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旁边的洛雪宁,凌夙有点怀疑,难道是因为洛雪宁?
“宁宁,你还喜欢荣凤阳吗?”欧潇歌问道。
“不清楚,说实话,对他我已经很累很累了,就算是喜欢,也没有精力再去喜欢了。”洛雪宁摇摇头,喜欢一个身处于万花丛中的男人,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洛雪宁幻想过,自己能够改变荣凤阳,结果受伤的是自己,荣凤阳还是荣凤阳。
“总觉得好复杂……”欧潇歌干笑着抽动眉毛,也许是她不懂感情,洛雪宁说的话,她实在是理解不来。
“潇歌,你是个幸运的人,我希望你可以继续幸运着。”洛雪宁遭受了太多的痛苦,所以明白这种痛的痛不欲生。
欧潇歌是她最好的朋友,总是在洛雪宁无助痛苦的时候陪在她的身边,洛雪宁的确痛苦着,同时却也在为欧潇歌的幸运而祈祷着。
也许欧潇歌自己还没有感觉,但是其他人都看得出来,遇到凌夙绝对是一个幸运。
“不要说这种话,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凌夙看着洛雪宁,站在他的立场上,安慰一些洛雪宁也是理所当然的。
“就是啊,人生才刚刚开始,以后还有很多可能性,谭寒,给你柴火,接着。”欧潇歌一边说,一边拿起地上的木柴,二话不说的向谭寒。
此时的欧潇歌,瞄准的确实是谭寒手中的推车。
“等等,潇歌……”凌夙欲阻止欧潇歌,可惜已经晚了。
不管欧潇歌有没有投掷的才能,直接把木棒扔过去,都是很危险的行为。
谭寒停下转身,看着飞过来的木柴,非常迅速的从他的身边掠过,随后飞出去的木柴撞到了谭寒身后的树,反弹回来之后正好击中了谭寒的后脑。
最后,木柴成功落在了推车之中,一系列的旅程如此滑稽,木柴不禁发笑。
到底有多疼,没有经验的人是不知道,不过三人的眼睛看的很清楚,谭寒已经低下了头,手臂动了动,似乎是没有要去摸摸后脑的准备。
不是他不想摸,而是痛的暂时性动不了了,没有当场晕倒,已经说明谭寒的健壮了。
“抱歉……”欧潇歌看着木柴的神奇旅程,她也傻了,原来某些想象中的现象,在现实中也是会出现的。
“潇歌……”凌夙无奈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你真的很会乱来啊。”扔出去的木柴,也能千回百转,连凌夙都惊叹了。
“抱歉抱歉,我也没想到会这样,谭寒,你没事吧?”欧潇歌赶快走过去,伸出手摸摸谭寒的后脑,拳头大一样的包鼓鼓的,没有晕倒真是太好了。
“疼……”后脑被碰到的时候,沉闷的痛非常实在,导致谭寒下意识的躲开了。“还好,不过嫂子,您还是老实点吧。”再来一次,谭寒担心自己会死于非命。
与此同时的贝夏颜,正装作迷路的样子,胡乱的走在海岛之上,有条不紊的靠近着杜月涵所在的位置。
杜月涵所在的位置,与欧潇歌他们所在的位置完全相反,也就是海岛的另一侧,他有他的工作,需要拍摄暂时不能微电影,所以有必要躲避一下人群。
战术?那种东西贝夏颜根本不需要思考,面对那种乳臭未干的小子,贝夏颜不需要任何计划和谋略,随机应变就可以。
贝夏颜这样的情场高手,见过太多了,像杜月涵这种无耻卑鄙的臭小子。
此时,杜月涵已经出现在贝夏颜的视线中,他正坐在阴凉的树下休息,一边看着剧本一边喝着水,除去其他的事情不说,他的确是一个对工作很认真的男人。
这个世界上的人,多数都有不同的两面,只是有些人比较极端,比如说像杜月涵这种,表面温文尔雅、认真谨慎的男人,另外一面是极度恶劣丑陋的人。
尤其是像贝夏颜这种人,感情里的大风大浪都经历过,自然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像杜月涵这种,自然也见过很多。
贝夏颜站在略高的山坡,俯视着下面的杜月涵,就这样直接走过去,实在是很牵强,所以贝夏颜想到了一个另外直接冲过去的办法。
脚下一滑,然后贝夏颜整个人从山坡上滚了下来。
滑到和滚下来,都是贝夏颜的计策而已,有过很多年攀岩经历的贝夏颜,这种程度的话算不了什么,而且这一路下去,除了土就还是土。
“杜月涵先生,后面后面……”经纪人走过来的途中突然停下来,她看到了从山坡上滚落下来的人,而且目测一下,按照那个线路,应该会撞到杜月涵。
“什么?”杜月涵皱了皱眉头,很讨厌在休息的时候被人打扰的他,突然心情很糟,以至于他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危险。
然后下一秒,嘭的一声巨响,贝夏颜撞到了目标,连同那些桌子椅子都撞翻了,并且很成功的把杜月涵压在身下;这个真的是巧合,她本想就这样出现在杜月涵的时限内,完全没有想到会把杜月涵压在身下,当做人肉垫。
以上真的是个意外,贝夏颜也吓了一跳,不会被她压出个三长两短吧。
经纪人捂着耳朵,声音太大了,另外是真的惊吓到她了。
突然的意外发生,只可惜发现的人就只有经纪人而已,其他的工作人员在比较远的地方,拍摄女主角的另一组镜头。
那个惯性砸过来,直接砸在杜月涵的身上,虽然意外,不过这也算是上天给杜月涵的一个惩罚吧!
然后随机应变的计划第二步,从上坡山滚下来之后装晕,贝夏颜倒是要看看,杜月涵对待这个来历不明,并且还狠狠的砸了自己的人,会采用什么样的态度。
回过神之后,经纪人马上跑过去帮忙把那些压在杜月涵身上的东西拿开,最后看到了一个女孩子压在杜月涵的身上,并且这个女孩子已经晕倒了。
“疼疼疼……疼死了,怎么回事?”带着一定的重量,杜月涵揉着脑袋坐了起来。“这谁啊?”看了看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没好气的质问着旁边的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