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要真查出来是谁干的,你爸估计都能第一个收拾了他!
安了了抬头看我,眸子闪过一丝流光说:“你去把缸子砸开看看里面有些什么东西!”
我依言走了过去,拿起边上的锄头就是一下子,只见那缸子
咣当一声就碎了,一阵白烟过后,露出里面的东西来。
“也,怎么会有指甲?”我奇怪的问,一听五鬼混天大法这名字,我都认为这里面最少藏了几个鬼,现在看到只有一些指甲和米之类的东西难免有些失望!
“这就对了”安了了神色冷清,她随意看了一眼这坛子里面的东西便了然于胸说“你去把坛子那张纸条剑过来!”
王宏博现在一行人也能看到着安了了了,他看着这安了了对着我指手画脚不由有些奇怪“这姑娘是先生什么人?”
我知道他是问的安了了,心下也不啰嗦:“这是带我入道的师傅!”
王羽灵讶异的看着我:“可是,她她不是死了吗?”
听到王羽灵说她死了,安了了周围的气场立马安静了下来,我一看这节奏,深怕她生气,忙安抚“我师父生前可是青龙观的大弟子,本事大着呢!”
这下王军大概也没想到,傻愣愣的看这安了了,半天来了句:“师公好!”
我把那躺在瓦罐碎片中的字条捡起递给安了了,安了了看了一眼,然后还给我让我递给王宏博。
王宏博接过,看了一眼:“这上面的时辰八字?”
安了了神色依旧冷清的说:“你可认得出这上面的时辰八字是谁的?”
王宏博苦笑的摇头说:“这八字未蜀上姓名,我也不知道。”
看来这要找这人也难,我开口提议:“要不我们先把这法破了如何?”
梁静怡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我,奈何王家一干人等在场,又深怕下我面子。
安了了看了一眼那地上的罐子,目露异色“这法已经破了,只是这背后的人,不知王先生要不要抓!”。
王宏博听到这邪法已近被迫,心下稍稍安定,他朝我和安了了这个方向鞠了一个躬说:“此法甚是害人,此人一日不除,恐怕日后还会为难我们王家!请先生助我一把,钱财我们可以另行商量!”
这下安了了倒是不说话了,可能她也深知我爱财的缘故,不愿插手这钱财之事。这下子我倒是真不好意思了:“这还收什么钱啊,王军现在可是我的徒弟,一点小事不足挂齿!”
王军听我这么抬举他,不由高兴的直点头:“是啊是啊,爸,师傅是自家人,不用那么客气的!”
听到我们商量好,安了了这才有神色不明的看着王宏博说“这可以在你家行下此术的人,怕是关系不会太远!
其实安了了这话就是告诉王宏博,这下术之人就是身边的亲近之人了,果然王宏博一听,脸色微变,而后又深思熟虑的说:“不论这人有多亲近,要害我害我子女,我也是绝对不会忍让的!”
王羽灵听着这话,脸色一变开口道:“爸,你说不会是”
王宏博摇摇头,阻止了王羽灵接下去要说的话“等先生查出来,真相就会大白了。”。
这下子准备要走的事情,也走不了了,我们估计又会在王家多呆几天,倒是郑潇潇明天要上学,所以她就提前回去了。
我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大厅顶上的豪华吊灯,心下把疑惑说了出来:“你说这五鬼混天法和五鬼运财有什么不一样?”
安了了此时手上正拿着一杯红酒,半个身子靠在沙发上,她用手指弹了弹酒杯说:“五鬼运财法与五鬼混天法并不相同,前者供奉的是东方生财鬼,西方生财鬼,南方生财鬼,北方生财鬼及中央生财鬼等五位鬼神,后者供奉的是曹十,张四,李九,汪仁,朱光等五位阴将。”
“这两种方法有什么不一般吗?”
“五鬼运财法靠的是符法来催动五方鬼神,强制鬼神依令而行,强催未来的钱财财运,故必须事后,作善才可解决强行之罪,违者必遭罚,而他所催的咒语为。”
“五鬼混天法却是,截人气运,请的都不是正神,阴邪无比。此法在早正道已经禁止,只有歪门邪道会用!所以做此法的肯定是邪道中人,奸诈之辈。”
我听完不禁感慨,道法深奥,一点一滴,岂是我这种刚入门的人就能唔透的。但是心里却又生出一丝熟悉感,仿佛对这些道法的东西,再熟悉不过了。
晚上安排睡觉的时候,王宏博多准备了一间客房,笑着对我说:“先生那时也不说,一间房间着实委屈了两位姑娘!”
