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也是想要有朝一日能够怀上十八王爷的孩子,凭借着这个一跃成为皇子的妃子,然后帮助十八王爷坐在皇位上,那么自己的身份不就是极为荣华的么?
可是十八王爷并不想要让她怀上孩子,今天说出这样的话,让上官允儿眼神微咪,有些疑惑的说:“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把司徒净尘置之死地吗?如今怎么会想要让我去勾引他?我只有你一个人,皇子又不是不知道。上官允儿这身体只是属于你一个人的。”
“别动,小妖精,我是让你去有要事办。”十八王爷躺在床上,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上官允儿。
不得不说,上官允儿是一个能够勾起男人最原始欲望的女人。不管是自己还是司徒净尘,只要有机会去试试这女人,肯定都会迷倒。
十八王爷这样想着,然后断断续续的说:“我需要你去把储君和八王妃之间的感情给挑拨开,如果你做到了,我定会让你成为我的妃子,怀我的孩子,把你从八王府中接出来,你觉得如何?”
十八王爷这条件是上官允儿一直都梦寐以求的,她看着十八王爷。
十八王爷趴在上官允儿的身上,听见她在自己的耳边说:“如果是这样,我倒是愿意试一试。”上官允儿满头香汗的在自己脑海中想象着司徒净尘那副健壮的身材,他跟十八王爷相比,甚至要比十八王爷看上去更加的强壮有力。
说不定在床上的功夫也是更加的厉害,只不过是这样想着,上官允儿的身下就又源源不断的露出感觉,弄得十八王爷又是一次翻云覆雨。
每个男人都以为女人是最容易欺骗的动物,只要是两句情话,一个许诺就可以搞定。可是他们不知道,女人往往听从他们这样的谎话的时候,并不是因为不知道这是谎话,而是他们愿意相信,他们心中有着自己的打算。
上官允儿难道不知道,十八王爷这样的人,是不可能让一个八王府中的妃子,当自己妃子的吗?她难道不知道十八王爷在自己之外,还有很多的丫鬟等待着暖床。
他几乎是夜夜笙歌,十八王爷还想她在八王府中,并不知道这些情况。可是上官允儿早就知道,她想到了十八王爷并不是一个能够长久寄托的地方。
若是通过这一次,她能够把司徒净尘搞定,也不必去看别人的眼色。如今府中,看样子颜卿卿和司徒净尘也不如以前那般亲密,是否是她有机会了呢?
若是不成功,她也好回去跟十八王爷交代,说她已经尽力了,这样两条路都能够保持的通。上官允儿的眼睛一眯,人人都以为他们是没有思维的女人,她们永远都只能依靠着男人,依靠着吹枕边风这一个能耐,获得金钱和荣誉,但上官允儿却不是这样。
第二天一早,上官允儿回到八王府中,正好进门的时候看到了上早朝回来的司徒净尘。
她故意装作一瘸一拐的从他面前走过,甚至还娇嗔的小声叫出了声,眉毛皱在一起,装出很痛苦的模样。本来司徒净尘是要从她身边走开的,可是又一想到,上官允儿的伤是因为自己府中的丫鬟没有尽心伺候,就停下脚步,回头问:“脚伤还是没好吗?府中不是派了郎中去给你诊治?莫不是他们没有尽心?”
“是妾身恢复的有些慢,不怪那些人。我知道储君已经尽力了,储君能够如此关心妾身,是妾身的荣幸。”
上官允儿看着他的表情,故意这样说着,想要往前面走去,但是故意一踉跄。正好经过司徒净尘身边的时候,身为练武之人,司徒净尘的反应自然是快速的,他在上官允儿倒地的前一秒扶住她的腰,两个人现在的动作如此暧昧,如此贴近。
而不知不觉中,上官允儿的眼神已经开始有了些许诱惑的意味,她看着司徒净尘。微微一笑,推开他的手,说:“谢谢储君,储君一而再,再而三的救我,妾身不胜感激。不知道储君现在是否有时间,能够去妾身的房间一坐,给储君沏杯茶?”
