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顶红吗?似乎有点印象,那是什么东西?”清雅有些迷茫的问道。
顾灼华摆摆手“没什么,我也就是突然想起来问问。”
不等清雅继续开口,她拿起桌子上的扇子对着清逸问道:“师兄,这个扇子有什么作用?”
清逸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淡然道:“扇子上的五个字是五层幻境,当所有幻境都被攻破之后,扇子可作为防御武器,抵挡开灵境大圆满的全力一击。”
“这么牛逼?”顾灼华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拿着扇子左右翻看着。
“滴血认主之后,它的驱动口诀以及使用方法你都知道了,就不用我多说了。”清逸道。
顾灼华闭上眼睛在脑中想着这柄扇子,果不其然,一大段口诀以及方法便纷纷涌了过来,她仔细看过之后顿时睁开眼睛高兴道:“师兄你真帅!”
“但是,好像我现在还用不了吧?”
清逸颔首“自身修为要达到开灵七层才能驱使这柄折扇。”
“七层啊?”顾灼华倒是没多大感觉,浑不在意的说道:“那也不需要多长时间吗,差不多过个一个月应该就能用了吧。”
清雅和清逸其其的都不再说话,各自端起眼前的茶喝了起来。
“对了,下个月就是门派大比,你应该也会去参加。”清雅突然想到这件事开口说道。
“门派大比?”顾灼华一愣“我现在只是师尊的记名弟子,连外门弟子都算不上,能够参加门派大比吗?”
清雅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我看太尊对你还是挺满意的,成为关门弟子绝对不是问题!再说了,不是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吗?这才月初,你还多的是机会!”
顾灼华表示她并不想去参加什么无聊的门派大比。
“呵呵,是哦,还有一个月呢!”她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就是嘛,你你资质好悟性高,基本上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门派大比拿第一名绝对不是问题!师姐看好你哟!”清雅捏紧拳头做了个加油状。
“第一名?!”顾灼华刚喝进嘴里的茶差点没喷出来。
“那是当然,你作为太宗唯一的弟子,不拿个第一名对得起太尊吗?”清雅说道。
“可是……我没有实战经验呀,而且就一个月的时间,太紧了吧?”顾灼华苦着脸说道。
一旁的清逸看不下去了开口解围道:“不一定非要第一名,不要有心理压力,用尽全力就好了。”
“不过师尊还没有正式收我为弟子,现在说这些都太早了,还是等确定了再说吧,而且,师尊也没有说让不让我去参加门派大比。”顾灼华实在不想去参加那个什么门派大比,又没有实质性的奖励。
“太尊肯定会同意的!”清雅信誓旦旦的说道。
“同不同意先放到一边,师姐你能给我讲讲怎么运用五行属性释放法术吧?”顾灼华赶忙跳过这个话题问道。
“当然可以!”清雅眼睛一亮,兴冲冲地站起身拉着她就往外走,吓得顾灼华一把抓住门框疑声问道:“师姐,你不是要教我学习法术吗?现在是要去哪里呀?”
“你难道想要你这个房间塌掉吗?”清雅回头一脸鄙夷的看着她。
顾灼华抹脸,松开扒拉着门框的手,认命地跟在她身后“好吧,我懂了。”
清雅拉着她一路走到瀑布边上才停下,只见得她随意的伸手一挥,一条水龙霎时就从幽深的水潭当中冲天而起!
“我呢,是水属性,所以今儿个我就教你如何用水属性释放法术!”她说着,伸手再次一挥,那盘旋在空中上下翻飞的水龙立马变成了一根根闪耀着寒光的锋利冰柱狠狠刺进了水潭当中。
“看到了吗?”清雅收起了平日的松散,此刻面上是一本正经的严肃“冰是水的异种,所以水属性既可以使水,也可以用冰!”
“有冰属性吗?”顾灼华突然开口问道。
“冰属性?”清雅微愣,伸手挠了挠头,想了片刻后说道:“这个,应该没有吧?”
“有。”姗姗前来的清逸听到二人的对话,开口说道。
“哥,你怎么知道?”清雅有些纳闷。
“我曾经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类似于雷属性,冰属性都属于异种属性,但随着时间的变迁,这些异种属性慢慢的消失了,但是因为冰属性跟水属性的本源一样,所以才能够保留一些,但是也只不过是靠水属性去激发,真正的冰属性,早就已经消失不见。”
“属性是一个人与生俱来的吗?难道不能改变吗?”顾灼华问道。
“一个人的属性可以改变,可以增加也可以减少,但是就目前那些能够改变属性的药来说,对于修者本身的伤害是极其大的,而且很容易使得自己本身的属性消失,最终沦落为普通人。”清逸解释道。
“原来如此。”顾灼华了然的点头,她对这个世界了解的委实太少,看来找个机会是时候要跟太上长老说道说道,让她下山去宗门的藏书阁当中看一看,要不然出门真的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懂。
“现在继续给你演练!……”
清雅的水属性学会之后,顾灼华又跟着清逸学习木属性,这次倒是没有出什么幺蛾子,很是顺利的将其掌握。
基础的控制学会后就该是进阶型的法术,清雅清逸倒也教了她一些就她目前修为所能掌控的法术。
天色擦黑,顾灼华就着练习而腾出来的一片空地摆上了烧烤架子,清雅负责弄些蔬菜水果,清逸则被分配去弄一些肉类。
叫上太上长老一起,四个人在山上美美的吃了一顿晚饭后各自离去。
倒是太上长老临走之时突然对她多说了几句话“你好好修炼,万万不可急功近利,心境的修炼也不可落下,否则走火入魔即使是本尊也救不得你。”
“是师父,弟子一定谨记在心!”顾灼华赶忙回道。
太上长老看着他,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最终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用唠叨了两句让她好好打稳根基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