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夷区确实是有一个家族所管理者,但却不是他们刘家,他们刘家只是皇夷区一个三流的世家,管理着一小片区而已。
如今仙界因为百年前的那件事而人才凋零,尤其是皇夷区,间隔一两年才会飞升上来一两个人,他们刘家所掌管的这一片育仙池更是已经五年没有人飞升上来了,好不容易前两天飞升上来一个人,结果却是连一句话都问不上便消失。
如今这个女子虽然满身杀伐气息,但却很知礼,而且很好说话的样子,最重要的是她还是金品升仙者,这种潜力哪怕是放在那四大世家,也是要争破头去抢的,倘若能够被他们刘家所收拢,想来不用多久便能够挤身一流世家!
到时,最先发现这个女子的他们二人,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顾灼华听了他的建议,沉吟了片刻,她自然知道仙界的范围绝对不可能小,但是却没想到会大到如此地步,那人一飞升上来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单靠她一个初来乍到之人,想要单靠自己的能力去寻找到他何其艰难,都不知要到哪年哪月去了,她的时间有限,绝对不可能在这上面耗费太多时间。
这人的建议虽说肯定也会有自己的小算盘,但是看在态度友好上,应该不会对她有什么不利,而且如果能得到本地家族的支持,想来找个人应该就不会有太多的麻烦了。
她想得虽多,但这些想法也只不过是在电光火石之间,所以只是稍稍思考了片刻工夫,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也好,晚辈初来乍到,对此地并不熟悉,还有劳二位前辈了!还不知二位前辈该如何称呼?”
那中年男子见她答应下来,顿时喜形于色,忙不迭的说道:“仙界是以实力为尊,你的修为比我二人都高,我们当不得前辈二字,我叫刘嵊,他叫刘宁,姑娘若不嫌弃的话,以后我们当平辈相交便可。”
那年轻男子也就是刘宁赶忙笑嘻嘻的说道:“就是,若是按年龄来说的话,我二人肯定是要比你大些,但是若论修为和潜力,我二人自是不及你的,姑娘不嫌弃也可以称呼我一声刘二哥,这是我师兄,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顾灼华在心中不由暗暗吐槽此人的自来熟,不过却也没有拒绝,欣然答道:“不论如何,我也是一个新人,那以后便称呼你们刘大哥刘二哥好了。”
刘嵊高兴道:“好好好,姑娘可是叫云华?”
“正是。”
“那我二人以后便称呼你为云姑娘好了。”
刘宁在一旁高兴得不行,就连手上的疼都顾不得了“嘿嘿,云姑娘,你现在可有哪里不适?如果没有的话,那咱们便赶紧先回刘家吧!”
顾灼华想到自己肩膀上的伤,垂眸一看,才发现那里早就已经光滑一片。
“我没有不适,只是刚飞升之时,发生了点事情,所以才会昏厥过去,现在已经好了。”
“那就好,那咱们现在便走吧!”
刘嵊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大袖一挥,天空中便出现了一艘云船。
纯白色的船身点缀着丝丝金色的神秘花纹,两头微微翘起,中间还是个类似白玉做成的楼阁,看起来异常华贵。
“这是育仙池特有的接引船,因为云姑娘是飞升上来的,所以在仙界暂时还没有身份,需要先由我们带领你前往登记处登记身份,否则便会以游民的身份被巡逻使抓起来。”刘嵊一边驱动船只一边替她解释道。
顾灼华点点头,表示了解。
这船只的行进速度极快,几乎只不过是几息时间便已经到了一个城市的边缘地带。
在城门口,三人下了云船,刘嵊一边带领着她往城门口走一边说道:“这仙界的每一个城市都有明确规定,禁止在城内打斗和飞行,一旦被抓住,便会被收押处以刑罚。”
到了城门口,两边各有一个守城士兵,身穿金色铠甲,手中握着一柄长枪,面容肃穆,看起来威风凛凛。
刘嵊交了进城费用之后三人继续往里面走,才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嘲笑。
“哟!这不是刘家那两个小子吗?怎么?这是终于接到飞升者啦?还是你们自己觉得无颜面,所以拉了一个人来滥竽充数?”
“接到人?怎么可能?他们刘家都多久没有飞升者上来了?”另一个人不无讥讽地说道。
这两人的话音刚落,身后就蓦然爆发出一阵巨大的嘲笑声。
刘嵊刘宁二人脸色变了几变,咬了咬牙只低声对一旁的顾灼华说道:“别管他们,那些人向来跟我们刘家不对付,我们只管走就是了。”
刘宁紧紧捏了捏拳头,冷哼一声,不在乎一两个开朗的神情,阴沉着一张脸继续往前走,谁知身后的人不依不饶,继续出言嘲讽道:
“怎么?都不敢转过身来看我们,还是被我们说中了?你们弄了个垃圾去糊弄登记使?”
“就是!以前你们不是嚣张的很嘛,怎么现在看到我们连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吗!”
刘宁当下便忍不住了,转过身去怒视着他们“齐丰!我警告你们不要太嚣张!”
那被他称作齐丰的干瘦男子闻言顿时捧腹大笑“哎哟哎哟!简直快要笑死我了,你们听听他说什么?我们嚣张,还警告我们?这简直是我有生以来听到的最大的笑话!”
那齐丰身旁另一名年轻人也是嘲笑道:“你们刘家的弟子难道现在也就只剩下一张嘴了吗?除了警告你们还会干什么?这么多年,年年比试倒数第一,还好意思在这里大放厥词?”
刘嵊像是被戳到了痛处,脸色忽青忽白,好半晌才低声怒喝道:“够了!齐丰齐鲁,你们不要逼人太甚!”
“我们逼人太甚,我们有逼你吗?怎么连话都不让人说两句了?你们刘家好大的权力呀,我好怕怕呀!”那叫做齐丰的男人状似害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可脸上却满是嘲讽之意,笑得更加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