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离!”淳于熙突然怒喝一声,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这样说话。
“怎么?我说错了吗?陆博雅好歹也是您的儿媳妇,你不用这么恩怨分明吧!”这么一句话直接堵的淳于熙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着自己的父兄对峙,淳于艾一时也有些愣住,于是便开口缓和。
“哥,为了那样一个女人不值得……”
见淳于艾一脸吓住的样子,淳于离也有些不忍,于是便缓了声音:
“你回房间换衣服吧,想必你也感冒了,一会会有医生过来顺便给你看一看”
难得淳于离这么温和的说话,听的淳于艾心里面所有的伤心一扫而尽,她不由得笑了起来,“还还是哥哥对我好”说完她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陆博雅缓缓的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床上的,这才回想过来,是淳于离将自己就救回来了。
身上的衣服是干的,她一个激愣,莫非淳于离救了自己,又给自己换了身衣服?这样的念头让她的脸腾地一下子变得通红。
原本回房间看报纸的淳于离见她这幅模样,便知道她心里想些什么了,虽然有些无奈,却觉得她也有些可爱。
“衣服是我帮你换的,都发生了那些关系,你还会害羞不成?”淳于离突地生出了些想要捉弄她的心思。
听到淳于离这么说,博雅睁大了眼睛:“其实你也不必经手的,毕竟这里不是有佣人不是?”
“你觉得身为我的妻子的你,换一件衣服我还得找佣人,他们会怎么想,我们之间的关系,虽说是契约可怎么做的像吧!?”
见陆博雅不说话,他又开始一本正经地看着报纸,也不知看了多久,淳于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站起身来,倒了一杯水递在她手里,然后又往她手里塞了几片药。
陆博雅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现在要喝了,你昨天落水应该是发了高烧,所以这是退烧药,先喝点吧!”破天荒的,淳于离异常温柔的解释。
“谢谢你……”陆博雅有些感动。
“有什么好谢的,这份契约还在,倘若你有事那么这份契约岂不是达不成了我也会非常麻烦的”淳于离说的有些口是心非。
说实在的,他并不喜欢那分契约。
“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否则我这条小命就不保了!”听他这么说,陆博雅微微有些失落,但是还是冲他笑笑说道。
“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你放心吧!”淳于离看着她,郑重承诺。
“我没事,只不过那个时候不会游泳才会有些慌张……”想到自己不会游泳,陆博雅的确有些头疼。
“不会游泳……”这个时候淳于离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似乎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以后我教你!”猛地说了一句话之后,淳于离便离开了,留下蒙圈的陆博雅一人。
因为身体虚弱的缘故,博雅这几日的饭菜一直都是有人送到房间里面的,这自然是淳于离的吩咐,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
看着哥哥对嫂嫂照顾的无微不至,淳于艾将手中的橘子捏了一手橘子汁,淳于离便说道:“你要是不想吃就放一边!”
听到他那么一说,淳于艾这才发现原来淳于离就坐在自己的身边,她赶快把橘子放好,看着淳于离问道:“哥,嫂子的身体怎么样了?”
听她这么为,淳于离微微的挑起眉头:“你还会关心你嫂子?”
“毕竟是我嫂子关心也是自然的,哥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淳于艾干笑着开口,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她怎么还么死。
“关心是好事,只不过不要有别的心思就好了”有些讶然淳于艾突然的好心,但纵便如此,淳于离还是怀疑博雅落水的事情是淳于艾提前策划好的。
“哥你这不是明显的偏心吗?我也落入了水中,你怎么就不关心我呢?难道落入水中还是我害的不成?”淳于艾觉得非常的委屈,毕竟这件事情的确是在她的策划之外。
“你也可以适可而止了,这个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但是我不允许有下一次!”一说完,淳于离便站起来转身离开了,他现在还真的不想待在这里跟她说那么多的废话。
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争执也没有什么用,,况且,他一向不是个喜欢和别人争论的人。
见他离开,淳于艾气的牙痒痒,果然他真的一点也不在乎自己。
看来想要逼着陆博雅离开,还要更加狠一点才好。
这时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沐涟慈,记得那个时候淳于离可是非常关心她的,虽然说起来她一点也不喜欢她,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也可以同仇敌忾。
一想到这里,她就立刻给沐涟慈打了一个电话,两个人约着准备见一面。
到了约定的地点,淳于艾等着沐涟慈,说起来他们两个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好,很少在一起相处,若非她走投无路,也不会和这个哥哥一向宠溺有加的人联手。
“没想到你会约我出来呀!”
一见到淳于艾,沐涟慈笑着开口,丝毫看不出来两个人根本就不熟络,原本她也不想出来,只是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罢了。
“难道我约你出来玩玩还不行吗?这几天都没有人陪我的,在家里面一个人闷得慌,我哥也不理我一天都跟着嫂子在一起,我就像个局外人似的!”淳于艾不由得抱怨道。
听到淳于艾这么说,沐涟慈的眼神变了变,纠结了半天,而后开口问道:
“难道你哥非常的喜欢她吗?”
看到她那样的脸色,淳于艾自然非常的开心,起码自己达到了目的。
“不知道呀,我开始以为我哥哥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可谁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你都不知道他对这个嫂子有多好,容不得我碰一下,我们俩要是拌嘴肯定觉得是我的错!”
这时候她一口就将自己内心的所有不甘全部说了出来,好像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一般,没有一点的防备全部说出口。