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楼玉宇,恨恨地说:“这厮忘恩负义不说,合计和林天显嫁祸我爹爹。一个紫玉花瓶,实乃是楼玉宇送与奴婢,如今,林天显做了我爹爹的官位,是朝廷的三品之官员,当中的原委也就不明而喻了。”
既然说破了,我就说多一些。
说出这些,也就为了要让皇后相信,更多的证据和实事,让她们无话可说。信不信,只是一个形式,为的就是过这么一关了。但是我现在这么一说,却是站在更有利的位置上了。
平贵妃轻笑,优雅地抿了口茶,说:“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奴婢啊,黑白也能说得头头是道,本宫问你,堂堂三品官员,名字,焉是你能叫的?掌嘴。”
要抓我的毛病,我不得不说,是我冲动了,谁都不是我能说的。
我抡起手,往自个的脸上捂着,一下又一下,打得我头偏到一边。
好痛,火辣辣的感觉,让我几近麻木着。
如今在宫里,没有人帮得到我,我只能靠自己。
“你一丑奴婢,本宫倒是看不出来,楼玉宇为何要加害于你?”皇后冷冷地说着。
我吸吸气,打得我很委屈,眼里都满是水汽,颤声说:“回皇后娘娘,情之一事,怎么说,也说不出个清楚,并无关相貌一事。如只是那般,那喜欢,也就是肤浅之事了。如那般的话,奴婢也是有几分傲气,只在乎相貌,那楼玉宇就如贱骨头,扔了奴婢也不会哭半声。”
她轻笑,“那现在呢?如若本宫将你许配于楼玉宇,你可愿意?”
引话一出,让楼玉宇都变脸了。
我却听出,皇后是试探着我。怎么许配呢?多少的东西,说不清,理还乱。
我伏身,“奴婢谢皇后娘娘恩惠,只要是皇后娘娘的令,奴婢不得不遵。”
没想到,我也学会了林繤的圆滑,当真是近墨者黑啊。
“那你可是心甘情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