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回来,我爸爸来电话,催我快回去呢。拿着我给你和他都买了几件衣服。我们走吧。”叶筱北把手里的七,八个纸袋子又交到童晓林手里。一只手挽着童晓林的胳膊美滋滋走出了购物中心。她才不是着急父亲的什么事呢。和童晓林在一起,让她焕发了青春。这小子真是太好了,人长得帅不说,心地也善良,而且,最让她满意的是耕地耕得真好。一想到这个,她脸上飞红地瞟了身边的男人一眼。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如果叶筱北正是虎狼之年,身边有了这个小鲜肉,让她感觉到身体每时每刻都呼唤着一只强壮的“枪”,叫喊着“我要,我还要”。
欧洲的整形术和美容瘦身让她的外貌一下子年轻了十岁。如今和童晓林站在一起也不会显得年龄上有什么相差了。
她美美地偷看了一眼身边走过的玻璃窗,又把手臂往晓林那边紧了紧。心里早就把自己曾经的丈夫忘得一干二净了。
童晓林的面部还是一样的没有表情,叶筱北一点也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她脸上的笑容一下子不见了:“晓林,我给你买了那么多的名牌服装,你就不能给我一个笑容吗?你也不说声谢谢~!”她嘟着嘴,假装生气地揶揄。
“叶老板,我不需要那么多的衣服。你不用给我买。对了,刚才叶老爷来电话,说牛向北来奥克兰了,他想让你了解市长来这里为了什么?”童晓林一脸的不耐烦。
他对于自己和叶筱北的关系觉得十分的别扭。说是老板和下属,又有了“耕地”的肌肤之亲。(这个词他还是跟叶筱北学的呢。最初他觉得十分好笑。到了后来也跟着麻木了,听之任之了。)说是男女朋友吧,他又是不怀不愿的。叶筱北是属香火一头热,而他在国内早和谢云好上了。虽然并没有谈婚论嫁,但是谢云那小丫头一天一个短信,还和她微信视频。对于叶筱北的百般的挑逗,血气方刚的童晓林根本不是对手。每次“耕地”之后,他都很后悔。可是下一次,面对叶筱北的挑逗,他青春的萌动还是忍不住就糊里糊涂地释放了。
自己暗地想一想,一边是自己选择的喜欢的女孩,在家里望眼欲穿。
一边又是风韵犹存的成熟女人,又整得这么完美无暇的漂亮,而且还是自己的第一次。再说这肉体的渴望怎么能克制得住?
看着童晓林微微皱着的眉头,叶筱北觉得太酷了,她亲昵地把自己的脸也向男人的胸部靠过去。她根本没有听到童晓林有关于牛向北的问话。
两个人一开门,叶天成就急匆匆把门关上:“怎么样?了解到牛向北来奥克兰是干什么的没?”
“什么牛向北?他也来了?哈哈,一定是来找童嫣蓝那小贱人的。哼,让那小贱人不承认自己就是童嫣蓝。看见到了牛向北你怎么说。不是能跳舞吗?这回我让你在他面前跳个脱衣舞。”叶筱北对自己的决定很满意。可是在一边急坏了自己的亲爹。
“筱北啊,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只想着为你自己报仇雪恨的事呢?你爹爹我就要完蛋了。”叶天成急得直跺脚。
“爸爸,你都到达奥克兰了,还有什么怕的?没事,只要你不出去,就没……哎,你不是怀疑那个什么牛人是来抓你归案的吧?”叶筱北被自己的突然间脑洞大开吓了一跳,这才觉得事情的严重性。难道牛向北真是来抓……
“我是逃出来了,但是我……你说新西兰与我们中国签定了引渡逃犯的条款没?”叶天成就怕有一天他会在新西兰被抓进去,到时候他的财产可全都没有了。还有,还有:“筱北,你快点把白宫的产业卖掉吧,然后离开这里,去欧洲,去加拿大,管他去哪里,只要离开这里。”
“为什么?爸爸,你怎么这么怕啊?你到底怕什么?”叶筱北根本不了解她爸爸怕的是什么?
而叶天成更不想让他女儿了解自己在国内做的那些肮脏事。他怎么能让女儿知道,他就是靠着在新阳孤儿院地下室的试验室里制作****。他更不能让女儿知道,这些年来女儿的锦衣玉食,女儿的奢华的婚礼,奢华的生活,大别墅,大宝马都是从那个试验室里的白货换来的。
可是对于这些物质上的东西女儿从来不知道珍惜,她以为这些都是是她应该得到的,或者说她与生俱来的。
叶筱北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爸爸,更没问过爸爸生意上的任何事情。此刻看着爸爸苍老的面容,和忧伤的脸,她的心忽然软了下来。
她对童晓林递了个眼色,“你先出去,噢要不先去叫个外卖给我们,我要地狱披萨,要不我们每个人都买一个披萨吧。”
童晓林把刚才买的那些大包小裹都堆放在沙发上,这才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停顿了一下:“钱!”他面无表情看着叶筱北。
叶筱北噢了一声:“我忘记了,来,这个银行卡给你用,密码是你的生日。”说着她笑嘻嘻把卡递交到童晓林的手里。
童晓林眉头皱得:“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少给我用卡,我又不是吃软饭的。我要现金。算了,我自己出去吃,你在这里打电话叫外卖吧。”他一甩门就走出了门,边走边骂道:“臭娘们把谁当吃软饭的呢?”走出了酒吧的走廊刚要向停车场走去,忽然他见到了一个熟人,刚才叶天成打电话说的牛市长就在前面,是和莫非诺在一起的。两个人跟随着一个矮胖子边走着边说着什么。童晓林离着很远,只能到香港人很吃惊的说了句:“斯盖否顶?(SCAFFOLDING)你可真能想主意。”
他不知道什么是斯盖否顶,但是直觉上他知道那句话可能有什么意义,于是停下脚步,把手机摸出来,用文字记下“丝开否挺”,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可是为什么莫非诺会和牛市长在一起?和他们聊得那么热烈的是什么人呢?
“我靠,我又不是大管家,管那么多事做什么,只要把我大姐交待的事弄明白就行。”他刚要去饭店去吃晚餐。忽然想起,“不对,这个牛人和莫非诺为什么在一起?他们有什么?这事恐怕得汇报。”他找到一个角落,又拨通了向枫的电话:“我说大姐夫,还有一个事不知道重不重要。想听不?”
向枫拿过电话看一看,又放到耳边:“你小子到底怎么了?想说什么快点说。”童晓林的电话打得真不是时候,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家里没有其它人在的机会,正拉着秋伊水洗鸳鸯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