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精病!”宋淇文白了他一眼,迅速地往房间里跑去,甘石霓有点不对劲。
可是她再快,却没能快过甘石霓,他长腿一伸,身子压过来就把她堵在了房间的角落里,两手撑在墙面上,冷嗖嗖地看着她。
“你干什么?”宋淇文被他看得头皮都有些发麻了。
“老婆,我难受。”
甘石霓这么无厘头的一句,更让宋淇文胆颤心惊了:“你难什么受。”
“你跟别的男人出去,把我扔家里,我难受。”甘石霓悲苦地控诉着宋淇文的行为。
宋淇文满额黑线,这什么跟什么!
“什么男人,他是房东!”
“可是我吃醋了。”甘石霓低垂着眼敛,目光如矩地盯着她,深邃的眼眸里闪着让人捉磨不透的光芒。
宋淇文嘴角抽了抽,吃醋?
“那你多吃点,醋好,健胃养颜还杀菌。”宋淇文蹲下身子钻出了他的臂膀,冲进了浴室,心突突地跳。
这一天夜里,宋淇文把书门给反锁了,害怕甘石霓兽性大发真把她给做了。
其实她明白既然是夫妻关系,迟早是要面对的,但现在也太快了,她过不了自己的心里。
更何况想起第一次见面,甘石霓对她做的羞辱的事,她就分分钟想把他的小石霓给剁了。
第二天,宋淇醒得很早,睁开眼习惯性的看向窗外,清晨的曙光照了进来。
清风吹起窗帘,宋淇文竟然见到甘石霓站在窗外的小阳台上,背靠着阳台抽着烟,晨曦的光洒在他俊美的五官之上,隐约散着潋滟的光华。
他穿着一件白衬衫,只扣了末尾的那一粒钮扣,腰间的牛仔裤未扣,露出浅黑的底裤,琐骨,胸肌,腹肌,端得一个销魂,却又让人生不出色欲来。
凉薄的朱唇轻启,吐出薄薄的烟圈。
宋淇文方知这世上,是真有人能配得上芳华绝代这个词。
后来,宋淇文学了画画,想将记忆中的甘石霓描绘下来,却怎么也画不出这般清贵妖孽的韵味来。
甘石霓似乎发现了她的目光,抬起头朝她勾唇妖孽地一笑,宋淇文被抓到偷窥有些惊慌,但她强做镇定地下了床。
就是这样谪仙般的人物,前晚她还睡在他的怀里,他用他的唇吻了她,宋淇文用手拂了拂自己的唇瓣,小脸不自觉地红了一片。
走到阳台上跟他打招呼:“怎么起这么早?”
甘石霓弹了弹手上的雪茄:“烟瘾犯了。”
宋淇文这才注意到甘石霓住在这里的几天,他从未抽过烟,她以为他不抽烟的。
甘石霓看着这片老旧的城区又淡淡地道:“老婆,这城区要被拆了。”
“你怎么知道?”
“不小心偷听到了。”甘石霓朝她没脸没皮地一笑。
“既然知道了,那你一起找找有没有物美价廉的房子。”提到这宋淇文就头痛,这事儿真是一桩接一桩没完似的,容不得她清静。
她又狐疑地看向甘石霓:“你老实跟我说,你真没别的地方可住?合约上白纸黑字我都写清楚了,你的东西我一律不要,所以你没必要隐瞒你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