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途中,凌夙一直在时不时的看着欧潇歌。
“潇歌,你的头发是不是太长了?去修剪一下吧,正好我现在有时间,可以陪你去。”好像从他认识欧潇歌以来,就没见过欧潇歌剪头发。
“是吗?”欧潇歌拿着自己的头发看了看,她并不是很在意这些,而且也挺喜欢长发的。“你这么说是挺长的,那就去修剪一下吧。”
“我一大学同学在开美发店,直接去那里吧,我也很久没有见过他了,顺便去看看。”从上次去询问穆家继承式酒会这件事之后,凌夙就再没见过那位和他感情还不错的同学。
“你的同学开美发店?他有那种技术吗?”欧潇歌睁大眼睛,有点惊讶。
别怪欧潇歌不给凌夙面子,在她看来,凌夙的同学和他一样,也都是些奇怪的人,很难想象会做那么正经的职业。
“人不可貌相,虽然我不清楚没法这种行业,据说他还拿过奖。”具体的凌夙就不是很清楚了,毕业这么久真的是几乎没什么联络,所以不太清楚同学的情况。
凌夙在过去的途中电话通知了同学一下,确认他是不是很忙没时间之类的。
美发店坐落在延语市市中心的位置,是个很好的地段,店面很大,招牌也非常有气派,非常醒目,一看就是很高级的美发沙龙。
凌夙的同学有事先有叮嘱过前台接待的人,所以凌夙和欧潇歌过来之后,接待员直接把凌夙和欧潇歌带去了三楼,三楼也是理发区,一般老板亲自动手理发时,都在三楼这个宁静的地方。
“凌夙,凌夙,真的好久不见了,去年见过一面之后,你就又消失了。”迎面走过来的英俊的男人,正是凌夙所说的大学同学,健壮高挑英俊,五官端正,身板笔直,全身散发着一种大师级人物的气势。
听同学这句话,凌夙是从毕业之后,除了去年就再没和同学们联络过,不过这事放在凌夙身上的话,倒是一点都不奇怪。
“潇歌,这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我在大学时期的同学朱俊阳。”凌夙为欧潇歌做了一下简单的介绍。
“你好,我是欧潇歌,凌夙的妻子。”礼貌的点点头,对朱俊阳友好的微笑。
“欧小姐,在你和凌夙的婚礼上,我们见过的,还记得吗?”朱俊阳微笑起来,显然是个性格非常阳光的男性。
“是吗……”欧潇歌天真无邪的漆黑双眸露出了疑问,她最近听很多人都说过这样的话,不过她真没什么影响。
“抱歉,这丫头记忆力不太好。”凌夙一边说,大手一边揉了揉欧潇歌的头发。
“嘿嘿……”欧潇歌不好意思的傻笑着。
当当当……一阵小跑的声音,一位很漂亮娴静的女性从楼下跑了上来。
“不好意思,我回来晚了。”这位气喘吁吁赶上来的女性名叫林明明,是朱俊阳的妻子。
“我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婆,明明,凌夙有见过的。”朱俊阳拉着林明明的手,幸福满满的向欧潇歌介绍。
“你好,我是欧潇歌。”欧潇歌点着头,礼貌的介绍着自己。
“嗯。“凌夙点着头,表示他确实见过林明明。
“老婆这么漂亮,你真是艳福不浅啊。”欧潇歌的视线停留在林明明的身上,不禁脸蛋漂亮,而且身材也非常不错。
只是欧潇歌一句话,让林明明和朱俊阳都有点愣住了,不懂欧潇歌这话是褒义还是贬义。
看过其他人的反应之后,欧潇歌才注意到,他们是刚刚认识的陌生人,不懂对方的真意。
“我是想说,你的妻子真的很漂亮,称赞,真的是正赞,别误会。”欧潇歌马上解释了一下,免得被误会,让大家都不高兴。
“谢谢,不过欧小姐也很漂亮啊,今天你的头发就交给我吧,可以吗?”林明明微笑着问。
“你也会理发吗?”欧潇歌问。
“虽然没有俊阳有名,但技术我还是可以保证的。”这点自信林明明还是有的。
“那就交给你了。”欧潇歌并不在意谁来帮她理发,因为她并不经常光顾理发店。
之后欧潇歌就直接坐在三流,有林明明为她理发,凌夙和朱俊阳坐在后面的沙发上闲聊。
林明明不仅仅是人长得漂亮,而且理发的技术是真的很好,因为欧潇歌不想剪的太短,林明明就给她设计了一个长发非常漂亮又很有朝气的发型,只不过见修剪起来比较需要精力和时间。
等待的时候,凌夙接到了一同医院打过来的紧急电话,让他不得不暂时离开一下。
凌夙起身走到欧潇歌的身后,明明是他带欧潇歌过来的,却不得不先行离开了。“潇歌,医院有急诊,我要先离开一下。”
“我知道了,你去吧,这边完事之后我会自己回家的。”欧潇歌点着头,她很理解凌夙的工作,关乎人的生命,突然离开她又怎么可能会不高兴。
能让凌夙中途离开的事情,也就只有部队的事情,欧潇歌自然不会阻拦,很善解人意的让凌夙先离开。
“抱歉,回去的时候我会给你买喜欢吃的点心。”无奈的摸摸欧潇歌的头发,凌夙直接弯腰低头,轻吻了一下欧潇歌的额头后离开。
在欧潇歌微张着嘴,满脸通红的时候,凌夙已经彻底的消失了。
“那……那……那个混蛋,他真的做得出来啊!”欧潇歌用力的抓着扶手,红透的脸上浮现出了羞涩的愤怒。
这种若无其事的毛病,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是越来越变本加厉了,真的是一点都不考虑欧潇歌的心情,更不考虑是什么情况下。
对凌夙来说,理所当然就是若无旁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欧小姐真是被爱着呢。”林明明笑容柔和的看着镜子中愤怒的欧潇歌。
如果不是真的爱着,又怎么会在人前这样做,这么幸福,任谁看了都会羡慕吧。
“真希望他换一种爱换种方式。”欧潇歌叹着气,生气也没什么用,反正凌夙就是那种人。
“每个人的表现方式都不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