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夜里,突发奇想,脑子里冒出一个穿着锦缎的猥琐女人坐在地上,泼洒地大叫:“俺不活了,不活了。俺一个寡妇就这样被你们大户人家给欺负了……”而一个男子气概十足的伟岸俊男无奈地揉着太阳穴站在一边的情景浮现在眼前……
自己被自己的想象弄到大笑不止,所以就想把这个情节扩大再扩大,写成一篇小说。
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女主都好有本事的。不是很了解历史,就是很有才华,张口能背诗词,抬手就能弹琴画画的。对于古代的规矩全都无师自通。想想如果是我自己穿越,肯定成也不了这样的人物,因为我们都是平凡人,每天生活忙碌,那有时间去了解古代的一切。我现在都不知道一两银子到底什么样子。这一两是指重量还是指含量。一两银能换多少铜钱呢?带着这些疑问,我和女主一起穿越,一起来找答案。
毛妹子活地很自在,因为没有那么多所谓的面子问题,本来嘛村姑就是很粗俗的。毛妹子也没有见过古时候有钱人家的样子,所以到了简府里就跟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毛妹子顶着简默笙救命恩人的免死金牌,在简家胡作非为,把简家闹的个鸡飞狗跳。想来,就觉得畅快呀。正所谓傻人有傻福吧!
……
“噗……噗……”在用完了肺里最后一点氧气,我无奈地放下手里的竹棒子。
“咳咳……咳……”满屋子的烟味太呛人,我咳得连肺要从嘴里吐出来,流不停的眼泪使我视线一片模糊。
我用袖子擦掉脸上的泪水,死死地瞪着炉子里的柴草。如果能变成孙悟空就好了,我就能用火眼金睛把这该死的柴火给点燃了。
生个炉子怎么******这么难啊。我忍不住在心里暗骂。
“哗……”
“哗……”
“哗……”
没防备,突然三桶水从左侧,前仆后继地把我给从头浇到脚淋个透心凉,我觉得自己肚子上扎着腰带的地方可以养鱼了。
妈的,谁啊,找死啊!
“阿嚏……”我浑身一颤。现在才三月啊,这么三桶冷水浇下来,当我神人啊。
我的脖子像生了锈的机器一样,在我转头的时候发出咯咯声音。
“……妹……妹子?”张狗儿害怕地缩缩脖子,怯懦地看着手里的桶,放下也不是,举着也不是,小脚肚子直打颤。“咯咯咯……”牙齿打架的声音在房间里听地清清楚楚。
“……”毛大和毛二各自举着一个桶,一左一右站在张狗儿身边,嘴巴张了张,没敢发出声音,眼神里尽是无限的惊恐,身体已经随时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好,好,好的很!好大的三个桶啊。哼哼!
“说,你们三个,啊!这想干什么?是不是活腻歪了?”我两眼一瞪,用手里的吹火棒敲着灶台面,咬着牙怒喝道。
听到我的暴喝声,毛大和毛二以超音速的速度,硬是把五大三粗的身子缩在瘦小的张狗儿身后。可怜的张狗儿动弹不行,只好缩着脖子,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我……我们以为……烧……烧……着火了……”
“是,我们以为着火了”毛大和毛二唰地一下伸出头来,附和完后又立刻缩出张狗儿身后。
双手交握,我把手指弄得咯咯响,把脖子左右一拧,作势就要朝他们打过去。
“啊……”就在我拧脖子的时候,张狗儿的脸已经由红变白。还没等我跨出脚,他忽然犹如神助一般,变得力大无比,听得他大叫一声,便挣脱了毛大毛二的压制。我眼瞧着他迅速地向右一跳,转身就从门缝里窜了出去,瞬间已奔出几里外,简直可以媲美超音速飞机。
没了庇护的毛大和毛二面面相觑,突然才反应过来,相继怪叫一声,丢下手里的桶,同时往门外冲去,唯恐成为被留下的那个,却忘了我这门框一向只能容纳一人进出,故而他们谁也没能出得了门。
想出去是吗?行!出不去是吧?没关系,我帮你们。“砰!”“砰!”挽起袖子,我狞笑着抬起腿,对着他们的屁股上去两脚,就看到两颗硕大的肉球飞了出去,滚得老远老远。
当大力神真是好呀!踢完后,我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出了门,我向躲在树后的张狗儿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啊……救命啊……”张狗儿的身影消失在田边的水塘里,“扑通。”
哈哈哈……哎哟,我的肚子啊,笑死我了!这张狗儿还真是逗啊。
“哎呀,毛妹子还是这么青春活力啊。”鲁大爷坐在石墩休闲地抽着水烟,一脸羡慕的样子,“年轻就是好呀!”
