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在极为不情愿的态度下,穆云变得老实了很多。
“抱歉啊,仲黎,给你添麻烦了。”穆宵无奈的向穆仲黎道歉。
“哪里的话,都是一家人,哪里来的麻不麻烦,那我先去潇歌那边看看,二哥的事情还要麻烦大哥了。”穆仲黎说话间,已经打开了房门。
“放心的过去吧。”穆宵点点头,目送着穆仲黎离开。
送着穆仲黎离开之后,穆宵回身把门关上,接下来有些真正的话,他也该对穆云说一下了。
“大哥,你该不会真的要让我向那个女人道歉吧?”穆云难以置信的问着。
“当然了,做了那种事,就该为此负责。”在这件事上,穆宵绝对不会姑息穆云。
“为什么啊?不过是个女人而已,难道真的要我看在穆仲黎的面子上道歉?”这可是穆云的奇耻大辱。
“蠢货,怎么可能是为了穆仲黎。”穆宵坐下来,瞪了穆云一眼,真是容易被情绪支配的人。“我是让你不要再进一步破坏原本的计划,你那么轻率的行为,可是会导致我的计划无法进行。”
“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哪里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穆宵非要把这件事看的这么严重。
“如果是普通的女人,你杀了她我都不会说什么。”现在的关键是,那并非普通的女人。“我刚刚得到情报,那个女人是凌夙的妻子,在这个时候得罪了凌夙,会为我们的计划带来多大的影响,你不会想不到吧。”这么基本的事情,应该不需要他解释吧。
“不会吧?真的吗?”穆云一脸惊愕的看着穆宵。“他绑架凌夙的妻子,难道真的想要报仇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倒是很想看到穆仲黎复仇时的模样。
“货真价实,这样一来我终于知道穆仲黎为什么要绑架那个女人了,一切都是为了将凌绯苑吸引到这个一切开端的地方。”还真是深入大海的仇恨啊!“不过那个时候,也是我们最好的机会,如果能趁机将凌夙和穆仲黎一起铲除的话,那么我们的野心,该属于我们的一切,将会轻而易举的回到我们身边。”
就让那两个最大的障碍互相残杀,然后穆宵来左手渔翁之利吧!
“如果真的能那么顺利自然最好。”穆云扬起嘴角大笑着。“我期待着那一天的来临。”
“我想那一天不远了。”穆宵笑着,眼中流露着隐忍了多年的野心和愤怒。
某年,4月27日,13:11Pm。
无聊中的欧潇歌,正在红叶的监视下,参观着城堡,虽然已经在这里待了很久的时间,但是她还是没有搞懂这座城堡的构造,还有很多很多地方,是她没有去过的。
本来是没什么心情参观,但是整日窝在房间里也实在无聊,作为人质能有这样的待遇,欧潇歌真是该偷笑了。
昨天把穆仲黎赶走之后,红叶一样会像平时一样过来欧潇歌这边。
原本欧潇歌的怒火,就不是针对红叶,自然不会对红叶有特殊态度。
除去人质这方面不说,欧潇歌其实很感谢红叶,这么久的时间都是红叶在照顾她的生活饮食等等,如果没有穆仲黎这一层关系的话,也许她们真的能够成为朋友。
三人走在城堡中的深处,参观着更为有年代的部分。
“说起来……瓦特斯,你今年几岁啊?”欧潇歌站在一座****的雕像旁,问着个子只到她手肘位置的瓦特斯。
“不知道,可能十二三岁的样子,不过身份证上的年龄是十五岁。”瓦特斯对自己并没有年龄的概念。
“好小……”红叶嘀咕着,他们居然会害怕这么一个小孩子,真是没用的大人啊!
“那是几年前被凌夙收养的?”欧潇歌继续问着。
“三年?还是五年?我也不清楚。”另外瓦特斯对时间也没有明确的概念。
“啊……你活的真是自由啊。”欧潇歌干笑着,这样不被时间和年龄束缚着,欧潇歌也想要啊!“不知道凌夙的伤什么时候能好……”离开裸体雕像的旁边,一个人暗自嘀咕着。
和瓦特斯相处这么多天,欧潇歌始终不知道他是个多么厉害的孩子。
欧潇歌在城堡里这么久,都没有机会逃走,一直被红叶严密的监视着。
瓦特斯在过来之前,凌夙特地叮嘱过他,保护欧潇歌的安全就好,不要主动告诉欧潇歌他的能力,更不能让欧潇歌试图逃走。
这样做的理由,并不是单纯的为了保护欧潇歌,而是凌夙准备回应穆仲黎的目的,亲自过来这里解决一切。
红叶跟在两人的身后,正好接到了穆仲黎的电话。
“红叶,我有个客人在城堡里迷路了,如果遇到了,把他带到我的书房来。”穆仲黎知道红叶在监视着欧潇歌,所以没有让她帮忙寻找。
“好的,我知道了。”收起电话,红叶先后左右的看了看,目前为止还没有看到陌生人的面孔。
“怎么了?”欧潇歌转身问着红叶。
“城堡里来了客人,迷路了。”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红叶没有隐瞒。
“……”欧潇歌眨眨眼睛没说什么,这下有人和她一样了,对这个大的夸张的城堡没辙。
不……她还稍微好一点,她还知道出去的路,估计那个人,连出去的路都不知道。
“你去帮忙也没关系的。”欧潇歌坏坏的笑着,毫不掩饰她准备逃走的念头。
“欧小姐,如果您想逃走的话,请您再隐藏的深一点。”作为敌对的人,红叶是在真心的建议了欧潇歌。
“我比较喜欢直白一点。”欧潇歌讨厌和别人耍心眼,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或者是陌生人。“我宁愿活的笨一点,也不愿意活的那么累。”整日算计来算计去,最后连宝贵的时间都耽误了。
“……”红叶沉默着。
每个人活着的方式都不同,但像欧潇歌这样始终坚持自己的原则风格却很少,能够坚持到最后的更是少之又少,能够不被任何影响,更是难得又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