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莆田双眼开始泛红,青筋暴起,一看就知道这是兴奋了。我急忙趁着间隙求饶:“张导您别,我嘴里起了泡还没好呢。”
“气泡了?没关系啊,我来帮你治就是了。”说着按着我的头朝着我的嘴唇啃咬起来,他嘴里一股子酒水加榴莲的味道,熏得我直恶心。翻身从他的身底下逃了出来,直接就往门口方向跑。
张莆田是个练家子,见我跑,直接跑了几步就按住了逃跑的我,我绝望的大喊:“张莆田,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哈哈哈,你再叫啊,再叫啊!你越叫我越喜欢!放开你,老子还没开始尽兴呢,怎么可能放开你?”他将我压在门板上,开始撕扯我的衣物。“你听话点,我让你直接做我电影的女主角!”
他说的电影可不是真的是他的电影,圈里谁不知道张莆田仗着自己有钱有势,眼光高找一些年轻的枪手导演冒充的?
卓韵说她就在门口是真的,当我被张莆田整的死去活来的时候,门外就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是卓韵在外面喊我:“苏舒,苏舒!”
“我艹!”张莆田也听到了外面的叫喊声,骂了一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扔到了房间中央,然后随手操起刚刚丢卓韵和江浅浅的棒球棍,我一看不好,这变态没人性,这架势分明就是要打人。
“卓韵你快跑!”我起身飞快的跑向门口,却依然没来得及阻止张莆田的暴行,卓韵闪得快,张莆田那一棒球棍子下去,直接将瘫软在门口还没挪走的江浅浅打晕了,额角流出了血。
卓韵吓得直往后退,张莆田还不甘心,继续虎视眈眈的拎着棒球棍子朝着卓韵阴测测的笑着。
卓韵吓得脸色都白了,门边江浅浅额头上的血留了一地,卓韵看了我一眼,冲我喊道:“快跑!”我一听,顿时就反应过来,飞快的越过张莆田,卓韵看我已经逃脱了,拉着我继续往走廊尽头跑。
张莆田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我们,挥着手里的棒球棍追着我们跑。香港的会所格局跟皇朝的不一样,环形的楼梯,典型的西欧式建筑,我们这么动作,整个环形走廊里的人都看过来了,我急忙大喊救命,刚开始还有人拉我们一把,但是张莆田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水果刀,在后面追着大喊:“狗娘养的敢救一个试试看!”
张莆田这么一喊,原本已经拉住了我们的那个服务生顿时瘟神一般的放开了我,躲得老远了。旁边房里的客人看了看张莆田,都只是摇摇头便又关了门。
我拼命的跑,张莆田被我惹怒了,连卓韵都不理了,目光狠狠的盯着我:“老子看你往哪儿跑,哈哈哈,今天就把你这个臭婆娘给办了,让你瞧瞧老子的厉害!”
我听张莆田阴损的笑声,脚下一滑就摔了个四仰八叉。卓韵喊着她要去喊人来,我正准备挣扎着起来,却被张莆田一把摁住,那刀子就在我脸上轻轻的拍打,我立刻就不敢动弹了。
“还跑吗?”张莆田阴戾的问,我抵抗不了,再一次落在他的手里。
张莆田很嚣张,一只手拖的我,另一只手拿着刀子大摇大摆。我余光看到那把闪着寒光的刀子,苦笑一番,迅速伸手抢下了那把刀。趁着张莆田还没反应过来,举着刀子对着他:“你别过来!”
张莆田面目狰狞的看着我笑,一步步的往我面前走。我毕竟不是他的对手,不敢让他靠我太近,边退边观察周围。最后逼着我退到最后一间包间,走投无路,但是最后一间包间的门没有锁。
“所以你逃不掉的,你后面根本就没有路。”
我发狠了将刀直接架在自己脖子上,威胁到:“到了这一步,就算我妥协了估计也活不下去,那还不如我自我了断,不受你的折磨!”
没想到张莆田根本就不吃这一套:“那你就下刀啊,除非你死了,不然老子绝不放过你。我还从来没玩过贞洁烈妇呢,果然刺激!”
我浑身一抖,刀子划破了皮肤,我感觉有血在往下流。我狠狠的盯着对方,身子往包间门口侧了侧,咬牙施礼压刀,说不疼不怕那是假的,血腥味都有了,我其实腿都麻木了。
揪准时机,我心一横将手里的刀朝着张莆田掷过去,撒丫子拼命往旁边的门上撞过去,使劲推开门大喊:“救命啊!”
