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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雪女的故事

却说那亭上倒真有一个英俊的男人,绿衣女子见到他的时候,男人正好拔下了头上的发钗,漆黑如墨洗的长发披散在胸前,美丽得像是一位女子。他向这边望了过来,笑容温软如花“你终于来了,看座。”声音很好听,像是穿透水波的月光,冰冷又皎洁。

“你是我所见过的最美丽的男人,也是精明如讼师般的男人。更重要的是,你像我死去的哥哥,以茗。”

“穆姑娘说笑,在下便是你的哥哥以茗啊。”花棠雨有些玩味的笑。

“你少哄骗!你骗得了朝廷却骗不了我!我记得他的模样,你知道吗,我找他找了五年!”

钱塘江,渔村。

墨尧发现,他听不懂这个女孩说的话,没有办法,他只好再去找姑姑。

“梨璇不会说汉话,而是倭语,她是东瀛人,尧儿你还太小,应该不知道吧。”

“我听的懂姑姑的话,但是姑姑,东瀛和倭寇有什么关系那?”

“倭寇就是东瀛人啊,小孩子懂得还真多……”姑姑说完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自觉失了口,神色有些尴尬的望向墨尧。

“哦。”的确,墨尧突然之间不说话了,面色从未有过的苍白,他的身子开始不规则的颤动,而且幅度越来越大,似乎在他的体内隐藏着一只躁动的狮子,他抓着自己的头发,似乎在抉择着什么,最后,他冲着门外狂奔出去,只剩下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我怎么会救了你!”

梨璇吓得躲在姑姑怀中,不住的发抖。“小哥哥他怎么了?”说的是倭语,小声喃喃。

“别怕,他的事情你不知道,他生气的不是你。”令人惊奇的是,这位蒙着素纱的女尼竟然通晓倭语,而且很是纯正的语调。

这下轮到梨璇吃惊了,她不知道为何这个女尼竟然精通她们的语言。

“孩子,不用惊讶,看来你要尽快学会汉话,不然日子会不好过的。不过你放心吧,他少年心性,天性又善良,不会为难于你的,我料想明天他就能来找你。”

果然第二天,墨尧又来了,站在门口,向里面张望。

“是尧儿吧,进来。”女尼依旧微笑而对。

“姑姑,释木大师托我来看你。”房间内多了一张床榻,梨璇正在上面规矩的跪坐着,头发竖起,有两个俏皮的发鬓,墨尧不理会她,径自走到一旁坐下。

“他要看我,为什么不自己来……女尼的眼睛里有着一闪而过的落寞光影。“尧儿,倭寇的错自然是有的,但你父兄的死和梨璇没有关系,不要牵连不相干的人,毕竟,她也是和你一样,被世界所抛弃的孩子。”

墨尧盯着梨璇,看得她有一些害怕,墨尧的一双眼睛,像是一只凶猛的狮子,那是与这具羸弱身躯格格不入的陌生气质,有一种冷月光般的零度气势。

“尧儿,不许这样对待妹妹。姑姑的话你不听了吗?”女尼突然间冷下脸来,气势与墨尧针锋相对。

墨尧的目光从冷冽渐渐的转向迷惑,最后归于平静“姑姑说什么,墨尧都听姑姑的。”

几天以后。

渔村东侧有一棵巨大地桃树,其中一根树干上挂坠着一只木头秋千,墨尧瘦小的身躯在秋千下喘着粗气,他手里攥着一根凿子,想在木板的两侧加两根绳索。

“哥哥,黒木……教”梨璇说着蹩脚的汉话,在墨尧旁边静静的看着他。

“我在家乡……会玩这个”梨璇又努力地说了一句,不住的用黑亮的大眼睛偷瞟墨尧。

“去拿柳钉。”墨尧道。

梨璇有些惊讶“什么?”

“柳钉!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墨尧一边大吼,一边放下手中的凿子,再一次的用他那双狮子般的眼睛瞪着她。

梨璇低下了头,渐渐的的有了抽泣声。

“滥好人!活活饿死!”墨尧低声的咕嘟一句,回过头,用袖子把手裹住,把她的头托了起来,梨璇吓坏了,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这个面色苍白的男孩的举动,墨尧为她擦掉脸上的泪水,他的手法出奇的轻柔,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轻轻地拂拭着每一滴泪珠。他笑了,有些苍白的笑“不拿柳钉,做不好那个,你怎么玩啊”

梨璇有些吃惊地指着秋千“这是……我的?”

