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啊?肚子好饿……”摸摸空荡荡的肚子,看一眼窗外,这时欧潇歌才知道,原来已经天黑了,难怪她会肚子饿。
带着一点点费劲起身,欧潇歌一边活动了一下身体,一边向门外走出去。
她走到窗口,望着夜晚的水沛市,比延语市宁静很多,虽然没有延语市面积大,没有延语市繁华,但这里的夜景也依然别有一番风味。
当当当,敲门的声音响起,欧潇歌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开门,门打开之后,欧潇歌才发现这里是酒店,门外俨然是酒店的设计,而且敲门这个人,穿着一身工作服装。
“有什么事?”欧潇歌看着穿着工作服的女性问?
“你好,我是这家酒店的经理千美,请问您是凌夙先生的妻子吗?”女经理问。
“嗯,是,怎么了?”欧潇歌点着头,突然觉得这个女人有点眼熟。
“我是来向凌夙先生确认今晚的晚餐,凌夙先生在吗?”女经理一边问着一边扫了室内一眼。
“哦……不在。”确认晚餐?这到底是多少星的酒店啊!
“你怎么过来了?”凌夙走回来,正好遇到了千美。
“是你说需要营养菜单的,所以我特地过来拿,好让厨师去准备。”千美转身看着凌夙,一副抱怨的模样。
“我马上拿给你。”凌夙赶快回房,去拿营养菜单给千美。
“营养菜单?”欧潇歌回头看了看凌夙疑问着。
“是凌夙先生特意为你准备的,我真是羡慕你啊,有这么疼你的丈夫在。”千美微笑着开着玩笑。
“啊……”欧潇歌显得有些慢半拍,主要是因为她不认识这个女人。
把菜单交给千美之后,她马上离开了这里。
欧潇歌被凌夙抱回去,继续窝在床上。
“这里是哪里的酒店啊?还可以自己提供菜单。”欧潇歌看着这样脱外套的凌夙问。
“‘夜神之帝’在水沛市的试营业酒店,上个月刚刚开业。”将西装规整的挂起来之后,凌夙又去拿新的冰块给欧潇歌冰敷。
“我说呢,难怪会上门服务。”这下欧潇歌明白了,原来是自家人的酒店啊!不过她还是觉得那位女经理,她在哪里见过。
“很疼吗?”凌夙坐下来,把欧潇歌的腿放在他的腿上,很轻柔的帮她冰敷中。
“不疼。”欧潇歌摇摇头,疼这个时候她也不能说疼,那么软弱不是她的个性。
“是吗……”
看了看倔强的欧潇歌,凌夙索性拍了一下她的膝盖,疼不疼反应可是很诚实的。
“啊!好疼!”带着尖叫,欧潇歌差点直接跳起来,那时她敏锐的拉开了与凌夙之间的距离。“你干嘛?”摸摸自己倍感疼痛的膝盖,很是不满的看着凌夙,她以后可是要依靠膝盖走路的。
“不是说不疼吗?”凌夙微恙嘴角,笑的有些腹黑。“好了,别矫情了,疼就说疼,我又不是外人,肚子饿了吧,我去给你拿点糕点,先将就一下吧。”起身走过去,很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不饿!”欧潇歌嘟着嘴,不满中。
这么不听话,然后在凌夙微皱眉头之后,直接把欧潇歌按到,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你干嘛?我告诉你,我没有洗澡,全身都是汗臭味,而且你忍心对一个受伤的人出手吗?”欧潇歌冷静的看着压过来的凌夙。
“你在闹脾气,为什么?”凌夙明知故问中。
“没有。”故意拍她的膝盖,的确是让欧潇歌不满而已,这种明知故问的态度,才是让欧潇歌闹脾气的根源。
“潇歌,你以为我们认识多久了,你有没有在说谎,我一眼就看得出来。”压住欧潇歌的身体,凌夙靠近她的脸。“上次就因为生气动了胎气,你想再痛晕一次吗?”说着,手落在欧潇歌的小腹上,感受着稍稍隆起的弧度。
“还不都是因为你,真的很疼的,而且还明知故问……”带着一股股莫名的怒气,欧潇歌气哄哄的说着。
“是是,是我的错,我投降,我道歉。”凌夙举双手投降,表示任凭欧潇歌的宰割都可以。“潇歌,有件事我一直都想和你说,你真的准备留下这个孩子吗?”他问的很认真。
过去,欧潇歌一直是不想要孩子的心态,并不是不想要,而是欧潇歌觉得她还年轻,并不想那么快就被孩子绊住自己。
后来流产的时候,欧潇歌虽然说会等着孩子回来,现在孩子虽然回来了,但欧潇歌依然是二十几岁的女孩子,会有年轻人的心态非常正常。
凌夙想知道欧潇歌的真正想法,不是因为失去过一次,而改变了态度,是欧潇歌内心真正,不考虑任何因素的想法。
“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问这种问题啊!”欧潇歌叹着气,这不像是凌夙会问的问题啊!“我当然是想要了,难道你不想要吗?”
“不是,我是想知道潇歌最真实的想法,不考虑任何因素,只考虑自己的内心。”
“不管考虑什么,我的想法都是一样的。”这孩子是他们的幸运,怎么可以不要。“不过我也许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问,的确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做好身为母亲的准备,不过我并不是一个人,我还有你在。”想到这些时,欧潇歌就觉得没什么可退缩了。
“是吗……”凌夙淡淡的笑着,如果是如此的话,他的担心真的是多余的。
“还有一件事我觉得有些抱歉,到时候就要请凌医生,同时照顾两个孩子了。”欧潇歌调皮的一笑,缓解了凌夙挑起的沉重话题。
“没问题。”凌夙微笑着,嘴角的笑意完全是发自内心的。
“你赶快起来,压得我喘不过气了。”整个大男人都压在她的身上,很重的。
“不是那么回事吧!是你的胸部变大了吧?”凌夙玩笑着。
不过他这个玩笑也是事实。
“你这家伙……”额头青筋暴起,欧潇歌直接张开嘴,狠狠要了一口凌夙的颈侧,留下一排鲜明的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