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阳筱然生日那天,凌夙在酒店定了位子,一家人整体移动到那里,准备大吃大喝大嗨一顿。
难得是阳筱然的生日,总不能在家里,让主角阳筱然下厨吧!而且来的人也不少,里里外外加起来,也有十多人了。
凌夙和欧潇歌,穆仲黎和红叶,凌绯苑和冷矢,慕天炜和苏蓦然,贝夏颜和奈斯,瓦特斯和凌伊御,另外还有三位长辈,凌母、欧箫与阳筱然。
一家人在一个超大的包房里,围着一张超大的桌子,其乐融融,非常欢乐的坐在一起,这应该是每一个家庭,最想要得到的形态吧。
对于家人来说,想要的并不是财富和权利,他们只希望能时不时的和家人见面,一起吃一顿饭,知道家人都很好很幸福,这才是家人的幸福。
大家分别送上自己准备的礼物,在用过正餐之后,今天最大的蛋糕也送了上来,摆放在桌子的中央,凌夙手拿长刀,利落的将一整个蛋糕,切成数块,每人分了一块。
凌夙是阳筱然的女子,自己的丈母娘过生日,凌夙自然要尽心尽力,订酒店,订蛋糕等等的,都是凌夙来准备的,其他人都只是过来就可以。
“哎,妈妈,你和阿姨坐在一起,真看不出是同龄人。”凌绯苑托着下巴,看着坐在一起的两位母亲。
阳筱然是超级童颜,从她的面容上,根本无法判断她的年龄,而凌母则是很正常的母亲,脸上充满了岁月的痕迹,发丝也有几缕银白色,眼神之中也充满了沧桑感。
“你找抽呢吧,绯苑。”凌夙扫了凌绯苑一眼,真是专挑不好的话来说,幸好这里没人在意。
“我在想啊,潇歌是不是也会遗传阿姨和伯父的童颜基因。”凌绯苑看着欧潇歌研究说,现在欧潇歌还很年轻,所以要判断并不容易。
“完全完美的继承了,你没看出来吗,这种高中生的相貌。”贝夏颜捏着欧潇歌的脸,让凌绯苑看的清清楚楚。“这皮肤的弹性,弹一下颤三颤啊。”手指碰碰欧潇歌的脸颊,这童颜这皮肤,天下人都会羡慕啊。
“噗……这么说凌夙是萝莉控……”凌绯苑半掩着嘴,忍不住笑着。
“你找死吗?凌绯苑。”凌夙用切蛋糕的刀拍了一下凌绯苑的脑袋,这人迟早要吃亏在她这张嘴上。
“哎,我是在想啊,我们家是不是也能延续到这么优良的基因。”凌绯苑无视了凌夙刀的威胁,她是真的很想要这种童颜,并不是自己要,而是希望孩子们能得到。
“你是没机会了,不过潇歌和凌夙的孩子,肯定可以。”贝夏颜摆摆手,让凌绯苑认清事实。“孩子要取什么名字才好呢?”
“我想要个妹妹。”凌伊御高举手臂,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未来的妹妹。
“同感。”瓦特斯认真的点着头,他的性格无法融入到活跃之中。
“啊……那个我已经知道了。”欧潇歌微微红着脸,稍稍有点不好意思。“男孩女孩还不清楚,所以名字什么的,还是等到出生之后再说吧。”她还没有想那么长远的事情。
再说这些人怎么回事啊,一个个都在惦记着她的孩子,她可不会搞什么联姻主意,她对她的孩子,会和父母对她一样,放任自由式教育,在对与错的界线前明确的告诉她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真的做错事,也会毫不犹豫的惩罚鞭策。
然后等他长大了,嫁喜欢的人,娶爱着的人。
“凌夙啊,潇歌的预产期是什么时候?”凌母问着。
“还有很久呢,七个月左右的样子,具体时间要看当时的情况。”凌夙无法给出那么确切的答案,近预产期的时候,检查会频繁,但到底哪天分娩,都很难说。
毕竟凌夙不想让欧潇歌剖腹产,顺产虽然疼了一些,困难了一些,但就各方面来讲,还是顺产对母体对孩子更好。
“筱然生潇歌的时候怎么样?很痛吗?”凌母看着阳筱然问。
两个母亲,突然谈起了过去分娩的事情,几个孩子听的也很认真,他们都想知道,母亲生下自己,抚养自己,是多么辛苦的事情。
“痛,痛的我都不想生了,整整折腾我两天,才肯乖乖的从肚子里出来。”阳筱然用力的点着头,仿佛那时候的痛依然记忆犹新。“不过那时候的痛是值得的,人家不都说孩子折腾的越厉害,就说明孩子越健康越活泼吗。”这样的解释,真的在他们家欧潇歌身上验证了。
“我生凌夙的时候也是,不过他怎么一点都不活泼?”凌母疑惑着,一样的分娩前反应,确实两种完全不同类型的人。
“可能那份才能,都集中在了其他地方吧。”阳筱然微微一笑,不管怎么样,她都非常喜欢这个女婿。“不管是男孩也好,还是女孩也好,健健康康最好。”
“不行的,我想要妹妹。”凌伊御小小的嘟嘟脸上,露出了一本正经的模样。
“好好好……”阳筱然笑的非常开心。“为什么一定要妹妹啊?弟弟也一样很可爱的。”小孩子的心思总是很简单,但都意外的很难猜。
“妹妹更可爱,穿漂亮的裙子,梳可爱的发型,水嘟嘟的模样可爱极了,而且我可以永远保护妹妹,弟弟的话,长大了,就不可爱了,也不招人喜欢了。”凌伊御认真的阐述着他的观点。
“不对啊,伊御,你也是男孩子吧……”欧潇歌干笑着。
“我没关系,弟弟不行。”凌伊御的态度坚决,好像欧潇歌生出弟弟,他就会不认一样。
“总觉得伊御似乎比同龄孩子成熟很多。”阳筱然见凌伊御的机会并不多,但每一次都给阳筱然留下的很深的印象。
“妈妈是那么不靠谱的妈妈,爸爸是那么迟来的爸爸,外婆又身体不好,舅舅又这么冷冰冰的,在这样的环境下,伊御是为了自我生存,才变得这么成熟的。”欧潇歌咬着蛋糕,一边扫视着话中出现的人,一边用叉子和倒同时指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