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王东一阵大笑,炸药包根本就没有拉开,怎么可能会爆炸?他只不过是想吓一吓程峰而已,没想到吓成这屁样。
“噗!”伊拉贝莎也笑了出来,单手捂着嘴不断的耸动肩头,脸都憋红了。
而冷月刀虽然一脸冷冰冰的样子,但是能够看得出来,她在强忍着,脸皮也在抽搐。
“大哥,你有点过了!”程峰干脆也不站起来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委屈的看着王东说道:“那个是炸药包啊,大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搞我,吓得我裤裆都湿润了。”
“你就直接说你被吓尿了不就得了?拽什么词儿。”王东鄙视的竖起中指,然后又拿了一个炸药包说道:“你是不是傻?我都没有打开导火索,它能爆炸?就这点胆量还做军火商?““胆子再大,也经不住大哥你这么折腾。”程峰捂着脸无语的说道。
“行了,别说那么多的废话。”王东挥挥手,把炸药包放在回去,打开另外一个箱子。
“武器都不错。”王东拿出一把m4a1,熟练地打开保险,卸下弹夹,看了看枪膛。
“那是自然,这个都是正宗的军用武器。”程峰恢复过来了,得意的说道:“不过,想必大哥你也知道,像国外这些军队,武器外漏得十分厉害,毕竟有的地区天天无时无刻的都在打仗,一个平民都会拥有很多的武器,只要冒点儿险,装甲车都能弄来。”
这句话王东很赞同,他点了点头,说道:“这样吧,这些东西就暂时放在这里,不过这些箱子要换掉,换成这些普通的箱子,外边还要贴着封条,压在这些酒的底下,做好标记,不用的时候不要乱动,以免出岔子。”
“没问题,这个就交给我办吧。”伊拉贝莎毛遂自荐的说道。
王东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情用不着你,你还是负责看守吧,这些东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万一谁毛手毛脚的碰到了,那就不好玩了。”
“好吧。”伊拉贝莎撇撇嘴,她当做王东是在关心她。
“东西就你一个人换,什么时候换完什么时候出来,在没换完之前把门锁上,其他人不可进入。”王东指着程峰说道。
“纳尼?!”
程峰的眼镜就像是牛犊子一样,快赶上灯泡了,脸上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五官都快移位了。
“不是,大哥呀,你不要搞我啊,这么多东西让我一个人换那得换到什么时候啊,臣妾做不到啊!”程峰哭着抱着王东的大腿说道。
“你给我滚犊子!”王东一脚给他踢一边去,威胁道:“你一个人做不到,难道让我去做?告诉你,如果你换不完,门是不会开的,你可以想象一下,这里可是地下室,万一你死嘎巴一下死了,尸体臭了都不会有人知道。”
程峰感觉身体背后发凉,冷汗都下来了,他tmd后悔了,这投靠的是什么人啊,这就是一个坑啊!
“走了,吃饭去。”王东招呼冷月刀和伊拉贝莎一同出去。
留下程峰一个人坐在地上,呆滞的看着门口,眼瞅着门关上了,不透一丝的光亮。
“我tmd招谁惹谁了?!”程峰半跪在地上,仰着头哭道。
……还有两天的时间,王东要计算一下了,他需要一个计划,能够使血蟒雇雇佣兵团发生混乱,而且还是要在船上,这样他才能趁机将炸药包布置上。
“实在不行就直接干?”王东挠了挠头,此时,他正坐在酒吧的单间里,程峰那边的事情办没有办完,他就不会离开,这期间只能想想后天的事情。
王东早早的就告诉了唐国良,熊猫坚决不能用原先的那艘货轮运送,而是要秘密的换上另外一艘货轮,从别的海域绕过去送到新加坡。
而至于原先在那艘货轮,照常进行运送的任务,只不过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鱼钩,上面布满了倒刺,只要鱼儿上钩,想跑,没有那个可能!
不过王东一直在犹豫,要怎么样把将药包放在,血蟒雇佣兵团的船上角落里。
“我怎么钻了牛角尖呢!”
王东突然一拍自己的脑袋,用炸药包的目的是什么?那就是想要将血蟒雇佣兵团的船炸掉制造混乱,制造混乱非得要用炸药包吗?
王东想明白了这一点,他到时候只要到穿着核心位置,搞一个小小的破坏,就会导致整艘船迅速沉底,到时候就是水煮王八,一捞一个准。
到现在,王东已经有了一大批的武器弹药,这些武器弹药足他组建一个强大的武装组织,至少在他的带领下,不出两年的时间,定然会让整个世界知道他的存在。
不过很可惜,王东的心不在这上面,他想到的只是尽早完成任务,至于什么武装组织,他一个正派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当反派?
“咦?”王东突然眼前一亮,想起一个好玩的事情。
“如果我把这个消息悄悄的散播出去,那些和我有仇的会不会做些什么动作呢?”
王东突然有了这个想法,如果成立的话,那些人肯定会想尽办法藏着潜入到船上,这样一来,制造混乱好像就更简单了。
对于后天的事情,王东是打算搅成一锅粥,反正也没有熊猫,他可以随便的乱做,不怕出意外。
”就这么办,反正也不会很意外。”王东眯着眼睛笑了笑。
随即他拿出手机,给冷月刀打了一个电话…“社长,王东那边有新的进展了。”
飞驴宾(以后简称:飞驴)的一家研究所,一个穿着白色大褂,脸上戴着口罩的女人急匆匆地走进一间实验室。
这些实验室里有着各种各样的实验素材和设备,让人眼花缭乱。
此时正有一个头发花白,带着护目镜正在做实验的老者。
“嘭!”
突然,老者面前的玻璃器皿爆炸了,虽然威力不大,但是玻璃碎片还是刺入老者的脸上,护目镜都被击碎了。
“啊!社长,你怎么样了。”女实验员摘下口罩,露出姣好的容颜,肉色,丝袜的长腿踩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急忙到老者身边。
“没什么大事。”老者的声音比较深沉,他摘下护目镜,拿起女人的过来的纸巾擦脸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