司徒净尘看着她的表情,放开她的腰。而上官允儿知道,什么叫做欲擒故纵,她如果表现的太过积极,司徒净尘肯定会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如果有了警惕心,就不好做下一步的事情。
她这样以退为进,倒是让司徒净尘有点儿尴尬,思考了一会儿,司徒净尘还是说:“我就不去了,你好好养伤,若是好了之后,努力练习,我定会给你找一个好去处的。”
“莫不是储君嫌弃妾身的院子太过破旧?或者是储君认为妾身孤身一人,如果进入到妾身的房间里会引起非议?我也知道储君的身份,不敢多想什么。只不过是感谢储君对妾身的照顾,可是这样也不行吗?妾身孤身一人来到这八王府中,无亲无故,本来就已经够孤单的了,储君还这样……”
上官允儿挤出两滴眼泪,看的司徒净尘皱起眉头。他也没有说什么,只不过是想起昨天颜卿卿跟自己说的,让他不要跟别的女人太过多的接触。
他不想让颜卿卿误会,但是看着上官允儿这样的反应。
司徒净尘走过去,轻轻的说:“那我就去你那儿喝杯茶吧,不过坐一会儿就走。”
他尽量简短时间,也不要多生出什么事端,这样颜卿卿应该看不到。很多时候,如果一个人心中想着要避免什么,就会遇到什么。这是个诡异的定理,而且,既然知道会引起误会,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呢?这永远是男女之间的分歧。
男人认为这样的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两个人的对话,自己没有那样的心思,女人为什么要无理取闹呢?
可是在女人眼中,那个男人本来是属于自己的,但却看向另一个女人,跟她共处一室,并且有说有笑。这是永远都没有办法原谅的,因为没有沟通,所以彼此不知道对方是如何想的,这样会造成分歧和误会,可司徒净尘从来没有爱过人,他自然是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但是,马上,他就会知道了……
上官允儿走进屋里,看着坐在桌子旁的司徒净尘,悄悄关了门。
走到茶几旁边,故意露出自己的腿,那双修长的腿,任凭是男人看了都会有反应,可是夏侯尚却一直在盯着上官允儿手中的茶,说:“这是上好的顶尖,八王府中都只有几两,你是何处来的呢?莫不是你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竟然跟管家关系如此好了?他竟然敢用我的东西来贿赂你?”
司徒净尘随口一说,但上官允儿的手却一抖,她不知道在这种细小的事情上,司徒净尘都能够注意的到,这茶叶的确是十八王爷给自己的,让她偷偷自己留着喝的。
但上官允儿确实没有想到这是如此贵重的。
“储君不要怪他了,我只是前几日脚疼的厉害,所以哭着闹着要喝点儿这东西。管家实在是拗不过我,所以只能是给我偷偷拿了点儿。我想着,若是有这一天,定要给储君喝喝,也算是物归原主,就一直留着。你千万不要怪管家,不然妾身可是以后都不敢去见管家了。”
上官允儿的脑袋转的如此的快,就这样转化了一次危机。不过她的手还是有点儿颤抖,司徒净尘也并没有在意。
就在司徒净尘在上官允儿的房间里喝茶的时候,颜卿卿皱着眉头从屋里走出来,站在八王府的门口,只是披了一件斗篷,眺望着远方。
她今天是终于知道,到时间之后心爱的人不回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原来以前司徒净尘站在门口等她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的景色啊?看来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她曾经嘲笑和不在乎司徒净尘对自己做出的那些种种关心的举动,现在都要她一件一件做回来了。
已然是有些微冷的天气,颜卿卿在门口站了半天,都没有看到有人从胡同口回来。门口那两只石狮子从来都没有动过,久而久之,颜卿卿都觉得自己跟他们一样,是个雕像了。
冻得手脚有些僵硬的颜卿卿搓着自己的双手,自言自语的跺着脚,有些抱怨的说:“难道在宫中遇到什么事情了吗?为何这时候还不回来?我要去宫中看看吗?”
“我现在才是能够理解为什么会有的女人等待约会的时候,多一分钟都会拿出电话催促了。等人的感觉确实不太好。”
颜卿卿嘀嘀咕咕的说,但是与其比起来寒冷,她害怕司徒净尘遇到什么事情的想法更加的多一点儿。
就在她已经快要冻成冰棍的时候,八王府的丫鬟出来想要采买东西,看见站在门口的颜卿卿,有些惊讶的赶紧说:“八王妃,天气如此寒冷,你站在这风口干嘛?快回去吧,你瞧瞧,你这手都有些冻紫了。”
被小丫鬟一说,颜卿卿才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原来自己已经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了啊?“没事,我再等会儿储君,他应该就快回来了。你先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