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引得众人瑕想连篇。几个心灵邪恶之人更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脑海里凭空想象出了屋里的风光无限。
想必此时南宫红月已然脱-光光,宛若一只洁白细嫩的小白羊。秦东风则是一头恐怖的大灰狼,一步步走近南宫红月,想要滑落她那湿润的罪恶深渊。
“快躺下,全身放松,我马上过来。”秦东风的声音响了起来。
“听说第一次会很疼,你要轻一点哟。”南宫红月娇滴滴的。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习惯就好了。”秦东风的声音里充满柔情蜜意。
二人的对话清晰地传入众人的耳朵,直令众人再度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们一个个青筋毕露,双目赤红,甚至还有人忍不住流下了鼻血。
头条啊,这可是黎县分行的头条新闻啊,超刺激的。
保卫科长要推倒分行行长,连门都不关,还有十多人在门外倾听。想必这个消息传回黎县分行,定会成为员工们津津乐道的谈资,聊个十天半个月。
“啊,怎么这么长,好可怕。”南宫红月发出了一声惊呼。
“这你就不懂了,长了才最好,内行都知道。”秦东风的话十分邪恶。
“还有,你说话的时候小声点儿,别让外人听见,否则就麻烦了。一会儿我刺进去的时候,你可千万别叫,明白不?”秦东风细心的叮嘱道。
“嗯,好吧,记得轻点刺。”南宫红月的声音有些无奈。
至于门外偷听的人,虽然都是结过婚的过来人,可还是被二人这红果果的对话给搞得面红耳赤,心神荡漾,这尼玛几乎相当于在直播啪啪啪嘛。
虽然看不到画面,可光听声音更有一种神秘感,荡音十足啊。
“啊,你不要动那里,好痒。”南宫红月的声音很妩-媚。
“忍着点儿,刺进去就好了。”秦东风径直叫道。
“喂,真的好痒,不行了……”南宫红月发出一声娇呼。
“不是说了,不让你叫嘛?”秦东风有些不耐烦了。
“可是真的,唔,好疼……”南宫红月失声叫道。
“喂,别抓我的手,没办法继续刺了。”秦东风高声叫道。
偷听原本便是件刺激的事情,再加上是偷听别人行房,这更是令所有人都热血沸腾,邪意勃发。看到平日里便霸道无比的秦东风,在床第之间仍是如此粗鲁;而平日是里高冷艳的南宫红月却如此纯洁,众人都大感有趣儿。
分行里的工作人员都是来听热闹的,他们听了二人那番暧昧的对话,一个个都不由暗暗窃喜。可那位仅存的女保镖,想法却和他们完全不一样。
她先前之所以要偷听,其实是怕秦东风欺负南宫红月。结果众人过来凑热闹,却把她给挤到了最里头,她出也出不去,进又不能进,急出了一身香汗。
此时听到二人到了紧要处,却仍不知道房门外足足有一个班的人在偷听,她决定出言警示他们。她伸出小手,在房门上轻轻地敲了两声。
敲门的声音虽小,可在众人眼里,却好似一声惊雷。
房间里的说话声停了,外面的众人也都满脸呆萌,不知所措;虽然隔着一道房门,可房门内外的人,却都被这一记敲门声给惊呆了。
就在这时,秦东风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门没关,进来吧。”
听了这话,门外众人又是一脸惊骇:原本以为敲门声儿会惊了秦东风的炮,结果,他不但不收敛,甚至还让他们进去,这是要炫耀自己的凶器吗?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冒然进去,唯恐会招惹到里边那两个活阎王。就在僵持之间,后边不知道谁推了一把,前边的人俱都被推入了房中。
阻隔他们的那道房门开了,里边的精彩场面都将会毫无遗漏地呈现在他们的眼前。可到了这一步,分行里的那些人反倒有些不敢看了。
你想啊,里边做坏事的二人,一个是权力无限的分行行长,一个是武力超强的保安科长,他们二人一文一武,如果想给你穿小鞋儿,那还不玩死你啊。
在这种心理之下,十多人齐齐闭着眼睛,谁也不敢睁开。
只是意想之中的尖叫声并没有响起,秦东风也没有喝斥众人的闯入。甚至其它人也都安安静静的,这令众人俱都感觉到了不正常。
“干嘛,都想跟哥玩躲猫猫吗?”秦东风的声音响了起来。
听到他这番近乎于调侃的话,众人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却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画面。秦东风的穿着整齐,并没有赤身裸-体;南宫红月虽然趴在瑜珈垫上,但却穿着背心短裤,重要部位都挡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啥也看不到嘛。
众人看到这一幕,再想想二人先前的对话,都不由晕菜了。
“喂,你们到底在干什么?”秦东风饶有兴趣地问道。
“那……你们在干什么?”女保镖皱着秀眉,向秦东风问道。
面对她的询问,秦东风晃了晃手中的细长银针,理所当然地回答道:“针炙啊,红月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按摩过后再针炙一下,有助于恢复。”
“可是……”那位女保镖的脑袋有些转不过来。
“可是什么?你们一大群人跑到我们的房门口鬼鬼祟祟的,到底有什么企图?是想偷窥南宫行长啊,还是垂涎本科长的美色,想要生米煮成熟饭?”
