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儿突然睁开双眼,心头猛地一收,怎么结界这么简单就被解除了?真儿蹙眉,向着脚下的缝隙看去,突然身子轻盈,狠狠的撞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却十分熟悉,曦克。
“为什么这么做?说。”曦克眸子以往的清冷,多了分寒意透骨。
真儿不看他的眼睛,奋力的挣脱曦克的禁锢,却狠狠的被压在身下,后背的瓦片硌得慌。
“你坏我事情,还不滚开?”真儿愤愤。随后真儿试着平静了下来。
“江若云中了催情引了,我只是在救她。”
“怎么救她?把她推给自己的哥哥吗?”曦克加重了语气,带着质问。
“怎么?心疼了,不然换过来,不麻烦的。”真儿蹙起了眉头,喉咙突然有些哽咽,却是生硬的很。
曦克脸色开始泛起了白色。
“曦克,你用不到江家帮你夺位了,江家马上就不行了。我没有做任何事情,既然江朗对江若云死心塌地,他们既然没有血缘关系,我也只好成人之美了。况且那催情引早早的在半月前就种在她身上了,若不是我给她吃了药,她早就在厅内就发作了,那催情引有多狠毒,你是知晓的,一粒雪莲子可以解了她的七分毒已经不错了。如果没有的话,就不是只靠江朗一个就救的了她的。”真儿悠悠的说着。
曦克面部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挥之不去。
“那你去……”曦克预言又止。
“大将军的嗜睡咒是你下的吗?”曦克问真儿。
“是。”如果江保定目睹一切事情的发生,那就真的惨了,这堵城墙真的会不攻自破的,纵然这远远没有预料之中的恐怖,但也足够摧毁了心中的最美,让他站不起身。
如果真儿不给江保定下了嗜睡咒的话,这场戏就不是那么好演了。真儿利用王佳瑶将药丸交到湘月手中,让湘月完成这个假象。设法将江朗引过来看戏,顺手推了一把。让众人看见江家与皇家的不和。却跑出来了一个南洪钰。这让真儿有了胜算。也提了嗓口似的。
“江若云我算是救了下来了,现在你明白我没有害你心上人了,可以放开我了吗?”真儿动了动身子,示意曦克起身。
曦克单手扣着真儿,一只手杵着瓦石起了身。
“这样让江若云看见不好了,真搞不懂了。”真儿推开了曦克,摇了摇头。
若是曦克的心上人是江若云,那夺门而出的便是他了,这明显不符合逻辑,但真儿总觉得曦克对江若云十分上心,就像,那本《寒草录》,和亲自抄写的那一册。
“对了,你刚刚不是将人换了吗?是那小皇帝吗?”真儿有些无奈。
“是。”曦克答道。
真儿转身跳了下楼,进入烟雨阁,冲了壶茶水,慢慢等着。
“若云也是可怜,那么善良的孩子,却屡屡被人算计,现在身处的还是古时,那女子的贞洁比什么都重要,太后下手倒是挺狠的,差一点点就毁掉了整个江府。如果若云出事的话,那大将军应该也差不多了。唉,真是麻烦。只是那雪莲子是师傅给的,天下只有十粒而已。现在只剩下七颗了。奇怪了,之前只是用了一颗,那前面那两颗去哪里了?”真儿这样想着。
曦克久久的站在屋檐上,也用了同样的方式仰望星空。
“我怎么会不懂你呢……”曦克含着微笑,看着熠熠闪烁的星星,面色温润了些。
“嘭!”
南洪钰砸开了门。狠狠的将怀里滚烫的人扔在了床上,转身提起了一桶水,浇在了江若云身上。
“喂,你给我醒过来,你醒过来,连自己的哥哥都不放过,你这个女人那么饥渴吗”南洪钰消失了身上所有的温润,疯狂的散发着愤怒,一发不可收拾。
若云被砸的有些发疼,潜意识里还是有些知觉。一桶水浇在了身上,只是一阵战栗,而后便没有任何缓和,开始迅速的烧灼,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已经被烘烤,蚂蚁钻进了身体到处汹涌,脑海中开始搜寻着仅有的画面……
若云撕扯着禁锢自己的衣衫,水泽沾湿全身,让衣物显得透明,繁琐,露出了粉嫩的肌肤。任自己如何扭动,都消除不了满身浸透的衫子,附在胸口的肚兜倒是往身下滑落了一寸,眸子已经没有力气撑开,下身的瘙痒让她开始浅浅呻吟,饱满的红唇像烈火般耀眼.
南洪钰心中开始翻滚,强烈的欲望开始侵蚀着他的骨髓,刚刚江朗怀抱江若云那一幕却冲击着他整个大脑。让他早早失去了理智。他已经对她没有任何抵抗力了,早在八年前,就没有了。
“钰哥哥……”娇喘中渗出一句酥骨的轻唤。
南洪钰僵住了身子,心口像是被意外的塞住了,让他无法呼吸,但是,这种感觉,他乐意之至。
他向着若云一步一步走来,没有任何阻挠的,没有任何迟疑的。
南洪钰重重的压住了身下柔软的身子,瞬时间被这股滚烫刺激,让她瞬时间差点也同她一起失去理智。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次!”南洪钰克制着自己,连声音都带着灼热感,透浓浓的祈求。
“钰哥哥……”
南洪钰嘴角轻轻翘起,十分好看。低头重重的吻住那唇瓣,如蜜糖般的甜口,让他不愿意离开。
若云的唇已经被火烧的发干,却依然饱满红润,冰凉相触,她下意识的缠上了他的腰,手慌忙的窜入了他的身躯,胸口紧紧的寻求着依附。
若云满身湿透,衣衫紧紧的裹住了身体,将玲珑的玉体暴露在外,黯淡的烛光下,洒上了一层,一层,暧昧与饥渴。
开始蔓延开来了呻吟,与沉重的粗气,二人交缠在一起,将露水早已蒸发干了。
粉色肚兜已经被南洪钰扯下,若云顺势将自己依附在了他的胸膛,那片柔软早早的融化了他,红唇开始疯狂的吻着他,南洪钰早已经被点燃的欲火,怎容的他示弱,他扯下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儿,从唇,玉颈,锁骨,胸前,霸道的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在最后一次战栗里,江若云将自己的所有,都全部交给了他。
清风开始慢慢活跃,南洪钰伸手隔空将窜入风儿的窗户轻轻关上,一旁紧紧的裹住了软若无骨的若云,轻轻在她红肿的唇上印下。抬起头将她扣在了自己的肩窝,轻轻的抚着她的发,一丝一丝的缕顺,一丝一丝的缕清,生怕弄断了一根,动作极是轻柔。
嘴角的笑久久不曾收起。似早晨第一缕阳光,温暖而迷人,只希望它可以照亮每一寸昏暗的角落,让所有寒冷都烟消云散,那就只剩下了温暖,谁都不愿意放手了。
若云躲在他怀里,面色温和,平静若波纹,却带着些倦意。
“我,要对你说什么?对不起吗?我爱你吗?”南洪钰心头缓缓收缩,仿佛血液凝固,挣脱不了了。
“还是,你永远也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