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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初一打高一

说起打架,这还是我从生下来打的第一场架,而且还是群架,事情是这样的秋天的落叶飘落铺满整座校园的每一个角落,那天傍晚我吃过晚饭准备去宿舍里小睡一下,因为离晚自习课还有一点时间,刚躺下就被旺哥叫起来,他能来我们宿舍?

这个问题我后来才发现,因为这个时间看男生宿舍大门的老头子正好不在,一般学校规定走读生是不允许进宿舍区的。我很不情愿地跟着他来到操场上,我靠!除了我不在,剩下的都在,杨淼和王士凯正在篮筐下一对一的练习投篮,波哥他们几个都站在傍边看着,这边足球场上正在上演着生死对决,看球的人还真不少,杨雨帆也在其中,踢球的是兴奋激扬,看球的是热血澎湃,真是好不热闹。

波哥看我来了,马上叫听他们两个,然后宣布我们十三个也来一场生死对决比赛,十三个人怎么能分成两组呢?当然波哥有他的注意,他说:“先让杨淼和王士凯挑选他们的成员。”这主意真的不错,因为他们两个不会在一个组打球的,先让他们两个分开,再让他们自己挑选剩下的我们十一个人,我和波哥被马士凯挑中,汪哥却被杨淼抢去。

这里面我以为只有我自己不会打球,从比赛来说,还有一个不会打球的,那个人就是波哥,不是说他不会打球,是因为我们十几个里面他的个头稍微矮一点,抢球和断球都不占优势,更别说主攻和投篮都没有戏。眼看着比分有点倾向于杨淼那一组,我和波哥心里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越是着急TMD足球场那边越来捣乱,不知道是哪一个吃饱了撑的,射门的时候用这么大的力气,你力气大也没有关系,只要能把球踢进门里面去多好,可他偏偏把球踢飞,飞过球门。直落在我们篮球场上,一次两次我们都给他们踢了回去,但是这第三次却落在波哥身上。应该不是落,是砸,但是波哥正好接到我的传球,正准备带球过人,这时足球就TMD从天而降,几乎是狠狠地砸在波哥身上,波哥当时就恼了。

从认识他到现在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生气的样子,他的表情很冷漠的看着足球场那边,眼神中充满了怒火,我们哥十几个都看着他,而就在球场那边有一个个头比我们高很多的高中部的同学很牛B地对我们大喊道:

“喂,你们把球给我踢回来。”这是嚣张还带点命令的口气。

波哥冷笑着把球捡起来,一个漂亮的转身,然后足球画着一条完美的弧线,飞出墙外去,波哥几乎把刚才没有一次投篮的机会,全部发泄出来,如果这是投篮的话,这个球应该是个很漂亮的三分球。

我们看着波哥把足球丢到墙外去都笑了。足球场那边看到波哥把球扔到墙外,他们马上冲过来,他们的脸都气青了。跑在最前面的就是刚才很牛B说话的那一个,他气汹汹地走到波哥面前。用手指着波哥的头说:

“谁叫你把球扔墙外边的,怎么扔的,怎么给我捡回来。听到了吗?”他们以为自己高大就很了不起吗?这是命令?还是威胁呢?波哥吸吸鼻子,歪着头躲开他的手指说:

“你这是怎么说话那,哥!我们怕你噢!”我当时只看着他们两个,根本没有注意杨鹏和赵钱他们两个干什么去,其他的哥几个都把身体往前靠拢,然后我也跟着上前,把波哥和那个高个子围在中间,后面跟他一起过来的那几个都被我们挡在外面,那个家伙还是很嚣张的说:

“我怎么说话不用你管。赶紧的给我把球捡回来。听了到吗?”波哥把头转到一边,下一秒,波哥熟练的一个大鞭腿正好踢到那个小子的肩膀靠近脖子的位子,准确地说应该是耳朵下边,这一下几乎就把那小子给定位了。他摔倒的姿势确实不怎么好看,波哥马上说:

“给我上,打!”当时我还沉浸在那一个漂亮的鞭腿中还没有回过神来呢,哥十几个已经他一脚你一腿的左右开工的练上了。身下被我们挡在外面的那几个人看到他们的人被打,也冲上来打我们,这时杨鹏和赵钱手里一下子多了两根棍子,他们两个本来长得粗壮,后来从上来打我们的那几个帮手被他们两个的棍子撂倒了好几个,他们有的人一看情况不妙,大部分都抱头鼠窜,只有两个还在和我们硬拼,可能是那个高个子的死党好朋友吧!他们三个被我们十几个人打倒就没有站起来。

我们这边是打的热血沸腾,那边刚才看比赛的同学可就乱套了,女生的尖叫声和奔跑声,还有我们这边的喊叫声,霎时响满整个校园,我们几乎都打红了眼,没有波哥的命令谁都不愿意停手,眼看着躺在地上的这三位应经血流成河,我们都没有住手,我用力的踹着其中一位的肚子和大腿,看着他双手抱头在地上打滚呻吟着,呼叫着,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嘴角和鼻孔里往外冒。

这个时候学校里的广播喇叭一直再叫“所有的同学现在马上回教室上课!”我们都打红了眼睛,谁还去听那些,后来是教导处和保卫科的几位男老师把我们拉开的。拉杨鹏的那个男老师还被他的棍子打了一下,可见这场群殴几乎可以用玩命两个字形容,后来那三位是被抬着去医务室的,在后来我们都被带到教导处训话,教导处的主任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当我们排队靠墙站在他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他那一头都快谢顶的头发,真的为他揪心不已,他姓王,我们都叫他王八,不知道这个八字是谁给他起的。他把我们一个个带到办公室问话,问我们为什么打架,我们都一口咬定是他们先挑事,那一晚上我们都没有回教室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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