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默默地从床上下来,当他看到床单上的那一抹落红的时候就是一愣,看着宫彩云不知道说什么好,穿上衣服,点了一颗烟,坐在床边抽着。
“给我一根。”宫彩云沙哑的说道,伸出了软玉一般的手臂。
没有说话,王东只是拿出一根烟递给她。
现在的他在想怎么面对那些人,和对于宫彩云到底怎么处理,他是一个男人,哪怕是因为被下药,但他还是男人,要负责任,但现在的情况是,宫彩云不是普通人而是恐布分子,这一点无法让他越过心理障碍。
他一想到刘柔儿心里犹如刀搅一般,这算不算是出轨?不管是还是不是,事实就是宫彩云在自己的床上,而且那一抹落红证明了一切,抵赖那是不可能的了。
“这件事情我会负责的。”沉默了很久的王东突然说道:“不管是不是自愿,但结果就是如此,想逃避是不可能的。”
“呵呵。负责?”宫彩云听后轻笑的摇了摇头说道:“这只不过是一次平等的交易罢了,双方都没有吃亏,哪里来的负责?真是可笑。”
王东把烟头弹到烟灰缸里,站起来,看着宫彩云说道:“不管你怎么说,我王东不是吃干净了就抹嘴的人,这件事情我不会轻易地放下的,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说话间王东已经戴上了手套,握着甩刺,便往楼下走。
自始至终一直到他消失不见,宫彩云也没有说一句话,在心里她想要杀了王东,但她知道王东没有做错什么,在那种情况下而且还是自己主动的,谁能坚持得住?看着床单上的一抹殷红,她皱起眉头,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把剪刀,把那一部分剪了下来,放在自己打字的内兜里。
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宫彩云强忍着下体的疼痛,穿上了衣服,也就五分钟,外面就喊声一片,其中惨叫声占一半。
王东此时就像是精神病院出来的人一样,手中的甩刺毫不客气的对着周围的人打过去,不弄死,都是轻伤,但都倒地上了,因为他在无时无刻的放电。
“大家都给我上,这家伙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打人,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朱龙捂着眼睛在人群后面大喊道。
王东用甩刺指着朱龙阴冷的说道:“你给我们头下药,现在还说我不分青红皂白,我告诉你,我们已经汇报给了boss,哪怕是你那个所谓的陆爷,也要掂量掂量吧。”
“你******放屁,我们陆爷会怕你们…”朱龙正在反驳,然而一道愤怒的声音响起。
“你******是不是又皮痒痒了,啊?!这才几天的工夫就又给我惹事,滚你妈的!”陆川带着人往这边走,路过朱龙的时候,一脸踢了过去,使朱龙狗吃翔一样趴在地上。
“陆爷,你打我干什么?”朱龙还没反应过来,一下子被打蒙了。
“我******踹死你!”陆川说着又踹了朱龙一脚,这才解气然后笑呵呵的对王东说道:“兄弟不要介意,这小子这几天犯病了。”
王东一言不发,转身就走,陆川也没拦着,刚才他接到了电话,跟他说了关于朱龙的问题,当时他就气疯了,竟然敢对恐布组织的人下药,就不怕什么时候身边就是自杀式袭击的极端分子?
所以陆川才会客客气气的,他还想再活几天。
王东直接回了小别墅里,一进去就看到了走到别别扭扭的宫彩云,他现在那里,不知道干什么。
宫彩云看到他之后,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
“我教训了朱龙。如果你还不满意的话,我可以马上杀了他!”
宫彩云抬起头,注视着王东,两个人一瞬间沉默了下来,彼此之间只用一双眼睛交流。
“你不必如此,我说过,这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王东就打断了她。
“我也说话,我会负责,哪怕你不承认也好,你已经成了我的女人。”王东一字一句的说道。
听着他霸气的语气,宫彩云突然有一种油然而生的依靠感,有的时候,男女两个人,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可能彼此之间也就无法再回到曾经了,现在她与王东就是这么个情况。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宫彩云也没有了理由反驳,她低下了头。
时间到了中午,野梅山子和梅姐她们终于来了,带着剩余的十名手下,有人安排他们休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下午的时候,王东已经把整个度假村都转了个遍,他发现有那么一排别墅守卫森严,装作成普通人的武装分子一直在附近转悠,他怀疑别墅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然以陆川的为人,不会安排这么多人来看守。
晚上,王东没有吃饭,也没有和梅姐或者其他人在一起,而是独自一人来到了度假村内的一个瀑布前发呆。
“现在要怎么办才好,在敌人内部,竟然和一个地位很高的敌人上了床,老天这是在耍我吧。”王东坐在地上,仰望着天空喃喃自语着:“本来打算完成任务,和兄弟们团聚,现在出现这么个意外,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难道叫我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可以我王东不是那样的人,而且宫彩云竟然是处女,我也是万万没想到啊,现在最对不起的就是刘柔儿,我想当初我的绝情离开,给她很大的打击吧,现在又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让我怎么面对她…”
一夜无话,王东在外面坐了一夜,而宫彩云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的失眠了一夜,两个人不约而同的一夜未眠。
宫彩云心事重重,她的第一次稀里糊涂的没了,然而她还没吃亏,因为她知道被下了药的人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解决,而且当时俩人都被下了药,控制不住自己,到底谁对谁错,她也说不上来,反正都得到了自己所需,就是“以百草攻百草”。
她的脑中还是可以想起来那个时候的片段,一想到自己叫的那大声,还说那样的话,她怎么都不相信那是自己。
忽然间她想起一件事,昨天好像不是安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