“毛大、毛二,又拜佛啊,这是这个月第十次了吧。”小柱子扛着锄头从田里回来。
虽然这里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电话,但有像毛大、毛二和张狗儿这样的玩具,倒也是不错的。
“狗儿哥,记得抓些鱼回来啊,今天我要喝鱼汤。”我隔着老远,对水塘里的张狗儿叫道。
看着张狗儿的脸又白变红又变青,像染色板一样的,身子缩到了水塘里,只留了个头在水面上,可怜兮兮的。我也不再为难他了,大笑着回房换衣服去了。
话说我这身子啊,姓毛名妹子,是毛家三丫头。这里的镜子照人跟照妖一样的,全都成那《西游记》里的金毛大仙了,脸要多黄就有多黄,真不亏是名副其实的黄种人。我仔细打量过自己,这脸倒还算干净,只不过乡下人不打扮,所以显得长得不太好看。身体长得比一般的女子高大,就是和张狗儿站在一起,也要比狗儿高些些,目测大概有个一米七五左右的样子。
据说天生力大无比,十个男人也扛不动的石磨,毛妹子能轻松提着走上好几里。这倒还不是男人敬而远之的原因,主要是毛妹子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拳脚相加,大家背地里送了个悍妇的称号给她。基于以上原因,以至于毛妹子年轻一大把了,还是个孤家寡人。二十二岁那一天的夏天,干完农活后,妹子在河边洗脚,被张狗儿“不小心”看到白嫩嫩的小腿。当然,这是毛妹子是自己的说,至于事实如何,就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了。毛家人就硬是以身体被看了为由,强迫张狗儿娶了自己。
要说这张狗儿,若非长相对不起大众了些,性格懦弱胆小外,倒还算得上是个好男人,做饭、洗衣、种地样样都是一把好手。可怜他竟落入了毛妹子的魔掌,那就跟老鼠遇到猫,绵羊进了狼窿一般凄惨,常常受毛妹子欺压,还不敢有怨言,简直就是毛妹子专用的出气筒。
张狗儿的手艺那是个相当地棒,同样是那点再普通不过的青菜萝卜,他就能一天一个样,保证绝不重复,味道极是鲜美。没几天,我的腰就圆出一圈,脸上气色好地根本看不出,曾在地府里走过一遭的样子。
我刚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张狗儿那张丑脸,犹如在高倍显微镜下看到的病毒细胞一般恐怖,我本能地一个直勾拳,打在他的丑脸上,强大的冲击力使他飞了出去,在撞翻一张桌、两个长凳后,硬生生地嵌进墙里成了件装饰品。
尽管张狗儿被鼻青脸肿,却一句怨言也没有,反倒是给我又是倒水又是盖被子。我觉得很不好意思,赶紧就跟他道歉,没想到反把他嚇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也不知是这村里的人生性单纯,还是毛妹子本就是个异类,还真什么怀疑过,这个毛妹子早已变了个人。我问张狗儿我是怎么晕过去的。张狗儿唯唯诺诺地说了大半天,我才明白,原来两人成亲三个月后的某一天,毛妹子不知道怎么就不高兴了,又拿张狗儿出气,追打着张狗儿到水塘边,不想脚一滑,人就飞了出去,虽没掉入水池,可太阳穴却撞在一边的石头上,当场就昏厥过去。
难怪我的头包得像个印度阿三。我的太阳一跳一跳地。这是哪个庸医给包的。
到不是我想要打骂张狗儿,好歹我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四好青年,但这张狗儿实在……太内向太懦弱了,而且他似乎挺吃这一套的,我怀疑他就是个天生受虐狂。这不,有天,我不小心失手将他给摔个四脚朝天后,他偷偷问我,是不是喜欢上他了。我白了他一眼。不可能的,我才不会喜欢上他呢,我可是外貌协会的。
他却不信,说我以前打他都是打到半死才停手,不管他伤有多重,都不许他睡在床上。现在却对他很温柔,身上的青块也少了很多。
我那个吐血啊……你说你这孩子,真想掰开你的脑子看看,是不是哪里少了根筋,非要把你虐个死去活来,你才开心?
张狗儿对于我的改变还是很惊喜,可唯一让他吃味的是,从我醒来后,他就没能再和滚过被单,连摸个小手也不行。尽管他那委屈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痛,可我还是没办法说服自己去亲近他。假如狗儿长的再正常一些,鼻子不是那么大又有那么多酒糟,脸变得长些而不是这么圆得跟被压扁的脸盆底似的,那真的是个居家必备的好男人啊。
让我郁闷的是,我原来长得虽称不上绝世美女,但好歹是个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邻家小妹妹。我曾向上天乞求,能把让我长高五厘米,长到一米六,可没想到身高是长了,但这体型……胸挺大,臀也挺大,可这腰……我还真没找到啊。
还这名字,叫什么不好,叫毛妹子。这个大个子,被人叫成妹子。一点美感都没有,只有喜感。
我咬着稻草,迎着太阳躺在草堆上,眯着眼睛看着天上的,恨恨地拉着自己的头发。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一个月了,还没有离开过这个村庄,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村庄很小,只有三十多户人,依山傍水。张狗儿告诉我,离村庄最近的城镇是宝鸡县,约有一天的步行路程。因为来回需要花费的时间太长,所以一般只有每个月初赶集的时候,村里的人才会去县城。我这个月中才醒来,错过了赶急的日子,要等到下个月初才能去县城了。
我是在宝鸡长大的,当听张狗儿提起这名字的时候,还以为自己仍旧在二零零九年。但看看村里的房子,人们的穿着打扮,我知道这个宝鸡不是我那个时代的宝鸡,除非这是个还没有被发现的世外桃源。我的历史学的还是可以的,如果现在这个县叫宝鸡,那应该至少是唐或唐以后的朝代。
不知道是不是太封闭了,我问遍村里的人,没一个都说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年代,有人说是唐,有人说是隋,还有人说是秦。这让我想到项少龙刚到古代时候的情形。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