墨尧不说话,只是默许的点了点头。梨璇一声轻笑,欢快的跑向了远方,墨尧看着她的背影,像一朵红色的樱花。

自此以后,墨尧的身边多了一个纤弱的寄托,她和他一样,是被世界抛弃的孩子。墨尧教她说汉话,好心的村民为她又盖了一所茅屋。

“跟我说,哥哥,墨尧哥哥”

“哥哥……药哥哥。”

“不是这样念!墨尧,墨尧哥哥,来,再一次……”

他们在这翻滚的红尘里度过了十年的时光。渐渐的他们都长大了许多。梨璇常常和墨尧站在江堤,对面是迁徙的雪白鸟群与阴晴不定的江水天空,她的眼眸中总是挂眷着灰蒙的雾气,泛着晶莹剔透的柔美。“墨尧哥哥,你的臣民又来了!”梨璇冲着鸟群大声欢叫。

“那些鸟不会听我的话的,有吃的它们就会来,吃完就又会飞走,毫不在意和你之间的事情,也不在意你给了它多少的恩惠。倒是你,你是我墨尧孤寂世界唯一的臣民,也是我在这个世界有权利保护的人。”墨尧看着翻涌的江水,思绪不定。

“那……我封一个爵位吧,要大大的那种啊。”梨璇边说边搓手,墨尧可以看出她的颤栗。

“皇后倒是很大,就不知道你愿不愿当啰!”墨尧打趣道。

梨璇羞得举手便打,墨尧不去理会,径自把大衣脱下来披在梨璇身上,宽大的衣袖显得梨璇分外俏皮可爱。“还冷么?”

梨璇摇摇头,感觉这个场景十分熟悉,似乎曾经有一个人对她说过同样的话,墨尧继续看着远方的云霞“变天了那”。

梨璇在学会说汉话之后便和他说过:‘墨尧哥哥,我的名字叫黒木樱里’。她说到她的家乡在东水之滨的扶桑岛上,墨尧长大后知道那里被称作倭国。她总会突然凝望着墨尧的眼眸,用它黑亮的瞳仁去参读他的思绪。她对他说“我的名字中有樱花,是红色的樱花,我生在奈良,我的爷爷为我取了名字,樱花七日,即便是死,也会死在最美丽的一刻。

墨尧很不喜欢她的名字,仍旧呼唤她梨璇,因为那是他所敬爱的姑姑的智慧。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是姑姑办不到的。钱塘江的大潮到来的时候,墨尧和梨璇躲到了海岸山上,他背着她走过他力所能及的地方,梨璇不说话,恬静的趴伏在他宽阔的背上,她会忽然傻傻的笑,她说“我好想回到故乡奈良的樱花树下,也为你摘一朵七日花期的樱花“。山林中隐约传来潮涌的咸湿气息,墨尧和村民们在林中建了几所茅屋,权且作为安身之所。而梨璇从不干预他的任何决定,她只是在墨尧辛劳的时候找到他,给了他几颗樱花球,那是她随身携带的东西,这一年,墨尧二十岁,梨璇十八岁。

入夜,林海中闷燥的风杂糅着迁徙的风尘,没有呼啸而过的快感,只剩下蜿蜒的细碎气流,灵动的飘荡在人间的烟火金纸中,沉淀着嘉靖印记的陈腐铜锈。

“哥哥……回来啊……我在这……”这是每天晚上梨璇必有的惊叫,每每这时,墨尧除了看着他发呆,就是默默的落泪。他从梨璇的叫喊声中知晓,曾经有位叫山田的少年为了救她而魂归天外。

梨璇的泪水是墨尧最为之感伤的牵绊,那是积蓄在少女心中的十年孤独,他无法慰藉这孤独席卷下的灵魂,同样作为孑然一身的孩子,所能做的只是怀抱那具颤栗的身躯,任这肃杀的狂风把灰靛的黑夜惊搅得愈发猛烈,脆弱的心随着梨璇分崩离析的晶莹泪水堕落入无尽的黑暗。

“姑姑,我想知道她的过去。”

“姑姑,我想知道墨尧哥哥的过去”这是有一天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请求。

在这个小渔村中,释木和尚与姑姑是最为奇特的两个人。说他们奇怪,其一便是他们从来不交谈,但对村民却是极好的。不过不交谈不代表互有仇怨,因为他们总会托人去探望对方,而这个差事自然就是墨尧做的,因而墨尧和这两位的关系很好。要说其二,那边是释木和尚逢人看相,预测未来吉凶,起初大家都是不信的,但日子久了,释木的话渐渐都应验了,这便是奇异所在。而姑姑则更为惊奇,她可以将人们的亲身际遇演化成梦境,让每一个人都可以在梦中回味过去或者参读别人的过往,听起来是过于不切实际,但的的确确是存在的。因而村民都奉他们为活佛、菩萨。

接下来的事,姑姑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让两人进入了梦乡。

梨璇在梦中看到,墨尧的父亲是淮水参将,倒在一个人的太刀下,除了那把泛着令人作呕的残酷月光的倭刀,她看不清人的面貌。盲眼哥哥以茗拉着吓傻了的墨尧逃命,他看不见东西,只知道循着记忆跑路。

夜色漆黑如墨,半坠的天空上云层压的很低,沉郁的阴霾搅动着山河,雨水划破北辰星最后的微茫轰撞入以茗漆黑的瞳孔,身后的刀光愈发涣散出妖异的清冷月光,那个人追了过来。哥哥摸到了墨尧的头发,他忽然笑了,原本应是恬然的笑靥因肌肉的扭曲绽放出不规则的棱角,有种悲怆的落寞与邪异。他和他说:“要活下去,我的弟弟,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有权利保护的人,我不准许任何人伤害你,我一生都不曾消失的羁绊。”他转过头,迎向了血光映刻得刺刀,仿佛看到他的眼睛在夜空里突然明亮了起来,泛着卑微无助的凄凉冷光。