哎呦,我这还不是怕你被吓到!什么叫做委屈了两个姑娘,明明就是委屈了我好吗?当下却也赔笑应和“哪里哪里!”
倒是一想到这大姐可以一个人住一间房的时候,我就松了口气,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被自己憋的无处宣泄而亡,一想到昨天房间内的一幕,心下又是一阵气血翻腾!我连忙止住,不敢在胡思乱想!
洗完澡我倒在床上,看着房间内的墙顶,思绪不由飘远。想起小时候就我的那个道士说,上辈子就是因为我走上了捉鬼这一行,才英年早逝。让我这辈子切记,不要跟鬼打太多交道。
以前就是拿这句话当笑话来听,如今却不得不认真的思索,那身体里面深处传来的叫嚣,还有有时候能够自然使用出来的法术,对所有道家事物的熟悉感,都让我不得不正视一件事,也学我前世真的说不定就是道家子弟呢?
那老道士还让我不要与鬼打太多交道,现在我是听还是不听?罢了,该招惹的都招惹上了,大不了英年早逝,投了胎,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谁怕谁阿!
突然,窗户传来一声声响,大概是没关好门窗把,我起身看去,却发现窗户那一苗条倩影,没让我鼻血全数洒了出来。
“我去,静怡你是什么情况?”穿一条浴巾就跑来我这干嘛?有门不走,你竟然爬窗?
梁静怡刚洗完头发,长长的波浪卷此时正服帖的贴在脸上,本来就秀气的瓜子脸显得更小了,那头发上的水滴顺着额头滴在了两只如蝶翼的睫毛上,她的眼睛一眨,水珠滚落,她的眼睛看着我放出一股夺人心魄的美,贝齿轻咬,在灯光下泛出一点水光。
我靠,我哭丧着一张脸说“姑奶奶,小祖宗,我做错什么了,你说我肯定改!”
只是别这样撩我啊,后果很严重的啊!
梁静怡依旧不说话,她摇曳着身姿缓缓的向我走来,那白皙的大腿差点没晃花我的眼,她打着个赤脚,踩了地板上,悄无声息,却分外勾人心魄。
我知道这姑奶奶肯定对我用了魅术,心下发紧,手心里微微除了一些汗,这真的万一要是天雷勾动地火,我是做还是不做?
梁静怡的手已经抚摸上了我的胸膛,她微微的用食指在我的胸膛上挠挠,那一子,让我的整个神经崩了起来,看着她越来越近的面庞,我心下犹豫,明明心里还是有些抵触,身体却已经诚实的闭上眼睛。
突然头上想起一个冰冷冷的声音,我慌忙的抬头看去。
安了了嘴角携着一丝冷笑:“怎么,打断你们好事了?”
梁静怡满不在乎的双手相抱看着她:“你想怎么养!”
安了了见她这样子,眸色不由一冷,冷厉开口:“我说了多少次,你不许碰他,他的麻烦还在后头,我看你破了他金刚不坏的通男身,我们谁到时候能救的了他!”
梁静怡一听安了了这话,面色才黑了起来,不确定的小声问:“真的吗?”
安了了不屑的一笑,挑起一只眉,下巴朝我这个方向一点:“不信你就去接着没完成的继续!”。
她们这一唱一和把我给弄蒙圈了,这什么情况?什么叫做金刚不坏的童男身?
这句话不会意味着我这一辈子都是个光棍把,啊喂!梁静怡你快来继续啊!
梁静怡这下沉默了,低着头没看我一眼,语气低沉:“恩,真是这样,我以后就不会了!”
说完裹着身上的浴巾就又摇曳着身姿从大门口出去了,看那个方向,准时回自己的房间了。
房间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气氛有点尴尬,我感觉到下体的微热,连忙拿过被子盖上,开口说“那个”。
安了了不客气的打断,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她很生气:“你要是下次被我再这么抓到,我绝对不会对你客气的,学了半桶水,就敢这么得意洋洋,你是多想被鬼弄死!”
听她这话,我心底生出来一股怨气,当初我说什么也不学这个,你就非逼着我学,现在我学了,你就这也不让,那也不让。
不过一想到,现在确实是我理亏,当下也隐忍不发。只好闷闷说了句:“我知道了,你早点回去睡吧!”
哪只安了了却直接就往我身边一躺,闭上眼睛不再说话,这几天她完全被我门弄得时差都倒过来了,晚上她竟然也会睡觉?不过:“你那边不是有房间么?和我睡在一起干嘛?”
安了了睁开眼睛,看着我,朱唇微启:“看着你!管好你的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