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魅,星光璀璨,华灯初上,美丽的景色总是会让人唤起一些往事,开心的,伤心的,复杂的,凌乱的……
颜佘看着玻璃电梯外的景色,不由失了神。
十分钟前,她还和所谓的家人一起参加宴会,不过,那种场合不适合她。
一直以来,在外人眼里,她都是不合群,不正常的人,被称为异类。
与其站在那里供人免费参观,成为谈资,她还是喜欢一个人待着。
“叮!”地一声,电梯门打了开来。
颜佘闻声后,转身走了出去,在她上来之前,小阿姨已经上来了。
小阿姨在这家酒店有一间长期的‘炮’房,这是小阿姨的原话。
颜佘站在房门前,拿出房卡,不管怎么开都开不了,试了一会儿后,她放弃了,扬起手直接敲门。
“咚咚咚……”
她记得是走廊尽头的房间,应该不会走错。
在她思量间,房门突然被拉了开来,开门的人并不是她的小阿姨,是一个穿着白衬衫和西装裤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长得像妖孽一样的男人。
“你……”夜澜的目光里带着些许玩味和轻挑。
颜佘瞥了他一眼,直接走了进去,到处寻找着小阿姨的身影,客厅里,卧室,卫浴间,全都没有小阿姨的身影。
难道说她已经回去了?!
颜佘站在卧室里,怔了怔,转身正欲往外走,脸就撞在了一道结实的肉墙上。
她抬眸,是刚才给她开门的男人。
夜澜性感的唇角间噙着轻浮的笑意,手指捻起她的秀发,轻轻地闻了起来,“你今年几岁?成年了吗?惊慌的表情还挺可爱!”戊那小子送了个未成年少女给他?!
“……”面对他不断靠近的脸,还有那近在咫尺的气息,颜佘本能地往后退。
“皱眉的样子也很可爱!”夜澜戏谑地勾起唇角,她退一步,他就往前一步,全然是步步紧逼。
颜佘退到没有地方可退了,有些抗拒地瞪起双眼,她不喜欢跟人有所接触,尤其是身体的碰触。
可是现在前进无路,身后是大床,小阿姨不在,她只想离开这里。
“我问你话!”夜澜扬手,掐住她的下巴,抬起,饶有兴味地盯着她,“难道是哑巴?叫两声给爷听听!”
“……”颜佘以一种看变态的目光,瞪着他,想要推开他,手刚一伸出,还没碰到他,手腕就被男人给捉了住。
颜佘咬牙切齿地挣扎着,夜澜玩味地一笑,用膝盖顶开她的腿,手一推,颜佘倒在了床上。
“真的是哑巴?”夜澜一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隔空挥舞着,“看来爷要亲自示范一下,何为‘非礼’了!”
“……”颜佘的秀眉越皱越紧,继续抵抗,试图逃脱。
她挣得越厉害,他越是过份。
一路向下,钻石三角洲……
“呜嗯……”颜佘忍不住地闷哼了一声,水汪汪的眼里盈满了紧张,害怕,恐惧,吃惊。
夜澜笑得像一只狡黠的狐狸,魅惑,邪肆,“原来是会叫的,声音还不错。”
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挣着,夜澜的唇角微扬,“别乱动,小心弄坏了,我的小妖精!” 她还是朵含苞待放的小雏菊。
夜澜扬手,白皙修长的指间外裹着一层晶莹透亮的雾色,“少女的味道!”
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指腹轻扫过她的唇瓣,“不知这里的味道如何?”
颜佘的面颊不禁地泛起了红晕,像刚熟的水蜜桃,粉粉红红。
她第一次知道恶心二字的真正含义,身体上的疼痛和羞耻心瞬瞬间化为愤怒,张嘴,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
夜澜瞠眸一惊,颜佘趁势推开他,坐起身,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他从来没有女人像她这样反抗他,而且还咬了他一口……
她的眼神很干净,清澈的像泉水一般透明。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砰’地一声,那是重重地关门声。
夜澜掀唇,邪肆地舔了一下被她咬过的手指,心脏‘砰砰砰’地重跳,这种情况一般是激烈运动过后才会有的反应,可是这会儿,他没有做任何的运动,心脏却跳个不停。
这种感觉很爽,甚至还有一丝丝的愉悦。
她到底是谁?!
夜澜走到客厅里,拿起沙发上放着的西装,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很快,电话那端传来了一道戏谑的声音,“我专门找了一个知心姐姐给你破……这么快就完事儿了?!你是不是不行啊?!”李特戊识相地省去了‘身’这个字。
“知心姐姐?”夜澜冷嗤,她看起来像未成年少女。
“是啊,风情万种,美丽动人,刚离婚不久。”李特戊的笑声很浪,很无耻。
“……”
夜澜紧紧蹙起鹰眉,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根本就不是李特戊口中所说的刚离婚不久的知心姐姐……
那……她到底是谁?!
“澜,你今年都27岁了,还没开过荤,我真的鄙视你!”李特戊讥诮地道,“别怪兄弟不疼你,好好享用!”
“喂……”
“姓夜的……”李特戊看着手机屏幕,通话早已结束,“艹!他什么时候挂的?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夜澜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透明玻璃外迷离的夜,魅惑的景,他的心在激昂,荡漾。
转而,他转身走到沙发前,拿起柜子上放着的电话,拿起拨了内线电话。
“夜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电话通了后,是温柔的女声。
“我要一小时前,敲我房间门女生的所有录像,黑色长发,穿着白色连衣裙。”夜澜看着手指发呆,现在他依稀能闻到指间残留着她秀发的馨香。
“好的,请稍等,我马上让人去调,一会儿给您送上来。”
他放下电话后,门厅处就传来了门铃的声音。
这么快?
夜澜挑了挑眉,起身走了过去,开门,只见一个穿着黑色Lace连衣裙,棕色波浪卷发,红唇艳丽的女人站在门前。
女人伸手抓住他的衬衫,妩媚地笑着,“戊只说了你还是童子身,可没说你长得这么帅!”
“他有没有和你说,我有洁癖?”夜澜薄唇轻扬,“你很漂亮,但是我受不了女人的身上留着别的男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