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苍原惠子那娇媚的模样,我的心里动了一下。伸手把她的和服全部解开,就连下面的打底裤也脱了下来,她那雪白的腿露了出来,整个人躺在床上,让我有些迷茫。
苍原惠子的身材来回不停的扭动,嘴唇微微张着,声音急促,稍微纷乱的发丝遮在脸上,眼神迷离,一幅意乱情迷的样子。
我不敢胡思乱想,打开床底下的旧帆布包,把一个黄花梨的木匣拿了出来。打开,迅速的从里面捏出六根银针。刷刷刷,在苍原惠子的周荣,食窦,冲门,血海,阴陵泉,三阴交六大穴位上刺下六根银针。
每一针下去,她那雪白的身躯都抖一下,嘴里发出一声轻吟。
但我却不敢分神。
这银针是老老爷爷留下来的,爷爷曾经教过我一些中医原理,这六大穴位正是排毒最强的六大穴位。当年,我爷爷就是用六根银针救了被毒蛇咬了的我奶奶,才把她娶回家的。
又拿出三根银针,分别扎在苍原惠子的攒竹,安眠,内关三处穴位上,这是促进睡眠的三大穴位。
被我扎了针的苍原惠子慢慢的变得消停下来,双眼最终疲惫的合上,整个人就跟面团一样瘫倒在床上。看见她睡着,我这才把她的手脚放开。
整个上半夜,我全在伺候她了。先是帮她收针,接着喂她水喝,越快把毒素代谢出来就能越快的恢复心智。她身上的毒素在银针的攻势之下,变成汗水流了出来,把我的床单都湿透了……到下半夜,这丫头身上的毒素差不多全排了出来。这才帮她盖好被子,让她安稳的睡在我那张原本不大的木床上,而我,只好趴在我的电脑桌上。
“啊!”
一声惊心动魄的喊叫把我从梦里惊醒。
我一个支楞坐了起来。
“你,你这个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苍原惠子围着被子靠着墙,一脸的愤怒与惊恐。
看着她的样子,我几乎是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伸一个懒腰,打一个呵欠;“少来!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你这个混蛋,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我把你背回来的,昨天晚上你跟四个日本鬼子扯扯拉拉的,那些人给你灌了苍蝇水,还要脱你的衣服,我刚好路过碰见,我把你给救了。”
“真的假的?”苍原惠子面露疑色。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对这个女人,我没多少好感,要不是万不得已,我才不会救她。谁让她掌握着我工作的生杀大权来着。
“那我怎么会在你的床上?而且我的衣服……”苍原惠子围在我的被子里,只露着个脑袋,披头散发跟个女巫似的。
“是我给你脱的……但我是为了救你”
“啊!混蛋!你想死……”这丫头顾不得不雅,噌的一下从被窝里窜出来,左手象征性的捂着胸部,只穿这个小内内赤着脚朝我扑了过来。右手抓起桌子上的键盘就朝着我的脑袋砸了过来。
擦!现实版的农夫和蛇的故事。
“真没人性,你被人灌了****,我给你针灸排毒的,我又不会盲针,只能把你的衣服脱了。”我一边用手去挡雨点般砸过来的键盘,一边解释道。
苍原惠子根本不听我的解释,键盘还是噼噼啪啪的砸在我的身上,幸亏我
保护得好又闪得快,否则的话就被她揍惨了。
我救了这个女人,她却对我恩将仇报,也太******没人性了。我一把抢过键盘,另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腕。“你有完没完,再不住手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而此时,我的眼睛不自觉落到她的曼妙身体上。
现在的苍原惠子,身上的药效已经全部排了出来,肌肤不再是斑驳的白红相间,而是粉嫩白皙,又是在白天,连她那细腻的肌肤下的血管似乎都能看的清楚。娇美面容,清纯高雅的气质,高挑曼妙的身材,颤巍巍直挺挺的胸部,简直就是一个人间尤物。啊!一没忍住鼻血喷涌出来……
“八嘎!你还看?”苍原惠子一个耳光扇了过来,幸好我反应快,伸手把她另一只手也给抓住了。
“你要是再这么骂我的话我就不客气了。”我真的不喜欢这句话,听到这句话,我就想起抗日年代那些奸杀掳掠无恶不作的鬼子。
“你想怎么样?”
“先奸后杀。”
“你敢?放开我,否则的话我就喊人了。”苍原惠子停止了反抗,威胁我道。
“喊呀,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就是来了……嘿嘿,看你丢人还是我丢人?”我有点生气的冷笑道。
“八格牙路。”这丫头又骂了一句,猛的抬脚朝我的裆部踢了过来。
“啊呜!”
那个位置又是一阵闷痛,这股痛蔓延到脊梁骨,我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爬都爬不起来。
“小样,敢欺负我,别以为我是好惹的。”这丫头看着坐在地板上冷汗直冒的我,冷笑一声。
“说实话,昨天天晚上你对我做了什么?否则的话今天我就……”话没说完,我却能看得出,我要是真的侵犯了她的话,她都敢咬死我。
“姑奶奶,我真的没有侵犯你哦,只是为你把身上的药效逼了出来。不信你的话你可以自己检验你的身体么。”
“你……?闭上你的狗眼!”苍原惠子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把她的和服一件一件的穿上。
“苍老师,我救了你。你说的话还算数不?”
“什么话?”苍原惠子一边系着身上的带子,一边恶狠狠的瞪着我。
“就是,就是你说的让我重新回到江氏集团设计室上班的事……”我忍着下面的痛楚,满脸堆笑说道。
“去死吧你,想的美。”这丫头收拾完毕,看都不看我一眼,跨出门去。
“毒妇啊,毒妇。”我扼腕哀叹。
“你说什么?”万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又从外面走了进来。
“我,我什么也没说。”我现在连屁股的根部都疼,真不敢得罪这女人了。这女人,杀人的心都有。
“告诉你,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个字都不准说出去,否则的话……哼!我弄死你。”苍原惠子说完,转身就走了。可怜的我,过了好一阵才爬了起来,脱下裤子看一眼,那东西都变红肿了。生疼!妈的,别犯在老子的手里,要是有那一天的话,我也要弄死你,用这一根弄死你。
当我的死党冷玉成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差点抱着他嚎啕大哭。
“祁峰,不是我说你,昨天晚上你就不该仁慈的给她治疗,女人就跟野马一样,你一旦骑了她,就老实温顺了。唉!日本女人哦,这样的好事咋就没让我撞见呢?”冷玉成坐在椅子,唾沫星子乱喷。
“净说没用的,早干嘛去了,先去帮哥们弄几包泡面垫垫肚子,然后帮我找个工作。”我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