,给我一个确切的期限,我真的可以永无止境的等待下去。
金文迪没有把心里的想法全部说出来,他毕竟是郁金香家族骄傲的不可一世的掌权者,很多话,他可以在心里想,却不容许他说出来。
他可以向姚锦歆说出前面那一番话,便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其实,已经是违反了郁金香家族好几天ode规定。可是,他却抑制不住自己想要得到姚锦歆的躁动之心。
“金文迪,何必呢?”姚锦歆叹息着说:“你其实扪心自问,你对于我,根本就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非我不可。你之所以抓住我不放,无非是我并没有如你想的那样子,等你。”
“你只是心理面不平衡,只是认为我没有如你想的那么深爱你,你不甘心罢了。”姚锦歆不理会他愈加难看的脸色,继续咸淡地叙述说:“你不要继续纠缠了,我明白的告诉你吧,我只爱仁之。”
“你——”金文迪感觉自己的一番深情告白,被姚锦歆鄙视,且被她扭曲成了别有用心,心里面很是恼怒。
他愤恨地停下车子,一把扣住姚锦歆,急切地循着她的唇瓣,死死地啃咬着。
姚锦歆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强吻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震得一瞬间忘记了反应。待感觉到唇瓣上的疼痛,立刻反应过来,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狠狠地推开他。
金文迪被恼怒冲昏了头脑,感受到她的抗拒,怒焰中烧,更加使劲地啃咬着。
姚锦歆狠狠地咬下去,金文迪吃痛松开了她,唇角有一缕鲜血渗出。“呵呵,歆歆,原来,你还是朵带刺的玫瑰花!”金文迪抬手,擦去嘴角的鲜血,唇角勾勒出一抹邪肆。
姚锦歆怒视着他说:“金文迪,别让我瞧不起你!”
该死的,除了仁之,她真是受不了别人的触碰。姚锦歆一想到被金文迪强吻了,就忍不住恶心,想要呕吐。
事实上,姚锦歆还真的是喉咙处涌起了一股子恶心,捂住心口,使劲地干呕起来。并且,越加严重。
金文迪唇角的笑容敛去,眸子里露出了一抹阴森,几乎是嘶吼着说:“歆歆,我就这么让你恶心吗?你就这么恶心我的触碰?”
“没错!”姚锦歆冷冷地吐出这句话,这一次不再是干呕,而是哗啦啦,把刚刚在帝膳房吃得为数不多的食物,全数呕了出来。
车子里立刻溢满了酸腐的味道,金文迪面上却丝毫不见厌恶和嫌弃,只是很受伤地说:“歆歆,我真的想不到,你对我,原来竟是这么的憎恶!呵呵,亏得我掌握了家族,便不顾一切,回来见你。”
“歆歆,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金文迪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姚锦歆眼睛里的嘲讽和鄙夷,他怕忍不住,因为她的忽视,而恼羞成怒做出让她伤心厌恶的事情,只会增加两人之间的矛盾。
索性,他闭着眼睛,不去管她的情绪。
这是一种鸵鸟的行为,金文迪明知道身为郁金香家族掌权者,不应该有这么丢人没有底限的行为,然而因为是姚锦歆,他认了。
“从你刚刚对我做的一切,我不认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姚锦歆咬住下唇,强忍住喉咙里的恶心,心里面不由地后悔,不应该顾念着当初的一番兄妹之情。
“如果不是你,我们一家不会分开这么久。我的哥哥,他明明是一个大好青年,他明明可以像那些富家公子一样,毕业,娶妻生子。”姚锦歆愤恨地说:“可是现在呢?”
“我的哥哥下落不明,我也不见你有什么举动!”姚锦歆发泄着,仿佛把这几年的不满,如数发泄出来。“你以为你表示出愧疚,这就足够吗?我告诉你不够!一点也不够!”
“你既然是郁金香家族的掌权者,那么,为什么这么久了,你还是找不到我哥哥的下落?你是没有尽心,还是,你已经确定,我的哥哥已经代替你,遭遇了不测?”
“金文迪,你用我哥哥换来的安逸生活,你就那么安心的享受吗?你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惭愧和惧怕吗?”姚锦歆猛地转头,恶狠狠地盯着他说:“我从没有如此的后悔,救了你!”
狠狠地丢下这句话,姚锦歆打开了车门,扬长而去。
“歆歆。”金文迪猛地睁开眼睛,悲痛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姚锦歆说出那些伤人的话的时候,他竟会那么的心痛。
是的,他的确是过分。这么久了,姚锦峰的下落,他竟然还是没有寻到。哪怕一点蛛丝马迹,他都没有掌握。
如果姚锦峰真的是死在了反对派的手中,他想,哪怕他将陶仁之和姚锦歆分开来,他依然是无法和歆歆走在一起。
他们之间横着的,是姚锦峰这条人命!为什么,老天总是让他在看到希望的那一刻,忽然又晴天霹雳,让他陷入深深地绝望之中?他不甘心啊!姚锦峰,你千万要保重!
掏出手机,金文迪下了车,他让金比特派人过来把车拖回去清洗。自己则漫无目的的沿着马路行走,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追着姚锦歆离开的方向而去。
这个地段很难打到车子,哪怕她用那么戳心窝的话中伤他,他依然担心着她,不舍得她有任何闪失。
姚锦歆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别说出租车,连自行车都看不到。
走得脚底起了泡,姚锦歆鼻子一酸,忍不住委屈地泪水扑簌簌而下。站在原地四处看了看,姚锦歆忍不住抬手擦了一把泪水。
仁之,我好难过,你在哪里?
姚锦歆这个时候,唯一想到的依靠,就是陶仁之。
“小歆。”仿佛老天听到了姚锦歆的心声,陶仁之开着车,满脸担忧地停下车,看着她说:“这个时间点,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