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小弟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夏凯笑道,松开储兰兰,端了一杯酒塞进我的手里,一双眸子迸着寒光,道:“去给谭哥敬酒,让谭哥高兴高兴。”
我接过酒,面上虽然依然笑着,但是浑身冰冷。那谭哥眉目凶狠,虽然从着装打扮上尽量收敛着自己的戾气,但是还是很容易就能感受到他的暴戾。而且谭哥那双眼睛就像是要将我剥皮拆骨似得,一看就是黑道上混的,而且很有可能是个变态。
看来要讨好夏凯还有很遥远。
我胆颤心惊的走向谭哥,没有注意到夏凯一双冰冻一般的眸子,举着杯子与笑得深沉的谭哥碰杯,然后一口气见杯底,谭哥大笑着夸赞。可能是因为害怕,一不小心就呛到了,咳得很猛烈。谭哥的手一下子就搂住了我的腰身,趁机占便宜。
我想挣扎,一抬头,正好看见夏凯狠厉的盯着我,我一哆嗦就只敢陪着笑,小心伺候。
一场酒水下来,谭哥已经将我的便宜占尽了,而夏凯全程都看在眼里,那双眼睛一直都冰冷的就像冬天的雪山,寒气逼人,没有任何想要带我的意思。
度假村里的这个酒店是古堡式的,谭哥喝得有点高,一直挂在我身上,整张脸都埋在我的胸口。我也喝有点难受,但是又不能将人直接推倒在地上,这些客人对夏凯来说肯定至关重要,要不然也不会全程这么死死的盯着我。
“走,苏小姐,我们去楼上。”谭哥搂着我的脖子,往我的脸上狠狠的允吸一口,道,“今晚上我一定让你嗨!”
这个时候夏凯已经走开了,我稍微松了松肩膀,然后谭哥立刻就一把抱起我踉踉跄跄的就要往楼上走。他虽然喝醉了,但是底盘还很稳,抱着我直到上了楼也没摔跤。一进门谭哥放下我,眼神立刻就清明了,看着我笑:“苏小姐,我们今天晚来点特别的?”
我一看他那邪恶的神情,心里顿时就一阵不好的预感,总不会真的被我猜中了吧?
“谭哥原来没醉啊?”我硬着头皮笑着,一边往后退了几步。而谭哥依然笑得邪恶,像是盯着到手的猎物一样盯着我,一只手送领带:“要是醉了,怎么嗨?”
我来不及反应,拔腿就要往外面跑,谭哥顺势一把将我扣在在门板上,手已经上手将我的长裙撕开了,只剩下底衫。我不停的挣扎,叫喊:“别这样,谭哥,求求你……”
“乖乖的,你会舒服的。”谭哥贴着我的背,在我耳边阴测测的说着。然后将我的双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腾出来往我前胸摸索,“你放心,配合好了我就给你五万块,只要你乖乖的。”
“不,不要!”我拒绝,挣扎得更加用力,手腕都被他勒地生疼。
他终于没有耐性了,扯了领带直接套在了我的脖子上,我顿时就惊慌起来,松了手拉住扯着喉咙的领带大声求饶。谭哥可顾不上我,在我头顶笑了几声,用力扯了我的头发往房间里面拖,我被他的蛮力拖得只能屁股着地,然后赤身裸体的在地上蹭。
我看着头顶巨大的金黄色的奢华灯饰,突然就惨淡的笑了,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这就是我的地狱。
“咚咚!”在谭哥粗暴的将我绑在了床上,手臂绑在床头,双脚绑在床尾,呈大字型,我还在求他,求他饶了我,谁知道他冲我诡异的笑了笑,拿着胶带直接将我的嘴巴封住了!我傻眼了,屈辱和恐怖朝着未知的我侵袭而来。
这时候门突然就响起来了。谭哥摸着我凄惨的脸,诡异的笑道:“等着我,宝贝。”
床距离们又一段距离,而且这里的床都用十九世纪法国的帷帐围绕着,如果不到床边也看不到床上的情况。谭哥堵了我的嘴,我说不出话来,拼命“呜呜”的喊。现在无论是谁,只要又一线希望,就要争取,无论是谁,只要能给我一线机会,我定当用我的生命来回报他。
谭哥开了门,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老弟你怎么来了?”那人没言语,直接走到床边,掀开帷帐,看见我的样子立刻眉毛紧皱。
进来的人就是夏凯。那一瞬间我又绝望又羞耻,无地自容。看到是他,我闭上了双眼,眼泪从眼角流下。
“我的人,又这么不听话吗?”夏凯的声音冰冷,没有温度。谭哥没说话,站在身边脸色不太好,似乎是因为夏凯突然进来打断了他的好事。
夏凯在我身边坐下来,解开我嘴上的胶带,扯得我嘴角生疼。
我绝望的看着他,恳求道:“夏先生,求求你,救我……”夏凯看了,紧锁着眉头没说话,拿出一颗胶囊在我眼前晃了晃:“你今天忘了吃药了。”声音平静而低沉。
我一愣,什么药?
夏凯也没理旁边明显已经不高兴了的谭哥,到了杯水,解开了我手臂上的绳子,将我扶起来,轻柔的喂我吃药。我用眼神恳求他,闭紧了嘴巴不吃。谭哥看了,忍不住道:“老弟,苏小姐不愿意吃就算了,我这还有正事呢!”
“不行,这药必须吃。否则要是怀上谭哥的孩子了,嫂子那边我不好交代的。”夏凯似笑非笑,说得很是轻巧,但是旁边的谭哥已经沉了脸色,闭了嘴。夏凯又看了看我,“你是自己吃还是我做点什么……”
听到这里,我一张嘴就咬住了他递药的手指,狠狠的咬到我浑身都发抖,直到嘴里出了血腥味夏凯才面无表情的将我的下巴摁住直接灌水。夏凯灌得猛,水从鼻子里往口腔里露,他一边灌我就一边猛咳嗽。最后灌完了,他扔了手里的杯子便冷哼一声出去了。
谭哥阴沉着脸又将我绑起来,嘴巴也封上。这一次我没有反抗,静静的看着头顶的灯饰出神,绝望着,就当是被狗咬。
不到五分钟,我小腹下面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痛得我收了收脚,小声呻?吟出来。谭哥以为我是对他这种变态的情趣来感觉了,连忙揭开胶带,很兴奋的看着我问:“宝贝,你真合我心意!”
身下又是一阵剧痛,私?处一阵暖流,我有点懵,说:“谭哥,我腹痛,很痛很痛……好像……好像流血了……”
谭哥正好趴在我的身上,听我这么一说皱了皱眉,道:“你来那个了?”
“没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月事还要一个多月,我是四季红,就是每三个月才来一次月事,所以按照这么算应该还有一个月,但是下身的感觉实在太明显了,这分明就是流血了。
“没有怎么会有血……”谭哥很不耐烦的掀了我的内衫裙子,一看便“咚”的一声晕倒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