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泄了气的皮球,瞬间放弃了抵抗。
心里还存着隐隐的不甘,继续问道:“我的手机我能带走的对不对,水韵知道我在哪的对不对?”
小苗点点头,“司徒先生只是请洛小姐去静养,等您病好了,立刻就能走了。”怕洛依依不相信,他指了指大苗,“我用我哥的人品发誓。”
大苗是出了名的言而有信,从不骗人,洛依依看大苗也跟着点头了,也就同意过去了。
刚出医院,一辆加长的林肯出现眼前,惊得很多人都往他们这里看。
洛依依以手遮脸,防止别人把她认出来,快速的进去了。
一门车内,就开始抱怨,“为什么我们三个人要坐这么大的一辆车?”司徒漠就不怕记者看见吗。
眨眨眼,小苗摊手,“这个就得问司徒先生了。”老实说当他第一眼看到这辆炫酷的加长林肯也是被惊到的,毕竟在整个A市除了司徒家也就只有莫家才有了。
大约是过了一个多小时,地方到了。
司机来给他们开门。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看着坐在小苗身边的洛依依,吓了一跳。
“洛小姐,你怎么不躺在床上?”
洛依依往前边一瞥,看到了一张洁白的死人床,最近她一直都是呆床上,她烦都要烦死了,有的坐了,是坚决不会再继续在床上呆着的。
“不喜欢。”淡淡的三个字,算是对司机做出了回应。
大苗和小苗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辆加长林肯是为了方便放床的。
“司徒先生说了,洛小姐得多休息。”
这话一出来,洛依依隐隐觉得她这次从从医院出来,还是逃不了整日里躺床上的悲惨命运。
下车后,入眼的就是一间乡村田园风格的别墅,宽阔的草坪上,独立的一座。
在别墅的后面是大片大片的高树,飞岩,像是精心设计的,又看不出丝毫的工斧气,反倒像是天然生出来的。
“洛小姐,希望你能喜欢这里。”司机说完,把房门的钥匙交给了大苗,开着车走了。
这里,没有公路,空旷旷的,看起来也不像是会有车辆经过的,也就是说,她要离开,只能经过司徒漠的同意。
那一刻,洛依依开始后悔了,她不该同意来这里的,这里就像那间精神病院,是困住她的囚笼。
“我觉得我好得差不多了。”洛依依低低的说道。
“司徒先生吩咐过,只有经过专业的医生坚定,证明洛小姐背后的伤愈合,您才能离开。”大苗不苟言笑地说道,“在别墅内有两位老医生,他们会为洛小姐检查。”
洛依依的脚在地上磨了磨蹭了蹭,半晌,才跟着大苗和小苗进去了。
奢华的欧式风格,白色的地毯,洁净素雅,大理石的瓷砖繁复的花纹设计,处出显示着这件房子主人的品味。
“根据司徒先生的吩咐,洛小姐的房间在楼顶,可坐电梯上去。”
在外部的时候,洛依依就数过,这间房子一共有五楼,没想到司徒漠居然会给自己的家里装个电梯。
市内的电梯比一般商场里的更为小巧,约莫能容纳六个人。
五楼已到,她跟着大苗进了靠左边的一间。
打开房门,洛依依发现她的房间放了许多的梨花,透过窗户能看到后山的景色,还是一片雪白的梨花,风一吹纷纷扬扬的落了一地。
深深吸一口气,空气清新,沁人肺腑,夹杂着淡淡的梨花香,很符合她的心意。
眼睛触及那张巨大的席梦思大床,洛依依的眉毛一下子就垮了下来,不由心生悲凉。
她发誓,如果背上真的好了,她情愿睡地板,也不要再睡床了,尤其是床单雪白的床,不然她又会想起自己住院的悲惨日子。
“洛小姐,你可以随意走动,我们不会再监视您的行动,只是司徒先生希望洛小姐不要走得太远。”
大苗和小苗关上了门,走了。
洛依依找到了插头,先把自己的手机充了个电。
等它能开机了,屏幕上显示两通未接来电,都是来自莫子谦的,来电时间都在三分钟之内。
她赶紧给人家回了过去,“莫经理,有事吗?”
“水萝啊,是这样的,你看端午也快到了,公司给每个员工送福利,我正好开车经过你家楼下,想说顺便给你送过去,就想问一下,你在不在家?”