秦东风斜眼瞪着他们,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看起来喜感十足。
“居然是在针炙?哈哈,还以为在啪啪呢。”
“又是刺又是插的,搞了半天是扎针,能好好说话不?”
“治个病犯得着说得这么暧昧吗,真是奇葩。”
那帮人听了秦东风这番话,一个个都忍不住笑成了一团。
那位女保镖笑得扶墙,拼命捂着小嘴儿,那感觉比哭还难受;一位会计师笑得不行,拳头乱舞缓解笑意;另一位活泼的小丫头,更是笑得满地打滚儿了。
看到他们那副夸张的模样,再想想先前与秦东风的对话,南宫红月终于回过神来:“你们啊,思想能不能稍稍健康一点儿,真是拿你们没办法。”
南宫红月向来是高冷艳的代表,此时因为有秦东风在,她破天荒地没有出言训斥。那些工作人员也都识趣,他们笑毕之后,乖乖地离开了这里。
回头看到秦东风那玩味的笑意,南宫红月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没有好气地叫道:“刚才你一定知道有人在偷听,才故意这样做的对吧?”
“没有的事情,他们在外面,我怎么会知道?”秦东风不认帐。
“如果你不知道他们在外面,又怎么会说得这么恶心?”南宫红月气恼道。
“怎么就恶心了?小情侣打个情骂个俏,那叫甜蜜,不叫恶心。再说了,我们小两口儿说贴心话,他们死皮赖脸地在门外偷听,我能有什么办法儿?”
面对南宫红月的质问,秦东风百般狡辩,可谓是口吐莲花。
“我说过了,你不许胡说,谁和你是小两口?”南宫红月瞪了他一眼,没有好气地叫道:“如果不是我身上扎着针,早一脚踹过去了。”
“其实啊,他们之所以会在房门外偷听,也有他们的道理。”面对南宫红月的暴力言论,秦东风语重心长地说道:“他们之所以会关注我们,那是因为我们郎才女貌,珠联璧合,乃是天生的一对,他们期盼望着我们能走到一起。”
“如此看来,我们俩结为情侣,游戏人间,那是众望所归的事情,你也不能过于抗拒,否则的话,那就是违逆天意了……”秦东风笑眯眯地说道。
“违逆天意?天意为什么不让你去死?”南宫红月叫道。
“嘿嘿,我死了,你身上的针自己拔啊?”秦东风挑了挑眉头。
“秦东风,你给我滚出去……”南宫红月彻底恼了。
……
一个闹腾的夜晚过去后,第二天秦东风他们坐车赶往飞机场。
三亚市的公安局长陈小军专门开车过来给他送行,还送上了三大包土特产。他之所以要这样做,那是因为秦东风的出现,让他避过了一场灾难。
陈小军管辖的范围内连续发生两起谋杀案,上头已然决定追究他失职的责任。没有后台没有背景的他,尽管凭着工作能力坐上这个位置,可依然不稳固。
他这个局长的宝座,不知道多少人都在暗中盯着呢。一旦他的失职过错被确定,他在接受处分的同时,极有可能失去这把椅子。
可包渺渺出示那份征调函,征调陈小军他们,将这两起案件升级到了国家安危的等级,让陈小军他们的破案过程也变成了协助国安系统做事。
如此一来,陈小军的责任凭空抹去不算,甚至还得了一个辅助有功的嘉奖。经过了这样一个有惊无险的过程,陈小军的局长之位也算是再次坐稳了。
为此,陈小军对秦东风包渺渺是心存感激的。当秦东风提出要对付海龙帮时,这位大局长也毫不犹豫,全力配合,直令秦东风轻松便达成了所愿。
秦东风马上便要离开了,可他暗中控制的海龙帮却还在陈小军的地界上,这位他心里有些没底。秦东风控制海龙帮究竟意欲何为,这是他所不知道的。
在送秦东风登机前,他问了一句话:“海龙帮怎么办?”
“我这是在执行上头的任务,你帮我控制海龙帮,也是在配合国安系统做事,这一点你尽管放心。”秦东风笑了笑,给陈小军宽心道:“还有,海龙帮近期可能会搞一些扩张,你要暗中配合他们,只要不超越底线,便不会有事儿。”
听了秦东风的话,陈小军的面色为难,似乎有些犹豫。
“有征调函在,有国安系统的面子在,如果有谁敢为难你,你尽管找我便是。”秦东风冷笑一声,借着包渺渺的面儿,小小地嚣张了一把。
“好吧,只是希望他们不要闹腾得太欢。”陈小军叹息道。
“放心吧,我是有分寸的,还留了人监督。”
秦东风拍了拍陈大局长的肩膀,笑眯眯地转身走了。
看着他坐上飞机,破空而去,陈小军也不知道自己是遇到了贵人,还是碰到了麻烦。他看着那架飞机越飞越远,久久没有说话,面色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