墨尧跃入了钱塘江水,也听不到世界的喧嚣了,江水昏沉的混淆着泪水,巨大的暗流将他身后的世界,他的哥哥,他的父亲,他的家族,他所恐惧的残酷月光以及他所有的过往无情的阻隔,迎接他的是更加冰凉昏暗的焕然新生。他的哥哥,在他的家族的最后一刻,看到了这个世界,也为他挡下了那一抹他一生都无法忘怀的残酷月光。

墨尧也在梦中看见了她的故事。她的父亲是倭国的望族之长,为躲避战国纷争西行出海,当时的日本织田信长已经羽翼丰满,正准备谋划尾张统一的阴谋计划,倭国境内生灵涂炭,梨璇尚是孩童便随家西行,沿途遭遇海难,一行人俱都散在了茫茫大海,而正是墨尧逃生渔村的第五年,他见到了被潮水淹没的梨璇。

之后两人醒来,互相都没有说话,墨尧看着梨璇的目光,多了一层晶莹的怜惜的温柔,他起身拿起渔网,“我……给你打几条鱼。”说完头也不回的奔向了村外的江水。

墨尧不敢去设想他的生命中这一天会失去梨璇。

“小璇,我今天打到鱼了,你说说选哪一条给姑姑养好哪?”墨尧照旧冲进了梨璇的院子,院里面的陈设很杂乱,满地都是水,还有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鱼,十几名村民将这个院子围的水泄不通。

“怎么回事?”墨尧得问话显得有些许突兀。村民们给他让开一条路,俱都默默地看着他。

“依照我的印象,应该是倭寇。贫僧皈依前去过江浙贩盐,那些人穿着贫僧认得。”说话的是一位年近中旬的和尚,英气逼人,倒是与和尚有些不搭调。”

“释木大师,梨璇那?”

“施主请自己进去,一探便知,贫僧不该多言。”

不多时,房门推开,墨尧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她离开了……”

她离开的时候,天空奇异的飘洒下轻柔冷冽的飞雪,如羽毛棉絮般纷飞荡尽这炎凉世间。在她木屋的桌上,是三颗风化干枯的樱花球,红色的樱花,奈良川的樱花,七日花期的樱花。墨尧拿起一颗放在耳畔,樱花中仿佛传来梨璇呢喃的轻语,她说,我的名字里有樱花,是红色的樱花,有别于粉色和白色的,即便要死亡,也会死在最美丽的时刻。桌上是她留给墨尧的信,信上很短:‘墨,我回家了,父亲找到我了……

墨尧立身在漫天遍野的雪国南乡,入手是微凉的雪花,刺痛心底里最柔弱的部分,灰白色的天空污浊的令人难以言明,世界便又只剩下他一个被抛弃的孩子,漆黑如墨的眼眸中仍然是漆黑如墨的孤寂与悲凉,沉闷的夜色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漫过他单薄的衣衫直至将他的心志牢牢俘获,就像梨璇曾经和他说过的倭国神明,伊邪那岐睁开了充血的魔瞳,大暗黑天笼盖四野,须佐之男将孤独的的剑锋对准他稚嫩的咽喉。

墨尧最终还是告别了释木与姑姑,他要找到梨璇,他要找到他死去的哥哥,他要杀死那柄泛着残酷月光的倭刀的主人。临行前的那天晚上,墨尧见到了释木。

“大师,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来历,我不想连自己最亲近的人的过去都不知道。”

释木不告诉他,只是摇头。

墨尧又问:“大师,你通晓未来,一定知道梨璇的去向,大师我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她只是一个东瀛的女孩子,带走她的肯定不是倭寇,否则他不会有时间写信,那些村民也不会有命活,她太弱小了,滥好人一个,出去会受欺负的,大师我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这次释木沉默了许久,之后对他说了一个故事,关于雪女的故事。

故事中的孩子名叫龙信,随父亲来到中土已经有十年光阴,他是东瀛人,自小便听雪女的故事,在大雪原上有雪女的存在,雪女会拦截路边的男子,和他订立一个百年承诺,那便是终身不准许说出她的存在,然后雪女会放过这个男子,并改变容貌去和他成为夫妻,用一生来验证二人许下的承诺,男子很爱他的妻子,但最终还是说出了雪女的故事,于是雪女将他杀死独自回到了大雪原。龙信曾经去过天山寻找雪女,不过后来却找到了一段孽缘。

“龙信和雪女,和姑姑有什么关系,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和梨璇又有什么关系?”

释木还是不说话,他告诉他这个故事后,便独自走了,墨尧不明白他的意思,也没有刻意的去深究,他知道释木的性格。梨璇的信也没有过多的指示,他能做的也只有跨上包,顺着江水,不再回头。既然释木的故事里有关于天山雪女,那想必线索应该就在那里。

“璇,我的天空,不只有我一个人的微笑。”

“你要等我,或许到了那个时候,会有樱花遍地,而我们,会不会变成大人那……

“请你等待。故事,貌似是刚刚开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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