“不好意思,莫经理,我最近都不在家,这边还有点事要处理,我觉得也没在绚烂干多久,还没对公司有什么贡献,就要拿公司的东西,真是没这个脸。”在莫子谦面前,洛依依向来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好,那我就等你回来给公司做出贡献了,再送你礼物,一个月后,绚烂准时见。”
挂上电话,洛依依愁眉不展。
说是说一个月,谁知道司徒漠会把她囚禁到什么时候。
看着手机和笔记本电脑,洛依依开始安慰自己,等自己伤好了就能离开了,毕竟现在和之前在精神病院的情况不同,还少她还有通讯工具,逼急了她,大不了报警。
想到这里,洛依依心里又烦躁了,整个A市都是司徒家的,她报警有什么用,为今之计只能等水韵过来,再问问情况了。
夜幕降临,星子满天。
郊外空气舒畅,连着夜空都是迷人的。
绚烂的星子点缀在广阔的夜幕上,给人带来一种心静的感觉。
沙发上,洛依依捧着一杯红酒,喝得微醺。
靠在沙发上,她目光浑浑。
多久没喝过酒了,她都忘了,她只知道自己需要一个解愁的渠道,喝酒无疑算是一个好方法。
“吱呀”似乎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停滞三秒后,她转头,门口,一身黑衣的司徒漠正静静的站在那里,双眼幽深如潭。
他本来是在家里安睡的,可是躺床上,脑子满满的都是这个女人,他向来不是压抑自己的男人,凭着本能
“我一定是产生错觉了。”洛依依嘟囔。
要是她没记错的话,赵丽欢也受了伤,脖子那里不去医院看看,得疼上好几天,凭着她对赵丽欢的了解,肯定会把司徒漠留下来陪她的,怎么会轻易的把司徒漠放走。
又喝下一口酒,闭了闭眼,再次睁开,那人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跟前。
倾身上前,司徒漠的脸陡然在她面前放大,昏黄的灯光下,他脸上每一寸细小的毛发,都照的清清楚楚。
洛依依伸手摸上了那张英俊的脸,扯了扯唇,笑了。
“是错觉吧?”低头自嘲,“喝醉了还想着他,真够没出息的。”
轻轻的声音在宁静的房间里,像是被放大了一般,能清清楚楚的传进司徒漠的耳朵里。
“你在想我?”喑哑的男声如罂粟带着诱惑的味道。
洛依依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轻轻地点了点头,刹那司徒漠的眼神变的炙热又猛烈,按住洛依依的后脑勺就要往她的唇上吻下去。
就在两人唇瓣相触的那一霎,“啪!”司徒漠的脸上被洛依依打了重重的一下。
一瞬间,他懵了,这个女人前一秒还说想他,下一秒就给他狠狠的一巴掌,简直可恶。
抱起洛依依丢到床上,他蛮横的要去脱她的衣服,洛依依喝了酒,挣扎的动作都是软绵绵的,没多久就被司徒漠脱了个精光。
大腿那边,似乎有根又粗又长的棒子在蹭她的肌肤,磨得她难受。
手往下探,想要移开那东西,引得司徒漠深深的抽气。
浓烈的吻从眉毛、眼睛、鼻尖,直到那张殷红的唇,逐步深入。
纠缠的烈火混合着红酒的醇意,醉人无比。
亲着亲着,洛依依哭了,她拍打他的胸膛,趴在司徒漠赤果的肩头,哭得一抽一抽的。
停下动作,司徒漠为他擦净了眼泪,没多久那些晶莹的东西又流了下来,像是根本就流不尽一样。
双手抱住膝盖,眼睫垂泪,她就像个受伤的小猫儿,蜷缩着身子保护自己。
好像感觉到太冷,她伸手要去拽被子。
司徒漠一把抱住她,再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低声说道:“别哭了,不做了,我们睡觉。”
吻了吻她发红的鼻尖,温柔的把她放在了床上,自己转身去了浴室泄欲去了。
等他出来,洛依依还是躺在床上默默流泪,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泪珠子就是止不住。
司徒漠脱了浴巾钻进去,抱住她,用下巴蹭她柔顺的发,“和我说说,为什么哭,告诉我……”
微微转头,她红肿的眼涣散的看着他,粉嫩的唇迷迷糊糊的吐出几个字,“坏蛋,打大坏蛋……”
就这么骂着骂着,洛依依自己反倒是闭上眼睡着了。
她躺在她的胸膛上,时不时地用脑袋蹭蹭,司徒漠无奈的关上了灯,给她当起了人肉垫子。
朝霞泛金,远山黛色。
洛依依喝的不算太醉,醒的也早,当然最早醒的其实是司徒漠,不过看着怀里的女人表情舒服的躺在自己的胸口,也就没起床惊动她。
等洛依依睁开眼的时候,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
谁能告诉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和司徒漠睡在一起,而且似乎她身还上没穿什么衣服。
偷偷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脸一下子烧的通红,不是没穿什么衣服,而是一丝不挂!
“早安,想吃点什么,我打电话让厨子去做。”司徒漠的唇擦过她的发,磨了磨她的耳垂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