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山,一个风景优美的名山,号称天下第一名山。
当然,穿云峰最吸引青年们蜂拥而至的是顶上那个一年四季都可以游玩的滑雪场。
六月初八,这本是一个旅客最多的旅游旺季,可是今天,穿云峰竟然被戒严了,所有可以上山的通道都有大批的警察在把守,当然一些消息灵通的记者也蜂拥而至。
昨天一早,龙朔财富榜榜上排名第五的林海山携带家属前来翠山凌云峰的凌云寺还愿,他那十六岁的女儿林晓晓和几个保镖到穿云峰峰顶的滑雪场游玩,可是她的保镖竟然全部都被杀害在山顶的滑雪场里,林晓晓也失踪了,和林晓晓一起失踪的还有十几个也在滑雪场游玩的年轻女孩。
很快的,这件事直接惊动了龙朔警察总局队长赵宇,他立即派出警察总局经验丰富的刑侦专家王铁挂帅来侦破此案,并且限期二十四小时必须侦破,可是在穿云峰滑雪场呆了已经二十个小时了,依然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下午,狂风大作,飞雪瞬间弥漫了整个山顶。
“有蛇,杀人了!”
一阵惊呼传来,紧接着一条长三十米,水桶粗细的巨蛇就出现在大家眼前,转眼间一名距离巨蛇较近的警察就被巨蛇吞入了口里。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滑雪场有大批的警察,他们立即开枪射击,可是这些原本威力巨大的子弹打在巨蛇身上竟然连一个痕迹都没有留下,反而惹得巨蛇凶性大作,它一扫长尾又有两名警察直接就被扫到了五十米外山崖下,看到这个场面所有的人都傻眼了。
“这条巨蛇竟然不怕子弹!”
凶恶的巨蛇来回不停地向着人群进攻,不断的有人倒下,这一刻,大家手里的枪支竟然连一根木棒都不如,巨蛇突然发出一声惨嚎,紧接着一股奇异的香味弥漫了整个滑雪场,很快的,闻到香味每个人都相继倒下。
“孽畜受死!”
就在这时,一个一袭白衣的少年从天而降,飘逸的长发随着雪白长袍随风起舞,两道剑眉下的一双明目冷冷的盯着眼前的巨蛇,这一刻巨蛇也好像知道遇到了对手,它没有再向其他人肆虐,而是死死的盯着忽然出现的少年。
少年看看快要昏迷的大家,随手一扬,一阵粉末随着狂风弥漫在滑雪场,随即一股清香袭来,所有的人就慢慢的开始清醒,
一人一蛇,就这样互相盯着足足有五分钟。
“嗷!”
巨蛇已经不耐了,它仰首发出一声惨嚎,然后就吐出一颗黑黝黝的珠子,向着少年的胸口击来。
“迎风一刀斩!”
少年一挥右手,一柄三尺三寸长的青色长刀就出现在手里,少年双手握刀,一道一丈长的青色刀芒挟着一股让天地都要失色的气势,和巨蛇的黑珠撞在一起。
“嘭!”
一声震破人耳膜的巨响传来,巨蛇的黑珠破了,少年的刀芒也消失了,紧接着少年的右脚狠狠的在雪地上一瞪,身子就化作一道残影冲向了似乎惊慌失措的巨蛇。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就开始了连续不断的撞击,清醒过后的大家只看见一道青色的刀芒把巨蛇紧紧地裹在中间,地上的血液越来越多,而巨蛇的惨嚎声也越来越稠密,可是声音也越来越小。
良久,两道身影终于分开了,少年的雪白长袍已经染上了朵朵血花,而巨蛇已经安静地躺在雪地上,它那连子弹都打不坏的身体上出现了一道道伤痕,胸腹之间也出现了一个大洞,泊泊的鲜血也已经成了一条血色的小溪,少年慢慢地走到王铁身边,说了一句话:
“它死了,我现在就去救被巨蛇掳走的人。”
当少年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漫天的风雪中以后,王铁才惊醒过来,他立即开始呼叫救护车。
林晓晓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看着这个充满黑暗的石洞,她的身边是几具已经干涸的尸体,这些尸体在昨天还是和自己一样的花季少女,可是今天就成了这样,本来自己带着保镖和几个在山顶刚结识的女孩正在滑雪场滑雪,紧接着林晓晓就闻道一股很奇异的香味,在她昏迷之前只看到一个巨大的蛇头出现在自己眼前。
当她在醒来的时候就在这个恐怖的山洞里,昨天这里还有十几个和她一样年轻的女孩,现在仅仅只剩林晓晓和一个正在哭泣的女孩刘青,其余的女孩都被山洞角落里的那几只小蛇吸干了她们的身体,林晓晓是一个充满叛逆的坚强女孩,可是现在她感觉到很无助,而且很恐惧,那些被杀的女孩就是因为逃跑才被杀死的,难道自己就要死在这里吗?
就在林晓晓彷徨无助的时候,一个身穿雪白长袍的少年出现在山洞里,紧接着林晓晓只看见一道青色的刀芒冲向了墙角里的那几只小蛇,当那道青色的刀芒消失在山洞之后,一个手电点亮了山洞,一个笑脸出现在两个女孩面前。
“别怕,巨蛇已经被我杀死了,我现在就带你们出去。”
林晓晓看着少年那明亮的眼睛,就觉得自己应该相信他,而刘青则已经扑进了少年的怀里开始了嚎啕大哭。少年轻轻的拍了拍刘青的后背,他的声音很温柔:
“搂紧我的脖子,我现在就带你们出去。”
少年轻轻地把已经彻底没有一点力量的刘青用一根布带绑在了自己的背上,然后抱着林晓晓慢慢的走向山洞的出口。
当走到洞口的时候,林晓晓才知道这里原来是在穿云峰后面的悬崖上,少年把刘青又固定了一下,然后用左手把林晓晓搂在自己的怀里,然后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闭上你的眼睛,我让你睁开再睁开好吗?”
林晓晓很听话的点了点头,然后用自己的双臂紧紧的搂住少年的脖子,紧紧地闭上自己的眼睛,很快的就感觉到耳边传来了一阵呼啸而过的风声。
当林晓晓看到山脚下自己的父母后,就猛的扑进了妈妈的怀里痛哭起来,当她清醒以后,托人去找这个少年的消息却丝毫都没有音信,但是这个少年那明亮的眼睛和临别前对自己那一个清纯的笑容却永远留在她的心里。
“恩公,请问你的名字可以告诉我吗?”
“我叫韩小坏,坏是坏蛋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