喊完之后我就愣了,夏凯和张少乾正说着事,身边没有女人,桌上摆着两瓶红酒还有些水果,他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燃烧的烟,正袅袅燃起蓝白色的烟雾。即使昏暗的光线里,我仍旧看得真切他那张年轻俊美的脸,轮廓线条分明,刚毅坚硬,带着冰冷的寒气。
我如此狼狈的闯进来,他们都惊了一下,张少乾看清了,转而笑道:“三哥,今天这香港美人口味挺重啊,你怎么都不提前给我打招呼啊?”
夏凯一眼就看清楚是我,瞬间就黑了脸,皱眉怒说了一个字:“滚!”
我浑身一震带着哭腔颤抖着说:“夏先生,求求您救救我……”说完我整个人都瘫软了,扶着身边的沙发,这个时候看到夏凯,不知为何,心里瞬间就有了着落,就像得到了靠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夏凯缓缓抬起头盯着我,我衣衫不整,脖子上的血流的胸口也满是血迹,头发凌乱不堪,不用说都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双鹰隼般的眼眸凌厉的轻轻扫过我的脸,眼神接触的那一瞬间我恳求着追随着他。
但他只是冷哼了一声,并不打算帮我。我有些心慌,张少乾看着陆岩揶揄道:“三个,这姑娘是不是见过?”
“你见过?”他冷冷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种事得不着便宜反而惹一身骚。”
张少乾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我没办法,咬着牙对他们俩说了句打扰了,然后转身离开。转身那一瞬间,泪水决堤簌簌的流。并不是因为眼前是一条死路。
拉开门的一瞬间,变态张莆田立刻就赫然扑了过来,一把抓着我头发往外扯,大声骂道,“臭女表子,还想跑!在老子手里还没有不服软的女人,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我被他扯着头发往外面一甩,我被摔在了走廊里。他现在已经不顾场所了撸起袖子就要揍我,看他那架势我以为我今天肯定要被揍死。就在他拳脚落到我身上之前,冰冷的声音忽然响起:“这么多年了张总还是喜欢这种口味啊。”
张莆田转过身一看是陆岩,立即改了脸色,笑呵呵的道:“喲,小夏老板,你来香港了怎么不跟哥哥说呢?教训个女人给你添麻烦了!”说完,他往我身上踢了一脚,上前跟夏凯握手,但夏凯没有伸手出来,只是轻轻瞄了一眼,他尴尬地伸回手自言自语说,“呀,我这手上全是血。”
黑蓝色的西装整齐硬气,带着冷酷的气势,即使在这个年过半百的香港老富豪面前夏凯的的气势也是碾压性的。刚刚还无情地说让我滚的人,此刻正在替我解围。我有点庆幸,又有点疑惑,他的真心到底是什么?
“对一个女人何必搞得这么血腥?动静闹这么大,您这点雅兴怎么就不改改呢?这么闹下去,珊琪以后都不好应付张夫人了。”夏凯冷冷地直视着林总的眼睛说,语气没有起伏却有一种高人一等的警告的意味。
张少乾走过来扶我起来,小声问了句,“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小声说,“我没事。”身上的衣服被张莆田撕得不遮体,脖子以下全是血,张少乾隐隐皱眉,然后脱下他的西装给我披在身上,扶着我往包间里面走。
张莆田见状,一把抓着我的胳膊对夏凯说:“小夏老板这是要干嘛?这女人是我的,别夺人所好不合适吧!”
“这里这么多懂事乖巧的女人,换一个不是更尽兴?”
“我就喜欢这种烈女,刺激!”
我无助地看向夏凯,带着恳求和害怕。他双手插在裤袋里,毫不畏惧地盯着矮小的张莆田,面不改色地说,“如果我就要夺呢?”
张莆田为人阴狠,心理变态不折手段,更何况还是个练家子,听了夏凯的话,他冷笑了一声,大概清楚夏凯是来真的,他摸了摸头顶的油发说,“如果你一定要带走这女人,那无疑就是跟我过不去了。”他放开我的手,反过来捏住我下巴,拉着我下巴往前拉了拉,“苏舒,我还真当你是烈女呢,原来是爬上了夏凯的床,何必在我面前立牌坊呢。呸!”
“张总岁数也有了,可要多注意身体,小心最后死在女人身上。”
“多谢小夏老板的提醒!”张莆田咬牙切齿说完,有一脸狰狞的凑近我耳边,威胁道,“你被夏凯抛弃的那一天就是我们算账的好日子。”他嘴里还是那种恶心的气味,熏得我毛骨悚然。
刚才我还能一直撑着,张莆田一走我立刻就全身瘫软了,扶着墙站着,眼前又开始重影了,最后实在没了力气,直接栽倒在地。
迷蒙中有一双有力的臂膀将我抱起来,熟悉的味道钻进鼻孔,我情不自禁的往前凑,最后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